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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門外,一個人走來走去的,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麼。看見奴才就慌忙跑開了。”小五又插嘴。“蘇培盛,去把李嬸的小兒子給爺偷偷地帶來。順道派人到北京知縣(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叫的)那裡查查當年的這樁案子。春梅,你既說李嬸沒有對福晉懷恨在心,那她和老李可還有可疑之處?”雲真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壓下心中的怒火。
“奴婢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自三年前,李嬸被府上罰到別院,就時常會偷偷出去。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見了什麼人。哦,對了,上個月奴婢的娘過生日,奴婢曾被高大管家準了來府上,給娘慶生。回去的路上,瞧見李嬸和……和……李側福晉的丫頭小欖姐姐在一塊兒,小欖姐姐還拿了李嬸什麼東西。奴婢走近了,她們就散開了。”“是,奴才也曾見過李側福晉的小欖姑娘,上個月末來找過李管事。”小五再次插嘴。雲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爺,李嬸的小兒子和知縣帶到。”
“給四爺請安,爺吉祥。”進來兩個膽戰心驚的人。“起來吧,知縣,你可否老老實實地將三年前的案子給爺細說說?”雲真走到跪著的眾人跟前,直勾勾地瞪著知縣。知縣被瞪得後背直冒汗:“當年……當年……當年,張老三,也就是他,他在香玉堂搶了九爺的側福晉的簪子,那簪子是九爺特意吩咐香玉堂的大師傅為側福晉定做的,世上只此一份。九爺氣得了不得,抓住張老三後就要殺了他。微臣不敢違抗九爺的意思,所以給他安了一個殺人的罪名,報給知府大人,預備秋後問斬。但是問斬的日子臨近時,四爺府上來了人,說是要保他,當時還在我的衙門,和九爺府上的人吵了起來。後來報給九爺知道,九爺就說給四爺一個面子,就此罷休了。微臣得了些四爺府上給的銀子,這件案子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今兒的事微臣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哼!做官做到這麼糊塗的份上,還敢給自己脫罪!滾出去。還有,爺可從來沒有派人去保過此人。張老三,你的娘和爺府上的側福晉,有什麼關係嗎?”雲真踹了知縣一腳,知縣忙倒退著出去了。“小人的娘哪有那個福分,能和四爺的側福晉有關係啊?”張老三突然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哼!沒有關係?那側福晉的大丫鬟小欖,會時不時地去找你娘?四爺府上會有人去保你?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高無庸,你進來。張老三,爺告訴你,今兒就是把你打死,也不會有人說爺半句不是。”雲真陰冷的話,使得地上跪著的張老三打了一個寒顫:“四爺饒命,小人的娘……小人的娘……是……是側福晉老家的遠房親戚。小人犯了事,我娘沒了法子,只好來求側福晉。側福晉原是不肯幫的,後來我娘就說,誰都知道四爺府上、如今最受四爺寵愛的就是側福晉,側福晉如今眼高了,對自家的親戚都不顧死活起來。人不知道還好,知道的還以為側福晉空受四爺的寵愛,原來一點實權都沒有的。旁的人還不定怎麼笑話四爺沒有能耐呢,竟連親戚都保不下來。側福晉就應承下來了。後來,我娘就把我接出來了,後來……後來……後來小人在九爺府上做了一個掃地的奴才。小人真的不知道今兒為什麼世子會受傷。小人知道的就這麼多了。”“你算爺哪門子的親戚!說,為什麼你會去九爺府上做事?九爺府也是那麼好進的嗎?”“爺,都是奴才的錯,是奴才財迷心竅了。”管家高無庸突然跪倒在地,“側福晉幾次拉攏奴才,奴才的兒子也是受側福晉恩惠,到爺在北京城外東邊、那個管著兩百多畝地的莊子上做的管事。奴才實在是豬油蒙了心,才做出這等事來啊。李嬸來求側福晉,奴才也幫著說過幾句。側福晉兩年前,一次出府去拜佛,是奴才跟著去的。在香山寺裡撞見了九爺。側福晉和九爺在禪房裡呆了許久,奴才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只是後來小欖姑娘時常會出府去,有幾次就是去九爺府上。奴才因為受了側福晉許多恩惠,所以……所以……但是這次的事,奴才也是不清楚的,奴才對爺的忠心日月可鑑。”
“來人,給爺把高無庸關進柴房,把小欖帶來。張老三,你可以走了,今天的事,如果你敢說出去半個字,你的死期也就到了。”雲真怒不可遏。“爺,妾身不知道妾身的小欖犯了什麼事,這起子狗奴才竟然就敢來綁了她。”隨著小欖被五花大綁地拖進來,李氏也嗲著聲音假哭著進來撒嬌。“你還有臉問?爺倒不知道,爺的側福晉和爺的九弟親厚得很啊!”雲真冷笑著一把將偎依過來、靠著自己的李氏推到在地。李氏的臉色白了白,爬上前扯住了雲真的褲腳:“爺,妾身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妾身對爺的心日月可鑑。”“你滾開,別碰爺,仔細髒了爺的褲子。來人,把側福晉帶回去,誰也不準見她,誰也不許為她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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