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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做。”“恩,胤祥,你派個可靠的人守在城門外,有京裡來的人就攔下來,看看會不會有老九的信。狗兒,你接著說。”雲真冷靜地發號施令,胤祥壓下怒火走了出去。“是,我想,只要將劉八女拿下,鹽商不是問題。咱們就來個……這怎麼說來著……哦,甕中捉鱉,逼那些鹽商把錢從他們的狗嘴裡吐出來。”“甕中捉鱉?怎麼個捉法?”雲真來了興致。“爺,咱們可以擺宴,請地方上所有的鹽商和劉八女還有知府大人來喝酒,就說,恩~~感謝他們最近這段時間的配合,爺們就要回京敘職了,臨走自然要好好犒勞一下大家。然後再派兵把四周圍住,跟他們說道理,要是他們願意,現在就捐錢,那就每人給一塊匾額。要是還頑抗,就通通別想活著出去!那個劉八女,咱們不如就殺了他!”“不行,這樣就會驚動京裡,只怕將來會被老九他們拿出來說嘴。”“四哥,管他的呢,我諒他也不敢在皇阿瑪那裡說什麼,他自己做的那些事,哪些是能拿到檯面上來說的?咱們今兒就聽狗兒的,惡人做到底,好好榨榨那幫狼心狗肺的鹽商。”胤祥重又走進來。“好,咱們就試試!”雲真也被說動了,“不過,劉八女畢竟是老九親戚,只怕現在還動不得。”
第二日一早,雲真便讓知府去請鹽商們來。聽說雲真二人很快要‘回京敘職’了,知府很高興地就去了。中午時分,鹽商們都來了。客氣了一番後,雲真便吩咐上菜。每桌一道腐乳、一道鹹菜、一盤玉米麵窩窩頭和一大盆能照出人影來的稀粥。鹽商們都面面相覷地互望著,不知道雲真的用意。“諸位,你們都是這方圓百里最有名氣的鹽商,這些年也賺得不少了吧?”雲真一個人搬了把椅子坐在最上首,也不和鹽商們同桌吃飯,也不打算離開。“回四爺,咱們也遭了災了,今年可沒有什麼收成啊。而且……前幾日已經由知府大人募捐過一回了。四爺這可太為難人了!”姓任的鹽商頭子大膽地起身,語氣很是傲慢無禮。“哼!是嗎?不過我的人怎麼聽說~~你們幾個,每日都在家裡山珍海味啊?既然你們不願賞臉嚐嚐四爺我的菜。那麼,來人,給諸位老爺,每人一碗災民昨兒喝的餿水。各位都是當地人,和父老鄉親們同甘共苦應該沒有什麼吧?”雲真面帶微笑,冷冰冰地說。“不行不行,四爺,這……這是餿了的啊。這喝下去會吐的。”“這得多噁心啊”“這哪裡是人能喝的?”鹽商們紛紛站起來搖手,一臉惶恐。“是嗎?你們不是說自己很窮嗎,不是說每天都只有窩頭鹹菜嗎?知府大人,這話你可聽見過?”雲真突然望向知府。“聽……聽見過。”知府忙站起來小聲說,他被雲真的氣勢逼得腦門上冷汗直冒。“既然都是窩頭鹹菜,不如就吐出來讓爺看看,也好叫爺知道知道你們的苦處,證明證明你們對爺的誠實,將來好叫皇上表彰你們!”雲真笑了笑,突然又溫和地對著鹽商說。”不……不必了……不必了。”姓任的鹽商頭子終於有些急了,“四爺是什麼意思,儘管明說。”
“哼!明說?爺沒有和你們說過嗎?”雲真站了起來。“是,可是我們真的沒有多餘的錢能夠拿來賑災了。咱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啊,來年還得有錢去進貨啊。”“是嗎?我知道你們為什麼這麼橫,還不是背後有八阿哥、九阿哥撐腰嗎?可你們別忘了,他們可都是爺的親兄弟。你們說,他們是幫著爺,還是幫著你們這些不相干的平頭百姓吶?若是誤了治水的時間,皇上知道了,怪罪下來,你們以為九阿哥會保你們嗎?你們這樣頑固不化,只怕到時候被連累的是你們的主子。我可告訴你們,劉八女現在已經出了兩百萬兩來賑災了,你們九爺的信如今也在我的手上,給你們看看。”
“什麼?劉老爺出錢了?”“來看看九爺的信,怎麼,九爺說要配合四爺和十三爺,叫咱們多出點錢,可是前兒任時弼大人明明不是這樣說的。”“但這是九爺的親筆信吶,我過去看過九爺的字,絕錯不了。”“這是怎麼說的?”鹽商們都議論紛紛起來。“諸位,靜一靜,九阿哥的信你們都看了,是真的吧?那麼,諸位,現在你們是怎麼個意思?”雲真的話音剛落,外面就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整個知府衙門被雲真寫密信叫來的‘本旗的包衣奴才——年羹堯’的部下包圍了。年羹堯上回在平息邊疆叛亂時,英勇殺敵,戰功顯赫,康熙親自封他做四川提督。此次正巧年羹堯回京授職、謝恩,本來不必經過這裡的,被雲真一封親筆密信招了來。年羹堯是雲真所轄旗下的包衣奴才,‘胤禛’算是他的正經主子。鹽商們都慌了神,看著門外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再看看雲真,終於有人害怕了:“既然九爺說了,叫咱們出錢。我……我出二十萬兩。”“我出五十萬兩。”“我的產業沒有兩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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