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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境內徘徊。天氣愈加炎熱,無奈之下,季末只好將父親的屍首暫時安放在位於蘭州境內的崑崙派分部,每日用冰塊來防止屍體腐爛。雲真在得知了他們二人的糾紛後,聯合自己‘生死契’上的所有幫派,公開宣告‘武林盟主之位不得世襲’,以自己手裡掌控的、大半個武林的勢力,迫使二人的糾紛被劃歸為崑崙派的內部問題。接著,他又派人買通了大師兄和季末各自身邊的得力助手,透過他們之口,勸說二人暫時言和,將季明的屍首就地安葬。於是,康熙五十六年五月中旬,季明那被冰塊 冰鎮了三月有餘的浮腫、不堪入目的屍首,終於被安置在特大號的棺木裡,等待入土為安的時刻。隨即,各大門派的掌門或是門下在江湖上有名望的弟子們,都接到了季末的邀請,趕往蘭州參加喪禮。
雲真一行六人,在鏢局的保護下,趕到蘭州的崑崙派分部後,靈堂已經佈置妥當。因為季明的屍首早就變得幾乎是面目全非,棺木被早早地蓋好了。雲真心說,不自量力的人,沒有這個實力,卻非要爭當盟主,像凌波洞洞主那樣‘本分守己’、偏安一隅多好呢。唉……可憐一代毒藥宗師,死後竟落得這樣一個淒涼下場。想到這裡,倒覺得略有些愧疚,於是便帶領著獵豹等人,‘誠心’地祭拜死者。夜裡,雲真便將自己帶來的厚禮,全部送給了季末一人。由於他目前是崑崙派的掌門,雲真這樣的做法,並沒有引起除大師兄外的其他人的不滿;季末因為得不到盟主之位,心情十分不悅,見雲真送自己如此厚禮,顯然很尊重自己。原本因為見雲真等人到來時,竟需要鏢局的人一路保護,他對雲真一行人本就沒有戒心。現在一時高興,不僅開始和雲真稱兄道弟、並將雲真奉為上賓,而且還在雲真的多次話語慫恿和獵豹等人的激將法的挑釁下,得意忘形地說出了許多‘對大師兄極其藐視、對自己接任掌門之位卻認為理所當然’的言語。趁季末被自己和 一級死士們所扶持起來的小幫派幫主們 的 糖衣炮彈的轟炸下,漸漸忘記了自己有幾斤幾兩之時,雲真便在得知大師兄在酒樓喝悶酒的情形下,偷偷‘拜訪’了他。
“哎,這不是大師兄麼,你們倆何故在此喝悶酒吶?”見大師兄和他的心腹兩人坐在大堂內不停地喝酒,猛虎厚臉皮地上前搭訕。雲真跟在他後面,也是一副配合的疑惑表情。“哼!你們這些勢利眼,看他是掌門,緊趕著巴結他。那禮……呃……送得可真厚吶,人見人眼紅……現在怎麼不去拍他的馬屁了?”大師兄喝得都有些大舌頭了。“這您可就冤枉我們了,我們那也是沒辦法。您也知道,季掌門是盟主的兒子,如今又是崑崙派掌門。崑崙派在黑道,那可是響噹噹的門派啊;我們民理教在江湖上不過才十來年的歷史,根基不深,哪裡敢得罪他?”猛虎插嘴到。一旁的心腹——大師兄的得力助手,早就已經被雲真收買過了。他便順勢介面、幫著雲真說話:“是啊,大師兄。再說了,前兩日送禮給季末那小子,不是他們倆,是那個叫獵豹的。”他的話一說出口,雲真和猛虎對視了一眼,滿頭黑線。獵豹是我的人,他去送禮,和我去送有什麼差別?何況,送禮的時候,我也是去了的,之後我也曾多次和季末喝酒談天……這~這未免也太睜眼說瞎話了。“屁話!你大師兄我,親眼看見他~”果然,大師兄發飆了,伸手一指雲真,“他和獵豹一起去的。之後,我的人還看見他和季末那個奸賊喝酒閒談呢!哼!”“那也是迫不得已啊,師兄您也聽說了,季末那小子竟敢藐視師兄,簡直狂妄至極。他們民理教雖也算是個大門派,可畢竟沒有靠山、根基淺,若是季末逼迫他們,他們也不得不去巴結季末啊!”心腹終於迴歸良好狀態,說了句人話。他的話說完,大師兄的怒氣便轉移了發洩的物件:“該死的季末,我在西域隨師傅習武時,他還在他孃的肚子裡呢!”“是啊,說起這一點,我也為大師兄抱不平。季末這人貪財好利,人品不端;武功不如大師兄,資歷更是不如您。他不過仗著他是季明盟主的親生兒子罷了。”猛虎插嘴到。
“不過,掌門除了要武功高強之外,還要資歷深厚和人品貴重。我倒沒聽說過,要做掌門,是看‘他是不是老掌門的兒子’的。”雲真慢悠悠地插了一句嘴。“爺說的是,我也這麼覺得。大師兄您實在太冤了。”猛虎附和。見他二人這麼說,大師兄的臉色變得好了很多。他伸手拍了拍雲真的肩,又親手倒了一杯酒:“你是個明白人,好兄弟,乾杯。”“乾杯。”雲真接過他手裡的酒杯,一乾而盡。“可惜我現在還沒辦法得到所有人的支援,自然也就沒有辦法趕季末下臺。”大師兄端起酒壺,猛灌了一口酒。“這一點~只要大師兄願意,儘管包在小弟身上。”雲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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