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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念著的佛經,“他曾在我佛尊前,坦言‘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
“多謝大師。”
在文覺與慧海還算直接了當的談論武林大會之事時,雲真迅速拜完佛,走到各處在現代的靈隱寺有重點推薦過的著名景點——‘玉乳洞’中。四處觀賞,只見在‘玉乳洞’深處,有一石徑可通往‘龍泓洞’,雲真曾聞說此洞又名‘通天洞’,洞內壁上有一尊天冠觀音,是觀音造像中難得見到的一尊。雲真走上前,學著真胤禛過去拜佛的樣子,難得無比誠心地拜了拜。他雖不信佛,但卻對觀音挺有好感。或許是因為孝懿皇后生前曾供奉過觀音,或許是因為太后壽誕時曾‘賞’過一尊大號的白玉觀音給自己……雲真也說不清為何對觀音青眼有加。
西過‘通天洞’再往前,便是‘一線天’。舉首,可在石隙中見到一線天光,故名‘一線天’。‘一線天’前,即為‘冷泉’。過‘冷泉’,往北高峰半山腰有‘韜光金蓮池’,在現代時,為杭州第四名泉。雲真不再向前,而是在冷泉亭處停止了腳步。由於自己在現代時是杭州人,因此雲真曾留心過靈隱寺的景點介紹。記得冷泉的介紹中說,唐時,冷泉上有5座亭子。後因山洪,四亭俱毀;冷泉也於明萬曆年間移建岸上,現有“壑雷”“冷泉”二亭。亭建於宋代;蘇東坡有詩“不知水從何處來;跳波赴壑如奔雷”,亭因詩得名。冷泉亭上有一副對聯,‘泉自幾時冷起,峰從何處飛來’。雲真抬首讀了讀這句對聯,淡淡地笑了笑:“這對聯倒是把冷泉和飛來峰都涵括入內了,也算是極不錯的了。”“直白而不失對仗工整,尤其是這‘冷’字,我竊以為用得極好。”身後突然有一個聲音響起。雲真驚訝地覺得這聲音竟有些熟悉,他回過身,原來是鈕鈷祿氏的二哥榮軒。“四……”“叫我雲真,我是柳雲真。”見榮軒一臉錯愕地差點喊出‘四爺’,雲真忙望了望四周,乾脆地打斷了榮軒的話。“好吧,雲真。”榮軒恢復往日淡然如水、溫文爾雅的樣子,微微一笑。“不要問我任何事,我不會說的;有些事,我也不知道。”因為鈕鈷祿氏的背叛和出賣,害得自己在二廢太子時受了十四的窩囊氣,害得胤祥再次無辜被圈禁,所以雲真對鈕鈷祿家的人都有些敵意。但,見榮軒淡然鎮定的樣子和那一襲似雪純淨的白衣;雲真心裡也明白他和他的阿瑪凌柱,如今都已是不問政務、無心朝堂虛名之人。轉瞬間,雲真又覺得自己剛才見到榮軒時,恨烏及烏,倒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四……呃……雲真,你怎麼會在這裡?京裡傳來訊息說,雍親王重病染體,及至臥床不起、避不見人……細算算,我們都已近一年,未見過四爺本尊,亦未曾聽聞到四爺的任何訊息了。想不到……”“榮軒,你僅是一個偏居杭州的商人,身後也無官員、皇子之勢糾葛不清。我亦知道你和凌柱都是超塵脫俗之人,我自凡事不瞞你。只不過,說來話長。”“雲真,既出此言,足證明你看得起我……今日之事,我若洩露給第三人知曉,必叫我不得好死。”古人對於自己下的毒誓,大多諱莫極深,雲真放心地點了點頭:“我若不信你,剛才就不會與你相認。你與榮勒不同,他野心勃勃、力求騰達,你卻算是已經脫離苦海了。”“雲真這話,太抬舉我了。我是商人,乃大俗也,豈敢稱‘超凡脫俗’,又豈敢說已是脫離苦海之人。罷了,咱們別在這裡酸溜溜的說話了。我每每來此,都會帶一些茶葉來品。寺中的和尚會為我備下滾水,今時今日,有幸再見到四爺,我請你喝一杯好茶。”榮軒略有些自負的說。“喝茶?這倒是極雅之事。”雲真也不謙讓,率先走進冷泉亭內。榮軒用力拍了三下手掌,喊了一聲:“慧空師傅。”過了一會兒,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年輕和尚匆匆跑來,一手提著水壺,一手拿著一個精緻的木盒子。他的身後,一個看起來很木訥的老和尚,手裡端著許多泡茶必須的‘裝置’。“請慧空師傅泡茶。”榮軒煞有介事地起身,雙手合十,向著慧空唸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雲真暗自好笑地搖著頭看了看一身白衣的榮軒,他的臉上竟帶出了一絲調皮的笑容。這個過去看起來總是萬事處變不驚,偶爾會略帶靦腆的男子;多年不見,倒平添了一絲成熟淡定、一絲幽默風趣。
慧空手法嫻熟地表演著不同的泡茶方式,雲真穿越後極愛喝茶,因此也對茶道略有研究。見慧空時而用煮茶法、時而用點茶法……甚至還表演了功夫茶,手法多種多樣,真可謂是花樣百出,令人眼花繚亂、歎為觀止。“大師好手法。”雲真由衷讚歎。慧空雖然表演了許多不同的泡茶方法,乍看之下,均似花裡胡哨的炫耀。但在他的手裡表演出來,卻平添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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