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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坦白從寬,倒也可能是真的。“兒臣知道,擅自調動豐臺大營之兵,意圖謀反。”胤隅的聲音微微有些抖,“皇阿瑪,兒臣沒有調動……”“回府去閉門思過吧,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得見。”半響,康熙才淡淡地說。“謝皇阿瑪恩典。”胤隅的語氣,顯得如釋重負。雲真忙刻意加重了自己的腳步聲,走進花園:“皇阿瑪,兒臣剛才所奏請之事,皇父考慮的如何?”“老四,該談的談完了?李德全,帶胡蘭先回去。”康熙走到一株高大的楊樹下,仰頭看天,“老十五,你也回去罷。”“兒臣告退。”
“老四,朕意已決,你不必多說了。晚些時候,朕自會派人去送酒。”“皇阿瑪一向寬仁,對那些貪贓枉法、魚肉百姓的官員,都可以網開一面,為何獨獨不可對胡蘭開恩?”“老四,你該心裡有數的。”“兒臣知道皇阿瑪是為了兒臣好,但是,兒臣既然已經知道此事,就不可以坐視不管。胡蘭是兒臣的結拜弟弟,兩年來他對我敬重有加,他待兒臣可謂真心誠意。兒臣不忍心叫他為了這輕飄飄的一句‘以絕後患’,就這樣無辜地死去。”“你說胡蘭是個過於重情重義之人,你自己又何嘗不是?老四,你太叫朕失望了。”“兒臣辜負了皇阿瑪的期望,兒臣知罪。但是,今日兒臣若不為胡蘭儘自己一份綿薄之力,只怕整個後半生都將心有不安。”“朕說過,朕意已決。老四,你跪安吧。至於盟主之位,你是得讓出來。不過,要讓給誰,朕自有安排。但,絕不會是胡蘭。”“皇阿瑪,兒臣……”雲真還想再試試,康熙卻抬腳就走。
“蘇培盛,叫王喜想辦法拖住皇上,把賜毒酒的時間延後。如果真的拖不住,那就想辦法脫身,萬不可由他親自去送毒酒。”走出暢春園,雲真便開始籌劃,“另外,你再去找獵豹來,安排一下,晚上駕著馬車在暢春園西角門等候。聽聞隆科多如今已經兼任九門提督、又擔著暢春園和皇上的安危,你帶著爺的印章親自去說,他自然會安排好合適的守衛。屆時,由獵豹負責護送胡蘭返回杭州。”“是,王爺。奴才這就去辦。”
花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一切便都準備妥當了。十六阿哥胤祿在進園子請安後,給雲真帶來了王喜的口訊。康熙吩咐乾清宮的女官林婉儀,酉時去送毒酒。等到酉時即將到來之際,雲真便以‘給正住在暢春園內的德妃,送兩本新得的佛經’為名,帶著蘇培盛和幾個高階死士,再次進了暢春園。到了德妃的住所,雲真便開始厚著臉皮一直坐著,和德妃客套的‘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閒扯,扮成隨從的死士們便趁機偷偷地去了關押胡蘭的地方。閒扯得實在有點無話可說了,雲真拿出懷錶一看,酉時一刻剛過,忙迫不及待地立刻起身告辭。顧不得看德妃的表情,帶著蘇培盛匆匆趕往西角門。
“二弟,今日一別,只怕再無重見之日。你要保重。”雲真拍了拍胡蘭的肩,“你快上車吧,小心有人看見。”“大哥的大恩大德,胡蘭沒齒難忘。將來大哥有用得著胡蘭的地方,我必定萬死不辭!”“你我兄弟,這些客套就不必多說了。快走吧,若再延誤,就到關城門的時間了,反倒叫隆科多難做。”雲真推了推胡蘭,示意他上馬車。“獵豹,胡蘭此行的安危,就在你一人身上了。你辦事,爺一向放心。你要保護好胡蘭,萬不可前功盡棄。”“主子放心,奴才明白。”“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你們快走吧,一路小心。”雲真示意蘇培盛遞了幾張銀票和一袋碎銀子給獵豹,又對站在馬車上的胡蘭刻意拖長音的說,“二弟,往後,可要多為朝~廷~出力。”
看著胡蘭和獵豹的馬車快速離去後,雲真便側頭看了看去解救胡蘭的高階死士。死士會意地壓低聲音說:“回稟主子,奴才們到達時,林婉儀剛到。奴才用了薛神醫曾贈送給奴才的迷藥,令她心神錯亂,以至於親手倒掉毒酒,放走了胡蘭。當時在場的幾個侍衛,也都看到了。”“做得好,回去領賞吧。”
“王爺,皇上宣您見駕。”第二日一早,王喜就苦著臉出現在圓明園。“所為何事?”“奴才不知。不過,奴才瞧著皇上的臉色可不大好。”“知道了。”雲真點點頭,沒有證據,相信康熙即使有所懷疑,也不能對自己怎麼樣。
到了清溪書屋,康熙正在批閱奏摺。“兒臣給皇阿瑪請安。”雲真看了看康熙的臉色,鎮定地說。“起吧。”“謝皇阿瑪。”“老四啊,胡蘭昨夜越獄而逃,你可知道?”“竟有此事?”“哦?你不知道?”“皇父明鑑,兒臣確實不知。”“你以為沒有證據,朕就不能奈你何嗎?胤禛,你膽子不小。”“兒臣不明白皇父的意思,請皇阿瑪明示。”“林婉儀,朕已經治她的罪,令她自盡了。她可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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