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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個好訊息,看情形,歷史是不會變的,胤祥應該是被圈禁了。如果是老八做了內務府總管事,只怕胤祥一家的日子不會好過。畢竟皇子們的分例都是從內務府裡送出的,一旦胤祥失寵,他原本也沒有爵位,只怕,一大家子人失去他的俸祿和宮裡的賞賜等收入會捉襟見肘。而且,上回康熙明明因為老八審理宰白鴨事件辦事不力,而對他起疑。如今卻把這個肥差給了老八,不知道是何用意?
九月十六日,康熙御駕回到京城。一回宮,便召諸王貝勒、滿漢文武大臣於午門內,跪聽廢太子詔書。康熙幾次哽咽,氣得渾身顫抖。雲真跪在人群裡,四下望了望,並沒有看見胤祥,心裡的不安進一步加深了。
回到府裡,蘇培盛便帶著小桂子進了書房。“爺,奴才打聽過了,十三爺如今被圈禁在宗人府裡呢,情況還好,也沒有捱打。只是情緒有些低落。奴才聽說,在皇上下旨廢黜太子之前,十三阿哥和大阿哥曾經一起去見過皇上,大概是……是向皇上舉報了太子幾次偷窺皇上起居的事。皇上廢太子的那天剛入夜,營地裡就出現了刺客,據隨行的官員說身形極像十三爺,後來十四爺帶著圖海從十三爺營帳裡搜出了夜行衣。十三爺解釋說他當時正一個人在遠處騎馬,但是皇上不信,斷定十三爺是想弒父。十三爺就被軟禁了。”“是哪個官員指認的刺客像十三的?”“是翰林院掌院學士兼禮部侍郎,揆敘大人。”“哼!果然是老八的人~~爺將來,必定要他生不如死!”雲真一拍桌子,陰狠地說。小桂子打了一個寒顫:“爺……爺,你說咱們如今該怎麼辦?”“你還有打聽到什麼嗎?”“聽說太子被廢后,大阿哥很是興奮了一段日子,每天到處拉攏幾位重要的大人。而且還接連幾日向皇上檢舉太子一直以來的罪行,甚至前兩日還當眾說出‘今欲誅胤礽不必借皇父之手’這樣的話。聽說,皇上當場就生氣了,直罵大阿哥是跳樑小醜,還說以大阿哥之才永無可能做上太子之位。惠妃娘娘求了情,皇上才沒有也把大阿哥給圈禁起來。對了,還有,九月二十八日,也就是昨兒,八爺旨查原內務府總管凌普家產,到了交旨的時候,皇上卻忽然斥責他:‘凌普貪婪鉅富,眾皆知之,所查未盡,如此欺罔,朕必斬爾等之首。八阿哥到處妄博虛名,人皆稱之。朕何為者?是又出一皇太子矣。如有一人稱道汝好,朕即斬之。此權豈肯假諸人乎?’”
“哦?這麼說,皇上已經對老八起疑心了?”雲真有些興奮。“爺說的是,奴才也是這麼看的,不過……爺知道的,上次大阿哥特意跑去告訴皇上,說有一個叫張明德的道士,給八爺相面,直言八阿哥乃大貴也。皇上訓斥八爺明知此道士妖言惑眾,仍不早早地來報予皇父知曉,其心天之昭昭。但後來,皇上也只是說,‘聞彼曾為胤禩看相,又散帖招聚人眾,其情節朕知之甚明。此案甚大,干連多人,爾等慎毋滋蔓,但坐張明德一人審結可也。’奴才以為,八爺如今在朝中極有威望,皇上的態度又讓人捉摸不透。只怕,八爺做太子有望啊。爺不需要謀劃一下麼?”“不必了,咱們如今不能輕舉妄動,大阿哥的教訓可擺在眼前呢。小心些好。”“爺說的是,但,咱們現在就什麼也不做嗎?”“當然不是,蘇婉儀和小順子~~這兩個人的下場,我想,就都在你的手裡了!”雲真微笑了一下。小桂子瞭然地點點頭:“爺放心,一定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爺,宮裡來人了,皇上宣您進宮呢。”那拉氏緊張地走進來說。“放心。”雲真握了握那拉氏的手,示意她鎮靜些,“爺很快就能回來的。你得空的話,不如偷偷去看看十三弟妹,叫她放心,胤祥很快就能出來了,一切有我。咱們府裡,這幾日要加強約束,出出進進都要查明腰牌,有什麼不對勁的就嚴懲不怠。”那拉氏賢惠地點點頭,幫雲真穿上貝勒朝服,便目送他出門去了。
進了宮已經夜幕降臨了,乾清宮內,自大阿哥起至十四阿哥所有成年阿哥都在,獨獨少了太子和胤祥。“都起來吧,不必多禮了。胤祉,你把你剛才跟朕說的再說一遍。”康熙的話裡聽不出任何情緒。“是,兒臣的人聽說從大哥旗下的一個喇嘛家裡,搜到許多魘鎮的東西。其中有一個小布娃娃,上面寫著廢太子的生辰八字。兒臣以為……”“你不要血口噴人!”大阿哥一下子跳起來。“當然了,這只是大哥旗下的奴才乾的,大哥不知情也是有的。不過……不過這知不知情,自然只有大哥自己心裡明白的。”胤祉一臉溫和地笑著。“你……老三,你不要以為我和老二都倒了,你就是長子了,你……你想做皇帝,也得好好看看,在皇父心裡,你有多少分量!”大阿哥開始慌不擇言。“都給朕住口!朕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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