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奄奄一息了嗎?這件事明明有許多地方無法解釋,康熙卻獨斷地罵八阿哥‘狼子野心、目無皇父’,即刻就剝奪了他貝勒的名號,斷了他的俸祿,而且還勒令他閉門思過。在八阿哥特地趕去解釋時,康熙更是在自己的主帳內,將八阿哥罵了個狗血淋頭。當八阿哥覺得奪嫡無望、自己過去的所有努力都在康熙的一句話中被磨滅得如塵埃般消散殆盡,自己的母親更是無辜被康熙羞辱為‘辛者庫賤婦’後,八阿哥徹底地病倒了。然而在這樣的重病虛弱之際,康熙竟然殘忍地說唯恐過了病氣給自己,硬是要八爺府的人將病中的八阿哥移回京去。
在這次的事件上,康熙的態度明顯有失公平,就連雲真作為八阿哥的死對頭,都不得不同情他的遭遇。在沒有確切的證據、沒有經過三堂會審的情況下,康熙專制地定下了八阿哥的罪行,甚至沒有給八阿哥一句解釋的機會。一廢太子時,胤祥等人密告太子窺視皇帝起居,明明證據確鑿,而且太子也供認不諱,康熙卻仍舊費心地給他找藉口,試圖將太子的一切罪過都推到別人身上去,而胤祥很不幸的也是犧牲品之一。顯然,同樣都是兒子,在老皇帝那裡,也是有著截然不同的待遇的。
雲真知道八爺黨的人在懷疑自己,但他覺得實在不必出面去解釋什麼。何況,如今應付那個有點心理變異、 脾氣日漸古怪、四處打擊過去沒有保舉自己的官員的太子就已經使得雲真和胤祥焦頭爛額了,他們一直跟在太子身後為他收拾殘局的速度,總是趕不上太子製作麻煩的速度。倒黴的太子也很有天分的將朝中一眾高官都得罪光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康熙對太子的不滿和失望越來越明顯,而惶恐不安的太子就越發地變本加厲地打擊官員、虐待奴才。
“四哥,你要找戴鐸做什麼?他是誰?有什麼不一般的才幹嗎?”康熙五十一年初夏,胤祥坐在密室裡問雲真。“四哥自然有四哥做事的道理,十三哥咱們就去找找看吧。”十六阿哥插話到。“四哥的事,我老十三自然不會不盡心去做,只是在這樣的時候,去找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會不會……畢竟皇阿瑪對太子的不滿越來越明顯了,我總覺得有事要發生。如果出什麼岔子,只怕到時候解釋不清。這戴鐸可是個官?”十三站起來走來走去,這幾天他已經被太子的怪脾氣折磨得要發瘋了。“如今還不是,將來會是的。十三,你不用多問了,總之這個人必定大有用處。這樣吧,十六替我出京去找他。十三的身份不方便,你出京難免叫人疑心我們要有所作為,畢竟眾所周知,你和我的關係不一般。這件事一定要偷偷進行,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後,你們自然就會看到戴鐸的用處了。還有,十六弟,你要是遇到田文鏡,告訴他,若是遇到一個叫鄔思道的、瘸腿的文人來,一定要將他留在府裡,此人之智慧,亦不是凡夫俗子可比的。”雲真遞了杯酸梅湯給胤祥,認真地看著十六說。
“四哥放心吧,這件事,包在老十六身上了。”十六拍著胸脯說。“恩,十三弟,你這幾日要小心太子,少跟他在一塊。正如你所說的,有大事要發生。你要小心被太子牽連。老八似乎是毫無起色了,但八爺黨的人經營已久,自然不能輕視。我猜,要不了多久,他們會扶持十四。畢竟他們要成功,就必須推出一名皇子來帶頭。從小到大就倍受皇父寵愛的十四,無疑是八爺黨的人的最佳人選。八阿哥這一生是已經沒有指望了啊,倒挺可惜,畢竟我和他鬥了這麼久……”雲真笑著說。“四哥向來料事如神,老十三都聽四哥的。十四的確也不是個好對付的,咱們都要小心些。我看,上次那死鷹的事是十四做的,畢竟八哥倒了,唯一受益的只有十四。八爺黨現成的人脈和財力,如今大概都要交給十四來管理,這無疑是使十四平白得了許多優厚條件。而且,八爺黨的人都沒有懷疑到他身上去。”十三有些氣憤地說。“十四這幾年成熟了很多,他的心思,如今連我都看不明白了。以前那個喜怒行於色的孩子,已經不在了。你們也知道,十四的額娘德妃,可是個耍手段的高手,那份心機……若她也是個皇子,只怕咱們都不是她的對手呢。十四不說有受德妃指點,起碼是她親生、又是在她身邊長大,算計別人的心思自然不比老八差。我看,老八他們也不是沒有懷疑十四,老九、老十對十四,自然不如對老八那樣忠心耿耿、無怨無悔。但八爺黨的人要想將來能有飛黃騰達之日,也只能扶持十四了。”雲真一臉淡然地分析。十三和十六都點了點頭。
“四哥,咱們上回叫老十七故意去巴結八哥、混進八爺黨裡去,如今也取得一些效果了。”胤祥重新又高興起來,拿了一些書信給雲真看,“這些都是他偷偷拉攏八爺黨裡不受重視的官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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