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古將軍,採取以逸待勞、設伏截擊的方針,將噶爾丹軍打敗了。”康熙聞言皺了皺眉頭,納悶地重複:“以逸待勞、設伏截擊的方針?這是什麼說法?”
“報~~~前方最新軍情。”帳外還是同一個士兵再次衝了進來,“撫遠大將軍俘殲敵軍數千人,收降三千人,擊斃噶爾丹之妻。將軍正帶著咱們的軍隊,往這邊來啦。”
“報~~~最新戰況。”剛出帳的這個士兵他又進來了,“回皇上,噶爾丹率十騎西逃。咱們大獲全勝啦。”
躺在床榻上的雲真和坐在矮桌旁的康熙都被這個士兵逗笑了,康熙呵斥了他一句:“報軍情怎麼能如此隨便、嬉皮笑臉!”士兵嚇得慌忙跪倒在地。康熙冷哼了一聲,就往自己的帳篷走去了。
等到費揚古率軍隊到達時已經是半個月後了,雲真身上的傷,因為太醫帶著的都是極好的創傷藥,又有太監們細心周到的照料,已經開始結痂了。身上雖然留了幾道因為砍得深而留下的疤,但好在數量不多,而且雲真覺得身上有疤倒顯得更男人。老五和老七就沒有這麼幸運了,老五臉上的疤自左耳起至左腮,豎著劃滿了他的左臉,好端端一張英俊的臉就這麼毀掉了。老七的腿,儘管在王太醫從當地人那裡尋來特製的藥後,已經解了毒,但因為救治太遲,右腿廢掉了,從此老七成了歷史上記載的瘸子。這幾天,他們倆都搬回了自己的帳子裡住著,把自己悶在帳中不肯見人。康熙親自去勸慰了幾次也不見效,只好放任他們自暴自棄了。
等到雲真右胸口的傷開始癒合時,康熙便下令回京。一路上接受了百姓熱烈的夾道歡迎,也讓雲真真切地體會了一把做名人的感覺。受傷最重的雲真因傷有幸被康熙誇讚‘英勇大氣,有大將之風’,封了他一個巴圖魯(作者提示:是指勇士)的稱號。一路上,因為康熙的御攆最大、最舒適,而且畢竟是在外面也沒有那麼多規矩,康熙特地邀請雲真和他同坐一車,雲真便拉上老五和老七,豪不客氣地一起坐在了十個人坐進去還嫌寬餘的御用馬車裡。一路上就看見康熙不停地向沿途的百姓們揮手,大有‘明星走進了自己的粉絲群’的架勢。無聊的雲真便在車裡和老五他們倆玩雲真自制的紙糊的撲克牌。起初心情不佳的兩人玩自閉,不搭理雲真,但在臨近山東時,不知是實在悶壞了還是見雲真和康熙玩得不亦樂乎心裡癢癢,也開始參與進來。於是一父三子時常偷偷地在馬車裡玩撲克牌,玩得昏天暗地。
在雲真看來,不在宮裡也不在朝堂上的時候,康熙的確不是一個難相處的人,面對自己的兒子(作者提示:尤其是掛著傷的兒子),他還是很包容的。或許康熙真的是一個一心為兒女好的好父親,只是他生的實在太多,對某些孩子難免忽略;又過分寵溺太子,只知道一味包容太子的驕橫跋扈,而沒有教太子做人的道理,最終才使得自己要兩廢太子,使得皇子們爭皇位爭紅了眼。自己晚年了還要被兒子們鬧得日夜惶恐不安,生怕兒子們會造反弒父。想想也真是一個可憐的人,雲真有些心疼和同情這個現在還很年輕的康熙皇帝,他的一生過得也很悽慘吧。
弘暉的降生
回到四爺府的雲真,受到了以那拉氏為首的幾個妻妾的熱烈歡迎,由於李氏目前是最受雲真‘寵愛’的福晉,因此雲真一進家門,她就扭著水蛇腰,跟在嫡福晉那拉氏和雲真的身後,露骨地對著雲真噓寒問暖。為了讓德妃‘安心’,雲真也就半摟著她,用很溫柔的語氣,貼著她的耳朵對著她說話,惹得李玉敏嬌笑連連。打發走一眾小妾,雲真跟著唯一的妻子——那拉氏,走進那拉氏住的煙雨閣。見那拉氏似乎有些怒氣,便輕輕摟住如今還只有十七歲、還沒有未來的皇后之風的那拉氏的纖腰:“明慧,生氣了,在吃醋?恩?”見那拉氏不理自己,雲真便嬉皮笑臉地呵她的癢,又保證自己未來這幾天都不會去李氏房裡。那拉氏這才笑了:“爺把妾身說的好像是個醋罈子一樣,我是嫡福晉,自然明白這些的,哪裡這點肚量也沒有呢?我有分寸的,爺放心吧。”
回府後的第七天,“傷”已經好盡的雲真,不情願地帶著那拉氏和李氏進宮去給德妃請安。看見雲真進來,德妃一下子從上首的炕桌旁站了起來,衝過來拉住雲真的手:“禛兒,怎麼瘦成了這樣呢?奴才們都和我說了,傷得很重,太醫都說凶多吉少了。”德妃開始哽咽,“我是天天在佛堂裡求菩薩保佑,嚇得好幾日都吃不下飯,遠遠地打聽到你們要回來了,我這心才算回到了肚子裡。禛兒,來,快讓額娘好好看看。我的兒,實在是受苦了。”“額娘,”不習慣德妃的過分親暱,雲真掙脫了德妃的懷抱,“你要悶死我了。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