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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海上去,剛好趕上日出,霞光萬道,五彩相映,就是沒看見什麼是瑞氣千條,古小說形容的這種天象奇觀,不知是山中有,還是海上有;海上的日出,霞衛雲擁,十分壯觀,且日光不刺眼(可能被水汽蝕掉了),可以凝視著那輪金球,緩緩升起,心情怡然,宛如佛境,自然洗滌靈魂,信然!
牛奶有若干種,喝起來,淡淡的乳香。這裡的人習慣喝加冰的飲料,什麼可口可樂,百事可樂,各種水果汁。柳青喜歡橙汁加菠蘿汁,入口酸甜,我卻承受不了。西紅柿汁,據說日本人首創,又鹹又酸,我卻愛喝,有種可愛的怪味,東方畢竟是東方,接受東方人的喜好,何其容易。
昨晚,與A通了電話,她準備12月31日回北京去,正是大寒時節,我勸她過兩個月再走,她說一來機票無法再延,二來吃不起藥,窮國的子民就是這般無奈;我想接她到這裡來療養一段,柳青願意給她出機票,她說跟女兒商量後再說,數九寒天,帶著胸腔上的大切口,又是回到大氣汙染的北京,夠令人擔心的。她住在華盛頓旁的小鎮上。女兒今年6月又生了個女兒,四口之家再加上個病媽媽,女兒也夠不容易的。
柳青在加拿大網路之外,又買了美國的上網服務。不知孫震有沒有上網,如能在網上聯絡,那就太方便了。柳青說你願意出來,她可以邀請你。只是必須在加拿大,她是加拿大的納稅戶,有權利邀請朋友。女婿是巴哈馬居民,在美國、在加拿大都沒有邀人資格。這裡確定你的公民權利,很簡單,是否納稅!如果我明年不回去,看蓉蓉是否能邀請你。到舊金山的機票只有一千美金(往返)。從舊金山到佛羅里達,橫穿美國,由東到西,美國有專營國內的航空公司。在舊金山上機啟航,兩個小時,到美國中心(地理位置)聖路易、達拉斯,換機,下午二時起航,四個小時到佛羅里達,再加時差,兩地相差三個小時,已是萬家燈火。在聖路易斯,完全是白種人(的天下),真正的美國腹地;同樣,服務人員一律黑人,禮貌周到。要換飛機連帶的是換機場,兩個機場,有空中走廊可以利用。黑人服務員見你走在地上,便只指給陸上怎麼走,腦子不打轉兒,害得我們大風中繞行馬路的隔離帶,柳青抱怨不已。從北京到舊金山,是中國國際航空公司,票賣不滿,一個人可以佔三個座位,可以拿開扶手睡覺。航程9小時,飯卻是美式的中國飯,不中不西,吃得毫無滋味,可見,若變,就變個徹底,不然,不倫不類真沒意思。
舊金山住了4天,完全中國氛圍。矽谷的電腦工程師,很多是北大的畢業生。再念碩士博士,年薪拿上七八萬,甚至上十萬(要扣除40%的所得稅),聽起來,一月少說是七八萬人民幣,嚇人一跳;用起來,也是轉眼就光。市場不景氣,大公司為保本,一裁人就是四成五成,越選就只留下了精英,沒本事,休想掙大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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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惠沛林信 一(2)
柳青立意要我去見識賭城,那是財富堆起來的地方,建在沙漠中的這座消費之城,綠樹蔭蔭,流水潺潺,音樂噴泉變化多端,你怎麼也不能相信這是沙漠,卻真真確確是沙漠。飛機一離開地面,便是沙海,寸草也無,禿山濯濯,星星綠色也無。據說賭城中的棕櫚樹,一萬美金一株,還不包含養護。大飯店之奢華,世界之最,金字塔飯店的尖頂,飛機上看得真真切切。那位守塔的人面獅身像,兩眼凝視蒼穹,在思索歷史(我這樣認為)。柳青說我學究氣。命名為“紐約紐約”的大飯店,自由女神的塑像挺立店前。我們住的蒙特卡羅,經理由一頂禮帽,一根手杖起家,華廈不止千間,日進上百萬。賭場內各式賭具,一律機器。被中國人叫著老虎機的是最簡單的一種,分為五元、一元、兩毛五、五分多種,玩五元的,一手按下去,一秒鐘便是人民幣48元。不贏的話,十分鐘便能輸上一千元。我身無分文,叫柳青買了5分的籌碼,進進出出,玩了一時又半,真的是體驗生活。柳青的好朋友王芝瑜,玩兩毛五的,一上午輸了600美元,我看了心疼。柳青對此不感興趣,真是謝天謝地。女婿打電話給柳青,要柳青陪我玩五元的。我不敢,玩兩毛五的,廿塊8分鐘就輸光了,這老虎吞多吐少,只要玩,便只有貢獻。所以這裡房價較低。食品便宜,完全為的是吸引賭客,在賭城使我充分認識到了美國富甲天下的實力。沒有龐大的中產階級向賭城送錢,賭城就不可能存在。億萬富翁是有,那用棕櫚圍起來的高消費區,一出手250元、500元的區域內,很少有人在賭。在一次起碼50元的機器前,一個黃面板的老太太一出手就換了一千的籌碼,我隔了幾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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