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1/4 頁)
換衣裳吧,仔細著涼了。”上官羽如釋重負。哼!果然天下最可恨的就是這些讀八股文章的讀書人!真是不可理喻!
雲真突然想到在雍正朝時,因為雍正的一些新政(如:鄉紳一體當差)傷及讀書人和望族、鄉紳等的自身利益,那些自詡清高脫俗、其實‘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文人清客就到茶館、酒肆去添油加醋,誤導無知的百姓們;而且還作文章、寫野史,四處中傷雍正,害得雍正及至幾百年後的現代也無法翻身。明明是利國利民、造福千秋後世的新政、改革,明明是為最普通的百姓們著想的舉措,因為這些讀書人的惡意中傷和誤導,害得幾乎整個雍正朝的百姓都對他們的皇帝多有誤解和不滿;更別提有誰能看到自從雍正登基後力排眾議、大肆改革後,他們的生活有了什麼樣的好轉。可見,得罪這些迂腐又自私的讀書人是多麼可怕的事!而筆是握在這些讀書人和有錢有權的人手裡的,後世的人自然都是透過他們的文章來了解過去,可憐的雍正累死累活了十三年,卻因為得罪了天下的讀書人,而‘遺臭萬年’,直到清穿文的盛行和某些冷靜的‘有識之士’的分析研究,才終於有了一些些的平反。這個皇帝,做得實在太委屈、太難堪了。
“三當家,你為何現在還不睡呢?”雲真突然覺得不想和上官羽——這個封建無知又愛標榜自己高人一等的酸書生太親近。“我?我……哦,我是去看看我娘子。”上官羽彷彿是有些做賊心虛,竟然不敢看雲真的眼睛。“娘子?三當家年紀輕輕,竟然已經有娘子了。既然這樣,天色不早了,我就回去歇著了。告辭。”雲真暗自冷笑,你家的娘子那麼一朵‘仙花’,攤上你這麼坨衣著光鮮、內心骯髒的‘牛糞’,實在可悲。看著上官羽的背影,一個念頭突然跑到雲真腦海裡,為了他的美娘子,他會不會也參與陷害胡青了?還是,他根本就是主謀?假如利用無邪的貌美如花和上官羽的迂腐封建,是不是可以達到引起他們的內訌,最終將大當家之位弄到我的手裡的目的呢?
過了幾日,逐漸熟悉了無邪山莊的環境,又和小嘍羅們都混熟了以後,雲真便以去看看‘求真字畫館’的生意的名義,跟著去採買的小大、小三下了山。四月底的杭州城內,四處飄浮著一股淡淡的桃花香。西湖還是老樣子,只是雲真弱智地找了半天也不知道斷橋在哪裡,又好面子地不肯四處打聽。就怕萬一斷橋是在現代時才建造的,那豈不是要叫一群古人笑話了去!甩掉小大二人,雲真走到‘柳府’門前,背對著大街的小四合院顯得很冷清也很蕭索。可惜逃跑得急,沒有帶來它的鑰匙,現在也進不去了。唉……這裡竟然會給我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我都多久沒有這樣悲秋傷春過了。
到了街上,因為害怕撞見李衛,雲真只敢坐在不遠處的茶館裡偷偷看了看求真字畫館和臨近的求真繡坊。李衛這小子也算個人才,竟然把我的連鎖企業開得有聲有色,看起來生意還是不錯的。不知道新任的知府和知縣有沒有來捧場過?“這位公子,你是外地來的吧?”因為喝茶的人不多,掌櫃的就過來和雲真攀談起來。“是啊,店家你好眼力。我是京城來的,不過在杭州也有那麼些產業。”“哦,是這樣啊。我看你一直在看對面的求真字畫館,這可是我們杭州城裡生意最好的字畫館,聽說裡邊有很多真跡,而且……”掌櫃突然壓低聲音,靠近雲真,“聽說,還有雍親王的親筆在這裡賣呢。那些高官和大戶人家的人都爭著買,不過啊,雍親王的親筆可是一兩個月才有那麼兩件,即便你有錢有勢都買不著呢。”“雍親王的手跡?”“是啊,千真萬確。聽說是雍王府的一個姓桂的太監拿出來賣的,雍親王也不曉得知不知情。”“這雍親王的字很好嗎,值得他們這樣爭搶?”雲真暗自小得意了一下。“我是個粗人,可不懂字畫。不過瞧那些進店的讀書人的樣子,必定也是差不了的。而且,購得一幅雍親王的字畫在家裡擺著,畢竟一兩個月才能得幾幅,而且可著咱大清朝也就這一家有賣,不僅有面子,而且也是巴結雍親王的好辦法。”“這還能巴結雍親王不成?”“那可不,你想啊,他也不是什麼……那叫什麼……哦,對了,王羲之!他也不是像王羲之這樣的大師,他的字畫那些有頭有臉的人卻搶著買。你說,換了你,你手裡要有那麼兩幅,也許連知府大人都沒買上的手跡,你不覺得有面子嗎?”“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可不,我雖是個開茶館的,但是我的訊息可靈通呢。聽說,上個月統共從京裡送來三副字畫,知府一人全買了,花了六千多兩呢。”“六千多兩?這不可能!他一個知府能有多少俸祿啊,當朝一品大員一年俸祿也不過幾百兩。”
“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