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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的人,一定認不出他們。不然,以五毒教羅長老一夥的實力,早把他們抓回去審問了。其次,這聯絡標記,不是針對他們的,因為他們二人現在應該在趙氏兄弟住宅周圍埋伏,這個標記很可能是召集五毒教在附近的暗樁用的。所以,他們不用去管它,也不用去見留下標記的人。最後,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去見五毒教的人,因為他們無法解釋為什麼會到了這裡。
接著,馬雲飛又給他們下了死命令,不許說話,不許出這個房間,吃完飯,就去床上睡覺,有人來,就裝病。
至於趙氏兄弟,馬雲飛知道跟他們羅嗦多了也沒用,對於他們,只有一句話:“不許出屋,來了人,也不許說話,否則,就不要他們這兩個師弟了。”
這一招確實管用,趙氏兄弟乖乖的吃了飯,也上床睡覺去了。
安撫好了四人,叫小二來收拾了碗筷。天已經黑透了,月亮才剛剛爬上樹梢。馬雲飛不敢造次,和衣躺在床上,心裡緊張,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約莫三更時分,窗欞上突然篤篤的響了兩下,馬雲飛渾身一激靈,這個時候,誰會來敲他的窗子,難道是曾經有約的五朵金花?不會啊,約好相會的小鎮子,他們下午就經過了,距離這裡,起碼有三十里路。
莫非是五朵金花對他真的動了心,一路追尋而來。這個念頭只在腦子裡一閃,馬雲飛自己都笑了,就憑自己改扮後的那副模樣,想用一套胭脂水粉,外加一兩黃金,就打動五朵金花的芳心,簡直是痴人說夢。把他未來岳父杜雲天的虎威鏢局打包全送給人家,或許可能。但他肯這麼做,杜雲天未必答應。即使杜雲天肯答應,杜夢蘭恐怕要找他拼命。
馬雲飛正在胡思亂想,窗欞上又篤篤的響了兩聲,馬雲飛心道:這外面的人還真有耐心,看來自己今天不出去是不行了。爬起身來,順手把單刀抄在手裡,躡手躡腳的來到窗前,開啟窗子,四面一望,窗外並無一人。
馬雲飛在窗前站了一會兒,見外面毫無動靜,看來此人是想引他出去。馬雲飛輕輕一躍,跳出窗子,往四面房頂望了一圈,一個人影也沒現,心裡不禁奇怪,這是誰啊,半夜三更的,吃飽了沒事幹,拿自己消遣。
正要回身跳進屋裡,猛然眼角餘光瞥見院裡站著一人,急忙轉身仔細觀看。見此人一身白衣如雪,昂傲立,顯得卓爾不凡。
見到一身白衣,馬雲飛心裡一哆嗦,難道是趙晨曦,不可能啊,那傢伙屍體應該都爛了,要是也是他的鬼魂。
管它是人是鬼,先過去看看再說,馬雲飛現在只能斷定,如果這傢伙是人,那輕功一定出類拔萃,他什麼時候來到窗前,又什麼時候離開,自己居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那人本來是背對馬雲飛,等馬雲飛來到他身後一丈,突然轉過身來。馬雲飛不覺眼前一亮,見此人三十來歲,俊眉朗目,英氣勃勃,好一副儀表。
馬雲飛倒握單刀,雙手抱拳,問道:“剛才敲窗的是閣下?”
白衣人微微一笑,道:“不錯。”
馬雲飛又問道:“這半夜三更的,閣下找我前來,不知有何見教?”
白衣人道:“皓月當空,其光如水,如此良辰美景,找你前來,是想和你一同賞月。”
此言一出,馬雲飛鼻子沒氣歪了,大半夜的,把一個從不相識的人,從床上弄起來,就為了和人家一起賞月。這話騙鬼鬼都不信,何況騙人?他相信此人這麼做,一定是有目的。但他不說,自己也不好強問,心道:你想說的早晚會說,我又何必去問。
馬雲飛微微一笑道:“閣下倒是個雅人。”
白衣人道:“雅人算不上,但聞絃歌也能勉強知雅意。”
馬雲飛道:“如此說來,閣下果然是雅人。”
白衣人沒接這茬,話題一轉,道:“閣下的馬好神駿。是從哪裡買來的?”
馬雲飛一聽此人居然問起自己的馬,心裡緊張,難道他看出來踏焰玉獅子是易容過的?此人怎麼如此神通廣大,心思一轉,暗想,絕不能說這匹馬是自己的,表面裝作若無其事道:“不瞞閣下,此馬不是我買來的。它本是一頭野馬,十天前被我莊客現,我們捉了一天,無奈此馬很是神駿,居然捉不住,後來,在下想了一個辦法,把我莊上的母馬全部牽來,放於四周,等它情,正在快活時,方才用套索套住了它。”
白衣人道:“嘿嘿,竟有這等事情,閣下這法子,果然很有創意。”
馬雲飛自然聽得出對方話裡的譏諷,嘿嘿笑道:“在下這法子,是有點,那個,那個不怎麼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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