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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凝眼看鐘慶德此刻的表現,便知道他有所隱瞞,隨即問道:“鍾慶德,你也跟了朕不少時日了,應該知道,朕的脾性。有話直說,莫要吞吞吐吐,言辭閃爍。”
“皇上,奴才只是猶豫著當不當說。”
“有何當不當說的,朕問了,你就給朕老老實實的回答便是。”
“是。”鍾慶德眼見白水凝已經說的如此直白了,也不敢隱瞞連忙將安雲莊發生的當一切,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你是說,安雲莊的百姓的病已經開始轉變成更可怕的鼠疫?”
“正是。此乃是蕭大人親口所言,斷不會錯。”
白水凝隨即託著下巴,沉默了。
“鍾慶德。”片刻後,白水凝望著鍾慶德喊道。
“奴才在。”
“傳朕旨意,命曾汪海撤兵,帶走所有所有御醫以及糧餉物資,殺光所有的病變百姓,隨後火燒安雲莊。記住,一個不留的殺了,朕不允許留下任何的禍根。”說此話時,白水凝的眼中溢滿森森寒意。
當斷則斷,不可婦人之仁。就算那些百姓以後有得救,但是他卻無法忍受他的國家再次經歷一次,更可怕的鼠疫。
“皇上,那裡的百姓有數十萬那……”
“怎麼?你想為那些百姓求情?鍾慶德,你可知放走一個人,將會死更多的人?”白水凝凝望著鍾慶德,似乎在告誡他,又似乎在告誡自己一般,話音中,充滿殺意。
“奴才愚昧,懇請皇上恕罪。”鍾慶德連忙跪下求饒。他沒想到事隔幾年,皇上依舊如當初那般,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
白水凝揮揮手,“還不快去傳旨。”
“奴才告退。”
……
“聖旨到,蕭宇昕,曾汪海接旨。”鍾慶德來到安雲莊,隨即踏入議事大廳,宣旨。
曾汪海一聽聖旨到,馬上拉著御心跪下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命曾汪海即刻處決所有染病百姓,一個不留,隨後撤走一切物質人力,火燒安雲莊,監察御史蕭宇昕,即刻進宮面聖,不得有誤。”
“臣接旨。”曾汪海接過鍾慶德手中的聖旨,一臉凝重的皺著眉頭。
“鍾公公,絕對不能燒死那些百姓,我已經就快找出治療他們的良藥了,所以……”
“蕭大人。”鍾慶德打斷御心未完的話語,接著說道:“這是皇上的旨意,為人臣者只要遵從皇命便可,您又何必抗旨,多生事端呢?”
“鍾公公,這可是人命關天,更何況,安雲莊內的百姓有數十萬之多,並不是一兩個。就算是一兩個人,也不能隨便處死他們,難道生病也是他們的錯不成?如若此事被天下人知曉,試問皇上要如何自處?”御心的話鍾慶德又何嘗不知,但是,皇命之下,沒有人可以抗旨。他早已預料到御心會有此反應,因此,他早已做好準備。
“來人,將蕭大人帶走,直接進宮面聖。”
“是。”鍾慶德話音方落,便看見兩個皇城衛隊計程車兵走了出來,架著御心便朝外走去。
臨走前,鍾慶德走到曾汪海的身邊輕聲說道:“曾將軍,這件事情皇上交代絕對不能心慈手軟,還望將軍大人三思而後行。”
送走了鍾慶德等人,曾汪海立刻下令所有士兵處決那些病重的百姓。或許,死對他們而言才是最大的解脫,因此,在此次處決行動中,並未受到任何阻礙。
曾汪海走到【水榭樓】處,他記得幾日前,有一個婦人以及一個嬰孩被送到這裡治療。
踏入二樓房間,曾汪海卻沒有看見預期中應該見到的人。
“來人。”曾汪海喚來負責保護此處計程車兵,詢問道:“這裡面的母子呢?”
“稟告大人,原本住在這裡的母子在康復之後,便被蕭大人送走了。”士兵如實的回答道。
“送走了?”
“是的,大人。”
曾汪海沉默片刻之後,還是決定按旨辦事。
諸天六年八月初三,位於凌雪國五十里外的安雲莊此刻正被熊熊烈火包圍著,已經退到莊外計程車兵們均是一臉沉重的望著山莊,一言不發。入罪
御心被鍾慶德帶回皇城之後,已經是早晨卯時,此刻正是大臣準備上朝之時。此刻的御心,便等候在殿外,準備與大臣們一同進殿。
“宇昕。”聽見熟悉的呼喚,御心回身望去,見到的是餘子修欣慰的容顏。
“餘大人。”御心連忙行禮,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