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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國叛主,天下再無他容身之處。
一步一步的踏進,那寒澈的劍在堅硬的地面拖出長長的火花,發出刺耳的聲音,如同她冷寒的眸子。
“我……不想……不……想的……他們……抓了……我的……家……人……”首領結結巴巴的說道,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那些惡魔抓住了他們,在他的面前,撕扯他妻女的衣衫,**他妻女粉嫩的身體,他無法拒絕的,真的無法拒絕。
他可以為國盡忠,可是他的妻女怎麼辦?她們只是弱智女流啊!
他是沒有法子的,就是現在他的妻女還在對方的手裡,他除了聽命行事,還有什麼法子?
“難道這明國只有你的家人性命才是命,其他的人都是豬狗嗎?你可想過,你這番行為,有多少人再無家,再無家人。”
該死的,難道他的眼中只有小家,卻無大家嗎?
他的家人因為他的叛國得救了,可是國破家何在?
難道他不知道,只要明國滅了,會有更多的家毀人亡,其中包括他的家。
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怎麼會留?
國滅,他這個叛國的首領又豈會留?
蠢豬!
清鳳滴血劍,緩緩地對準首領的咽喉:一次不忠,一世不容!
這般貪生怕死,自私自利的人,不配活在世上。
“不……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錯了……我錯了……是趙國……不是……我……的意思……是……段玉……段玉……”
陰寒的劍尖,冰冷的觸覺,讓他連新主都背叛了,這時候的他,居然不怕自己的家人因為他的再次背叛而遭遇不幸了。
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他貪生怕死的藉口。
“段玉,他必死無疑!”冷冷的勾唇,吐出不似人間的冷言。
段玉的債,她自會討回來。
手臂一抖,首領的身子屋裡的倒下,血色沿著他的咽喉傾瀉而去,清鳳依舊面無表情的離開,沒有半分的波動。
她冷冷的走著,妖豔著,綻放著屬於她獨特的冷血。
繼續下一抹的血洗,今日,所有敢害南宮傲天的人,都將永遠的消失。
血洗,無聲無息,卻又猖狂無比的血洗,清鳳在血洗的時候,沒有避諱誰,猖狂的讓世人矚目。
朝中的文武百官,坐在廟堂上的南宮慕都看在眼裡,明國的百姓亦能看的清清楚楚,她要的就是要他們看在眼裡。
日後誰敢再謀算南宮傲天,只有一個下場:死!
一片的鐵血肅殺,一片的滔天殺氣,南宮慕聞著空氣中醞釀而出的血腥之氣,眉頭緊蹙。
“陛下,我們……”鬍子白花花的老丞相有些不知所措,心中卻有一份如何也掩飾不住的激動和恐懼。
還好,自己是鬼王這一派的,還好自己一直忠心鬼王,否則此刻他也不會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了。
南宮慕苦笑一下,瞧見丞相眼底掩飾不住的寬慰,他輕嘆一聲:“由她去吧!”
他已經漸漸的老了,這明國也該換血了,這些年,他的昏庸,差點斷送了明國的未來,差點危害到他明國的命脈。
就讓這個丫頭去做他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情:作為一個父親,他何嘗不想滅了這些雜碎。
作為一個君王,他何嘗不想毀了這些混蛋。
可是,他是一國的皇帝,他不能。
老丞相聞言,躬身道:“皇上,老臣與皇上對弈一盤吧!”
南宮慕點頭,低低的應道:“如此最好。”
今日,城門緊閉,各府府門緊閉,想要活命,就乖乖地守在自己的炕頭帶孩子。
老丞相覺得他最好還是在皇宮裡多待些時候,可不想與自己的腦袋過不去,再說了,今日,皇上也要人守著不是嗎?
丞相和南宮慕的一盤棋,一直從太陽昇起,下到太陽落下都未曾下完。
有些人註定了不能救,死,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那一日,明都的上空是悽烈的慘叫。
那一日,明都的空氣中是濃郁的血腥。
那一日,明都的街頭只有南宮傲天的虎頭營。
那一日,明都的人,都知道,明國換天了。
那一日,明都的人,都知道,殺戮從清晨一直蔓延到夜晚,在那黑夜降臨的時候,在那夕陽落下的時候,一切塵埃落定,再無更改的可能。
一個什麼都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