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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爺爺也是呢。”雲真想起了‘胤禛’的瑪法順治,那也是個恨不得出家做和尚的主。“是嗎?說起來,咱們還真是有緣啊。”
康熙五十五年十一月,厄魯特蒙古準噶爾部首領‘策安妄阿拉布坦’,派遣大將‘大策凌敦多布’率軍六千,啟程進擾西藏。這支軍隊行動十分詭秘,他們選擇了一條崎嶇險絕、人跡罕至的道路前進。此外,他們還揚言護送拉藏汗的兒子‘丹衷’夫婦歸鄉省親,藉以掩人耳目。康熙五十六年正月,全國各地的武林人士鬥毆、廝殺的事件,如雨後春筍般,拔地四起,地方政府和駐紮在各地的綠營兵均是難以壓制,百姓們怨聲載道。對於康熙來說,這一切簡直稱得上是‘內憂外患’。原本因為皇子們大肆爭儲和兩次廢太子的事,康熙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曾經還得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半邊癱’,寫字、批奏摺都不得不改用左手。如今國內形勢愈加混亂,偏遠地方更是發生了多起小型的百姓揭竿起義。為此,康熙不得不拖著衰老的病體,起早摸黑地日夜辛勞,及時、快速地批閱相關奏摺,處理和責罰壓制起義不力的官員,並委派合適的新官去上任……過度的焦慮和勞累之下,康熙越加地變得眼花耳背,和自己的寵臣李光地商量事情時,兩老頭彼此交流都是採用筆談的方式,把話寫在紙上,怕說話聲音大了,被太監們偷聽了去。當康熙在忙碌時,雲真也沒有閒著。一方面,他將性音新培訓出來的死士們安插在各地的求真館內,一來可以在舉國混亂之際,防止有人趁亂鬧事;二來也可以收集到普通百姓對朝廷和時下的政策,有什麼不滿之處。同時,他吩咐每一個求真館的‘掌櫃’,一旦當地發生百姓被誤傷的事情,他們就要第一時間以‘民理教’的名義去提供救治。另一方面,雲真得知了康熙已經下令,撤回駐紮在杭州城外的豐臺大營之兵,並且原還打算要責罰景熙。因為他已然癱瘓在床,才看在安親王‘嶽樂’曾在早年時幫助康熙穩固帝位的面子上,饒過了他。於是,雲真便開始著手準備回京的事宜。為了有一個好名目,雲真開始忙著尋找出一個能將整個江湖團結成一體的最佳方法。
康熙五十六年一月底,雲真帶著獵豹、猛虎一道,親自趕往凌波洞的‘老巢’。因為邪教聯盟裡,唐門雖是‘盟主’,但他們也不得不賣凌波洞一個面子。由於獵豹半月前,剛剛以崑崙派的名義,號稱要為季明報仇;將那個曾受僱於自己而毒死了季明的唐門弟子,在莫光山莊附近滅了口。雲真決定不在唐門的掌門火氣沖天之時,跑去觸黴頭。因此,他決定首先從目前正暫代唐門 掌管邪教聯盟的大小事務的凌波洞 洞主身上,尋找一個突破口。
“你憑什麼這麼自信,我一定會同你合作?”凌波洞的掌門洞主,外表看起來,活脫脫一個不完全變態進化而來的類人猿,瘦得皮包骨,但由於骨架子太大,整體上顯得極為怪異。“我既來了,自然有把握。”雲真向猛虎一示意,猛虎便將手裡提著的小箱子開啟,箱內裝著無數價值連城的珠寶。“這點意思,不成敬意。另外,這裡還有一筆小小心意,請笑納。”獵豹從身上摸出二十萬兩的銀票,笑著說。凌波洞洞主看見一箱子 晃人眼的珠寶和厚厚一沓一百兩一張的銀票後,眉毛挑了挑,右手忍不住撫了撫自己的山羊鬍子。“洞主,你若能答應我的要求,不僅這些東西都是你的,而且~我保證日後即便你不能做武林盟主,下一任盟主也一定會是你的自己人。”“哦?是嗎?我的自己人,莫非是指我的弟子們,抑或是其他邪教門派?”洞主慌忙伸手將銀票接了過來,認真地問。“只要咱們聯手,到那時,還不知道誰才是邪教呢?呵呵,洞主,單就目前而言,黑道之中有哪個能夠和你們凌波洞相提並論呢?所謂自己人,當然不會是其他邪教門派。至於究竟會是誰,那就要看我們的合作進展如何了。”“你這話有道理,唐門不過是仗著比我們會使毒,就壓我們一頭,想來著實可氣。那麼,如何聯手?”“洞主可知是誰毒死盟主季明的嗎?正是唐門剛剛被仇殺的那個弟子所為。”“哦?果真是這樣,怪不得崑崙派要殺了他,為季明報仇。想不到唐門的那個掌門老頭子,臉皮這麼厚。莫非~他想自己做武林盟主?哼!想得倒美。”“是啊,若說做盟主,自然應當是洞主您先的啊。”猛虎插嘴到。“那倒不必,我沒那個興趣。眾所周知,我有一個早就看上了的女人,但卻永遠娶不到手,我還要盟主之位做什麼。不過,我最是看不慣唐門這樣的做法,真是歹毒無恥!”“洞主果然是正氣凌然吶,在下佩服。”雲真笑著說,“正因為洞主是這樣的人,所以我們才趕到這裡來找洞主。相信洞主會為了整個武林,為了那些無辜的百姓,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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