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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的右手。見太后眼泛淚光,兆佳氏和凱特對視了一眼,微微一笑,都起身告退了。“禛兒,好孩子,叫你受苦了。真真是瘦多了,哀家瞧著都心疼,不知你皇額娘在天有靈,該怎樣著急呢。皇上也是的,自己的親骨肉,竟是說囚禁就囚禁,半點情分都不講。”太后擺明了睜眼說瞎話,我哪裡瘦多了?雲真笑了笑:“皇阿奶,您這可是冤枉皇阿瑪了。原是兒臣自己犯了錯,不怪皇阿瑪的。”“你是個懂事、識大體的孩子,哀家明白的很。前些日子,哀家在慈寧宮看見你。哀家喚你呢,你卻搖著頭怎麼也不肯到哀家跟前來。一直說,你皇阿瑪要重罰你,不敢靠近哀家,怕連累哀家傷心。過不了兩日,哀家身邊的嬤嬤就來回報,說宮裡宮外都在傳,皇上這回是真生氣了,不日就要砍你的腦袋呢。這可把哀家給急壞了,若你有個三長兩短,哀家如何向你那苦命的皇額娘交代?哀家自己也是要白髮人送黑髮人,可叫我這老骨頭怎麼活啊?”雲真聞言一愣,前些日子?那時自己必定還在宗人府裡關著,太后又不像在說謊,而且也不是做夢夢見的,莫非~她是見鬼了?“皇阿奶,您放寬心。沒有的事,胤禛知道錯了,皇阿瑪早就不生我的氣了。”見太后表情真摯、語氣深切,雲真忍不住一陣感動。在現代的時候,因為父母離異的早,自己雖被法院判給父親照管。但因為父親後來很快有了新家庭,自己便不再和他們生活在一起。說起來,現代的自己和奶奶,根本就是陌路人。到了古代,卻在這無情的帝王之家,收穫了這一份無私的親情。雲真突然開始羨慕起真胤禛來,至少他還有疼愛他的奶奶和關心、包容他的父親。“原來是那起子奴才爛嚼舌頭,看來真是哀家給皇上添亂了。”太后的臉上現出懊惱之色。雲真笑了笑:“皇阿奶,您若是乖乖聽太醫的話,快點把病養好,皇阿瑪就開心了。”“也難為你和皇上的一片孝心了,如今親眼瞧見你沒事,哀家這心也就放下了,病自然就好了。”“那也是。皇阿奶,這是胤禛在宗人府時給你默寫的佛經。連誦了百遍呢,只求菩薩保佑皇阿奶身體健康、長命百歲。”“拿來哀家瞧瞧,孫子輩中,也只有你的字寫得最像你皇阿瑪了。好的很,真真是有心了。到底是哀家看著長大的孫兒,原比不得其他人。桂嬤嬤,給哀家把這佛經好好的收著,哀家往後可要好好的念著的。”太后開啟被裝訂成冊的佛經一看,禁不住眉開眼笑。
康熙五十六年十一月,宮裡傳出了太后身體不豫的訊息。王太醫早已經告老還鄉了,如今他的得意門生衛太醫雖是鑲黃旗人,卻因王太醫的牽線,成了雲真的人。見衛太醫都明確地表示太后不豫,證明太后的身體已經進入了膏肓的狀態。近段時間,雲真一面忙著尋找文覺大師,看能不能知道太后當日所見的‘鬼’是不是真胤禛;一面加緊扶植自己旗下的人才,不著痕跡地拉攏著在朝中已有一定地位的門人和其他官員們。不覺間,倒忽略了太后的身體。就在大家都為太后的病煩心時,廢太子胤礽那裡又興起了一陣風波。翰林院檢討朱天保,上疏請復立胤礽為皇太子。氣得康熙帝在暢春園訓斥了他,認為他是明知自己的意思,卻故意抗旨上奏,有意叫自己難堪,‘實乃不忠不孝之人’。當場就‘命誅之’。(作者提示:這其實是康熙五十七年三月發生的事,這裡我把它提前了。‘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 戊戌)二月 翰林院檢討朱天保上疏請復立胤礽為皇太子,康熙帝於行宮訓斥之,以其知而違旨上奏,實乃不忠不孝之人,命誅之。 ’)儘管雲真等一眾皇子、皇女和德妃、宜妃等一眾‘兒媳’,都時不時地到慈寧宮去探望和親自動手服侍太后。但,太后的病還是毫無起色。一向和太后感情甚篤的康熙,不得不將手中的政務轉交給雲真等幾個成年阿哥和李光地、馬齊、高士奇等多年受康熙信任的官員來處理。自己則每天都親自到慈寧宮,近身服侍太后的病。
十二月,太后病重。康熙自己卻也因為廢太子的事心力交瘁,‘頭眩足腫不能行’。但他卻仍以手帕裹足,到慈寧宮去親奉湯藥。雲真聽說,太后昏迷之際,康熙跪於床下,捧著太后的手,呼叫著“母后,兒子在此。”太后聞言,張開眼睛看他。因為已經病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握著康熙的手,拿眼睛看著康熙。不久,康熙便釋出詔書,回顧了自己的一生,闡述‘為君之難’;並公開說,自今春開始,自己就發覺有頭暈之症,‘形漸羸瘦’。
康熙的誠意沒有打動上天,太后還是崩逝了。康熙號哭欲絕,不顧臣子反對,堅持實行了割辮之禮(作者:割辮之禮,原僅用於帝喪),以表哀思。傷心程度,不亞於孝莊之死。朝中便有一些臣子自作聰明地上書說,‘以孝康後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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