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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突然又走到雲真面前:“胤禛,你倒是也膽子大得很嘛,以為朕如今離了你就不行了嗎,以為朕就不會殺你嗎?”雲真詫異地抬起頭,看著康熙:“兒臣不知道皇阿瑪這話什麼意思。”“不知道?哼!前天夜裡,是誰派宮裡的侍衛們將每道宮門封住的?要沒有你這個領侍衛內大臣的令牌,誰能調動這些御前侍衛?你是想,胤礽帶兵殺進宮後,你把朕困在宮裡,你們……你們好來個穩中捉鱉,是吧?胤禛,枉費朕對你如此信任。難道~你也和胤礽一夥兒想弒父嗎?”
“請皇父明察,兒臣實在不知道這怎麼回事。”雲真爬上前幾步,給康熙磕了個頭。“那你說說,那天夜裡,你去哪兒了?”“兒臣一直在雍王府裡,那天太子確實曾到兒臣的府上去,說要見兒臣。但是,兒臣沒有出來見他,這一點雍王府所有人都知道。”雲真心下一驚,此時此刻不能把自己知道的、十四提及的‘八爺黨的人有意陷害太子’的事實說出來,否則的話,自己和郭絡羅氏的事就會被擺上檯面。何況,自己明知道十四的計劃,卻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意不去管八爺黨的舉動。如果康熙問起來,自己還是有罪。“你是一直在府裡啊,可是你的令牌卻已經出了府門了!”康熙從懷裡掏出可以調動宮中所有侍衛的令牌,扔在雲真跟前。雲真拿起來一看,嚇了一跳,的確是自己的令牌,但是怎麼會在這裡呢?明明那天夜裡,自己正在文心閣陪著耿氏哄弘晝睡覺啊!“胤禛,你還有什麼話說?”“兒臣……兒臣無話可說。但兒臣實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皇阿瑪,兒臣有話要說。”胤祥突然插嘴。“老十三,你有話快說。說起來,朕還沒有治你的罪呢。前天夜裡,九阿哥府裡的人,可都看見了。你和太子兩人鬼鬼祟祟地騎馬去了郊外,不知道幹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回皇阿瑪,兒臣只是見太子心情不好,所以才看在小時候的情分上,陪太子散心,並沒有鬼鬼祟祟,也沒有見不得人。”胤祥挺直腰桿,大聲地說。“好啊,就算你與太子想調兵弒父這件事,沒有干係。那麼,你也不知道胤禛做的那些事嗎?你和老四的感情,眾所周知。老四做什麼,自然都不會瞞你,你倒給朕說說這怎麼回事!”“是,事實是這樣的,四哥的令牌是兒臣派人混進四爺府偷的。兒臣……兒臣也是聽說豐臺大營有異動,所以想調侍衛們來守住宮門保護皇父和母妃們。四哥府裡最近出了些事,小四嫂被人下了毒,四哥自然分不出身來管這事。因此兒臣就替四哥做主了。”“哼!你以為朕會信你的鬼話?”康熙一腳踹倒胤祥,怒氣沖天地說,“李德全,去把那些書信拿來,叫胤祥自己看看。”
李德全便從龍案上拿來一大疊書信,遞給胤祥。胤祥自己坐起來,看了看。原來是老十七拉攏八爺黨內的官員的書信,這是剛到的一批,因此還來不及毀掉。看來,十三阿哥府裡又多了幾個細作啊。胤祥冷笑了一聲:“這些書信的確是兒臣的。不過……兒臣有話,只能和皇父一個人說。請皇父遣退諸位兄弟。”“準,胤礽你們都先出去等著。”
康熙走到龍椅上坐下來:“胤祥,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回皇阿瑪,剛才兒臣說的不全是真話。太子的確有謀逆之心。不過,在此之前,太子曾因為自己的門人和四哥門下的田文鏡起了衝突,所以和四哥大吵了一架,最近四哥都沒有和太子說過話。這事,您去問問就知道了。那天四哥的確是把太子攔在了門外,並沒有見他。後來太子就來找了兒臣,小時候唯有二哥和四哥對兒臣好,兒臣……但是太子想調豐臺大營的人殺進宮來奪取帝位,兒臣實在不知道,這事~~八哥也沒有告訴我。”“你等會兒?老八,這又關老八什麼事?”康熙顯然不信胤祥的話。“兒臣自從一廢太子起,其實一直就是八哥的人,兒臣是八爺黨裡混在四哥身邊的細作。因著上回兒臣被太子牽連,四哥居然見死不救,明知兒臣被圈禁,亦棄之不顧,兒臣懷恨在心,所以對四哥……不像小時候那樣好了。皇父也知道,八哥從來都有這個本事叫人對他心服口服的,兒臣以為八哥實在是難得的人才。兒臣府裡的兩位側福晉的阿瑪,也都是八哥門下的人。因著八哥的緣故,他們才有今日的飛黃騰達。兒臣一家真是該感謝八哥的。”“老十三,你以為朕會信你?你四哥對你一直很好,你會背叛他?”
“四哥對兒臣是好,可惜四哥是個胸無大志的,跟著他沒有大出息。而八哥就不同了,八哥在朝、在野都多的是自己人,跟著八哥,將來自然有我的好日子過。四哥從來不防我,因此我才能那麼輕易拿到令牌。皇阿瑪到雍王府查查,就知道四哥那天夜裡一直守著耿格格。再說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