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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呵呵,既然你對我知根知底,那麼咱們就算是自己人了。夢小妹早在二十年前,已經嫁給一個叫薛神醫的為妻。那個薛神醫,據說是‘毒怪’的親弟弟,倒也算是個人物,可惜比小妹大了十五歲。一個老頭子!哼!”洞主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那麼,咱們可就一言為定了。”“好,只要你能在一月之內,把夢小妹帶到我這裡,我就聽你的,我們凌波洞門下之人亦可為你所用。絕不反悔!”“好,咱們擊掌為誓!”雲真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啪 啪 啪’三聲,他和洞主的手掌互相連擊了三下。“一言為定!”兩人異口同聲。
如同收服凌波洞洞主的方式一樣,雲真在充分收集各門派掌門的資訊的情形下,對其他門派進行逐個擊破:每一個人,活著,總會有自己想得到的東西,也總會有特別在乎的人或物。比如,峨嵋派的掌門希望得到《玉女劍法》,而云真瞭解到擁有劍譜的華山派掌門摯愛他的妻子。雲真的高階死士們,為此做了一件很不光彩的事,他們綁架了華山派掌門的妻子,逼迫他交出了劍譜。結果理所當然——峨嵋派掌門在雲真的‘聯盟生死契’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就這樣,高階死士們在全國各地不懈努力,一個門派接著一個門派,逐個擊破。那些掌門,他們或被重金和無價之寶收買,或得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東西,或是有在乎的人‘捏’在了雲真的手裡……除了少林寺方丈目前找不到突破口,唐門的人大多詭計多端且慣常使毒、不能輕易與之‘交手’,崑崙派的門徒們正忙著季明的喪禮和為他報仇、此時不便打攪之外,其他門派,無論正邪,都已經在雲真的‘聯盟生死契’上籤了掌門的大名。白道和黑道各自的聯盟,自然也就土崩瓦解了。
記得真胤禛過去曾說過,“舉凡是有聲望、有地位的人,大多總是很在意自己的名聲”。雲真也認為,這些人中,尤其是自詡‘正派、白道’的人,更加在意自己的信譽;這一紙生死契,無疑是一道承諾,一道與他們個人和門派的聲名 息息相關的承諾。他們很難背信自己白紙黑字許下的諾言。而邪教的人,雖然往往不在意這些虛名,大多也無視禮教,但是人就總會有弱點。雲真很清楚自己別的本事沒有,但卻善於發現和確定別人的長處和弱點。正如同凌波洞洞主一樣,每一個被稱為‘邪教’的組織,他們都曾 經歷過被白道中人甚至是普通人唾棄和追殺的過往,但很顯然並不是每一個邪教的人都是心狠手辣、冷血無情之輩,因此,他們迫切地需要有人還他們一個公道、一個平等的對待,或者說,是一次公開的撥亂反正。雲真在拜訪所有邪教門派的掌門時,一出場就針對他們的這個心態,開誠佈公地表明瞭自己願意‘魔長道消’的立場。
在逐步收服江湖上較有聲望的門派的同時,一等死士們也都在雲真的指示下,分佈到全國各地,幫助一些有潛力的小幫派 逐步壯大勢力。而為民理教樹立良好的口碑和威信的‘工程’,自然也不能停下腳步。所有這些活動的進行,都需要大筆的經費。在這樣的情形下,雲真便以約翰的名義,將‘求真館集團’旗下的所有字畫館和繡坊,包括字畫、繡品、店鋪和夥計們,都轉賣給了九阿哥名下的字畫館和繡坊。由於自己有一年多時間都不在四爺府內,小桂子自然也就沒有屬於‘雍親王’的手筆拿到這家唯一的、屬於求真館名下的字畫館來賣。儘管‘求真字畫館’在全國只有杭州這一家的獨門生意,但由於失去了與眾不同的特色,自然也就沒了原先的輝煌。而好的刺繡,本就是慢工出細活的勞動成品,對於融資來說,開繡坊顯然很不明智。於是,‘求真館’總公司 旗下的兩個分公司 ——‘字畫館’和‘繡坊’,以四百萬兩的價格,將固定資產和技術熟練的員工等都轉賣給了九阿哥。交接後,求真字畫館和求真繡坊便很快被改了名字,因為雲真並沒有將‘求真’這個商標賣給九阿哥。這一筆大型轉賣,雲真不僅得到了五百萬兩銀子,而且還順利地將多名死士安插進了九阿哥名下的產業內。因為字畫館內的幾位裱畫大師傅等和繡坊內的繡工們,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老手,技術嫻熟精妙,代九阿哥出面收購的人,自然不會傻到將全國所有‘求真繡坊’內的女夥計們和那些裱畫大師傅等都辭退。
正當雲真和猛虎一道忙著‘收服’各門各派時,獵豹順利地找到了有心歸隱的薛神醫,以‘治療重傷病人’的名義、利用‘醫者父母心’的常理,將薛神醫和夢小妹‘騙’到凌波洞所在的‘老巢’。凌波洞洞主見到夢小妹後,二話不說,立即在雲真的‘聯盟生死契’上籤了字,答應全力幫助雲真解決唐門可能會帶來的威脅。之後,為了平息夢小妹的怒氣,獵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