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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這樣客氣?”“公子真是個爽快人,今日公子的幫助,我們生受了。在下胡青,是兄弟們的大哥。”大當家一抱拳。“幸會幸會。”雲真忙學著電視劇裡的樣子,行了個標準的抱拳禮。“柳公子也是江湖人士嗎?”詫異於雲真的標準的手勢,久未開言的一個黃衣男子說,“在下胡斐,是兄弟們的五哥。”“幸會幸會,在下只是讀書人,有些三腳貓的功夫。不過在下的娘子,是邪魅書生麻竹玉的弟子。”雲真抬出了年茉凡的師傅。這時,怕他們不信,雲真又借了那個女子的劍,簡單地舞了一段年茉凡教他的劍法。“竟然是麻大俠的凌波劍法第三式!我師傅去年帶我一道參加武林大會時,在下有幸見識過一回。難得難得,想不到,柳公子竟和麻竹玉前輩有這樣的淵源,如此就更是自己人了。哎呀,真真是難得。”青衣人搖頭晃腦地說,“在下上官羽,武當派的弟子,和胡大哥是朋友。幾位兄弟仗義不棄,喊我一聲四哥。”
“我叫金三,兄弟們喊我一聲三哥。柳公子和咱們,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了,自然不必這樣客氣。我一看就覺得柳公子是個值得交的朋友。”五大三粗的那個,走過來大力地拍拍雲真的背說。雲真被他的熊掌拍得咳嗽了一聲。“金三,柳公子是讀書人,你小心些。”女子笑著說,“永遠都這樣粗魯,柳公子不要見怪。我是柳大娘,一路上給兄弟們洗洗衣裳、打打下手,照顧他們起居的。”“這是胡大哥的小兒子胡蘭。”女子又指著一直就沒有開過金口的、最後一名沒有自報姓名的男子說,那男子便靦腆地抬頭看了看雲真。
“今日得遇諸位大俠,實在是雲真三生有幸。既然咱們是自己人,又難得這樣有緣遇上了,今天這頓飯一定要我請。你們也是要住店的,既然不急著走,不如咱們就來喝兩杯。小二,有好酒好菜都端上來。”雲真自來熟地厚著臉皮走到那五個人坐著的桌前,笑著說。“柳公子盛情相邀,自然沒有推脫的道理。何況我們還要等二哥來……少喝兩杯也沒什麼。”金三見胡青有些猶豫,便急忙嚷。“喝酒誤事!”胡青似乎還是對雲真有些戒心。“大哥,柳公子又不是外人,麻竹玉大俠雖然已經過世,但他生前只收過一個徒弟,這便是柳公子的娘子了。咱們兄弟和麻大俠的關係……再說了,兄弟心裡有數,就和柳公子喝兩杯。”金三看來是個嗜酒如命的人,胡青無奈地點了點頭。一會兒功夫,小二端來幾壇紹興花雕。在雲真的邀請下,連同蘇培盛和小桂子一共八人,將兩張桌子拼起來坐到了一起。
“既然說是自己人,就不要再‘柳公子、柳公子’這樣叫小弟了,不如就叫我雲真吧。他們兩個雖是我的書童,但從小一起長大,也是同兄弟差不多的。我先乾為敬。”雲真自從回到古代就經常要應酬,因此酒量還是很不錯的。何況紹興花雕的度數並不是很高,因此也能仰脖一口而盡。“雲真兄弟真是太爽快了,深得我心啊。”金三難得地冒出了一個成語,他也像雲真一樣,仰脖將一碗酒一乾而盡。“柳兄弟的家鄉是在何處?”胡青略帶試探地問。雲真心說,我在那些人精一樣的皇子中長大,和多少人勾心鬥角了幾十年啊。就你,也想從我嘴裡套東西?“家在杭州城內,家父原是一個米商。只是我孃親死了以後,家父傷心欲絕,因此無心顧及生意,才導致家道中落。為此,我和家兄才進京趕考,想取得功名,也好光耀門楣。只是,我是個學識淺薄的,落第後就去做了西席,不打算再考試了。多年來一直被家父訓斥,不敢回到家鄉。如今家父病逝,才能回到這生我養我的土地啊。說起來也真是不孝,家父幾日前已經下葬,我卻一直不敢回家。如今家兄都已經到任上去了,我才敢回來看看。”雲真擺出一副傷心無奈的樣子,蘇培盛和小桂子在一旁點頭附和。“這麼說來,柳兄弟是有很多年沒有回到杭州了?怪不得口音有些古怪。”柳大娘笑著說。“是啊,有十多年了,我進京趕考時還只有十七、八歲呢,如今也已經三十而立了。”“雲真兄弟有三十了?實在不像。”胡斐說。其實‘胤禛’的年紀現在應該是三十六歲了,但是因為從小山珍海味的補得好,又好吃好喝的被人伺候著,自然細皮嫩肉地保養得好。雲真在現代時,又習慣於將鬍子剃乾淨,這次出門自然也就把臉颳得很乾淨。而且古代人都容易顯老,所以現在的雲真,古人看起來都以為只有二十出頭。見他們都很意外,雲真心裡小小地得意了一下。要知道,在京城時,為了顯得穩重威嚴,雲真一直留著兩撇鬍子,倒顯得像箇中年大叔。現在有人誇自己年輕,真真是一件大好事。果然鬍子留不得啊。
“是啊,說來慚愧,如今都到這年紀了,仍舊一事無成。”“柳兄弟不要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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