8. 你一如既往令人動容的溫和麵龐(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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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我和尼可·勒梅的相識,我可以花幾天幾夜描述我們複雜的情誼,也可以用幾個詞淺顯定義我們交錯的關係。
導師,朋友,對手,親人。
他是我在鍊金花園中的領路者,也是我於魔法征程上的執劍人。
十月份我曾捧著《亞伯拉罕之書》,詢問霍格沃茨的鍊金術課教授一些關於泥土與泉水轉化的困惑。也許是我的問題太過刁鑽,抑或者是我本人實在難纏,這位年輕教授對我避之不及,在我堅持不懈追蹤到他辦公室甚至休息室、站在他餐桌前甚至床邊、尋找他打盹兒甚至刷牙的時間、試圖從他那裡得到有關第一原質溶解轉化的原理後,飛快地寫信將我舉薦給了他的導師。
感謝他的慷慨。
此時我並不知道,考達爾·帕沃尼斯教授的導師是尼可·勒梅。
起初尼可·勒梅並未透露他的身份,帕沃尼斯教授也對此含糊其辭,我便只當他是芬芳花園的神秘老爺爺,守在有求必應室的家養小精靈,永遠精準提示我下一個任務地點的實戰指南,或者只會出現在特定地點特定時間段的百寶箱——
直到他在某封回信中回答了我關於如何穩定催發孔雀尾呈現白化、並賦予哲人物質形體和精神的問題,甚至進一步列舉出了詳細步驟與過程變化。
閱讀那封信時,我的手都在不可自控地顫抖。
說實話,丟擲這個問題時我並未期待回應,因為世上的鍊金術師大都以物質的“白化”為最高追求,鮮少有人真正將破曉純化出太陽。
但我的神秘老爺爺回答了我,解釋得很具體,就好像他曾親眼見證。
久久凝視著蓋有花體“NF”火漆印的信封,我的腦子裡只剩下一種聲音。
——他一定,必須,也絕對只會是尼可·勒梅。
那位真正煉製出賢者之石的鍊金術師!
意識到與我通訊的另一端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真正捕捉到第一原質的,成功賦予物質永恆精神的鍊金術師後,狂喜衝昏了我的頭腦,支配我做了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
我捧著信紙發出了一陣土撥鼠尖叫,並當場揮舞魔杖粉碎窗戶,在夏普教授的咆哮聲中騎上掃帚,穿越沸騰的坩鍋和粼粼的碎屑飛出霍格沃茨,追蹤貓頭鷹一路飛馳到德文郡。
清晨,正在澆花的鍊金術師被一頭扎進花坑裡的掃帚、巫師和貓頭鷹驚呆了。
隨後,收到詢問信件的考達爾·帕沃尼斯教授也驚呆了。
飯都顧不上吃、一路飛路粉過來的鍊金術教授心臟都快跳出胸腔。他瞪著死死扒住師母的圍巾(當時得知我飛了一夜的佩雷納爾為我烤了一爐小甜餅)不放、詢問導師是否還缺一個天賦異稟的學徒——或者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兒——哪怕時差四百多歲的朋友——實在不行聽話利索的女僕她也能當,並要求導師把賢者之石拿出來讓她盤一盤的倒黴學生,表情扭曲到恨不得當場掐死我再掐死他自己。
嗨,可我又有什麼錯?
那是尼可·勒梅!
換做任何一個鍊金術師都恨不得將他塞進自己的魔杖裡日夜攜帶——我沒有當場把他變成真正的隨身老爺爺已經是我道德高尚尊師重道了!
誰會忍心責怪我的好奇心呢?想象一下:一塊唯一的,成型的,完美的,穩定發揮作用的賢者之石近在眼前......試問哪個鍊金術師不想親眼觀察、最好拿在手裡盤一盤?反倒是我親愛的教授著實小氣,竟然向他導師提議一致對我隱瞞身份,致使我直至今日才發現真相。
不然我早就把賢者之石盤包漿了!
我對試圖扯我離開的帕沃尼斯教授做鬼臉,哀嘆他是不會懂這種對知識與神秘的永恆追求的,畢竟我的平庸師兄在鍊金術上的成就撐死止步於煉製孔雀尾。
只是聽完我狡辯的教授看起來更想掐死我了。
幸好他沒有動手,如果他那蓄勢待發的魔杖真的揮舞起來,他會痛失一個天賦絕倫才華橫溢驚世絕豔無與倫比的可愛小師妹——雖然他從未正面承認我的身份,並且色厲內荏逼迫我稱呼他為“教授”,但我知道的,他只是有點害羞。
“我敢打賭你肯定沒有告訴帕沃尼斯教授,”我託著腮哼哼唧唧,仍然為我的導師揍了我的侄子這一點耿耿於懷,並試圖讓他理解我並不佔理卻貨真價實的難過,“如果是教授,肯定會幫我好好教導蓋利,而不是在他長大後聯合外人對他痛下殺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