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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鳳來儀有一千間客房,按照千字文的順序排列,《千字文》你知道嗎?‘入奉母儀’這就是‘奉’字號。”意如姑娘有口無心的解釋道。
“我去過中國,他們說那是四舊腐本,有教養的人都不看那種髒書。”弗蘭基米爾滿不在乎的聳聳肩,他認為自己似乎聽說過,意如姑娘所說的這本書。
“去他奶奶的,別廢話,把門開啟,然後進去。”意如姑娘呢狠狠的罵了一句,順勢推了弗蘭基米爾推一把。
真是讓人沒想到長相如此明豔動人的意如姑娘居然會爆出這樣的粗口,要是用中國人的話來說那可真是有辱門楣。不過這意如姑娘本就是風塵女子,自然免不了沾染上一些卑劣低*俗之氣。
這樣的粗口與意如的美麗,可一點也不相襯。
看來她的確是在風月場混大的女子,弗蘭基米爾之前心中掃過的擔憂,也都隨之打消了。
人在不經意間,最容易顯露出自己的本質。這讓弗蘭基米爾,一眼就辨識出,意如姑娘難以掩藏的證實身份。
第一百零七章 神秘男子
弗蘭基米爾回過頭,藉著走廊上燈籠裡微弱的燈光,上下打量著身後這位意如姑娘。
纖細的大長腿,搖擺的水蛇腰,峰巒疊翠的胸脯,嬌俏水淋的瓜子臉,盪漾在嘴角的萬種風情,環繞在眉梢的楚楚動人。
毫無疑問,讓這位意如姑娘,看上去的的確確就是個風塵女子。縱然她的性*感,能夠綻放出女神般的光彩,眼神裡流出來的一絲放蕩,卻掩藏不了她久居歡場,而揮之不去的媚豔俗氣。
任何一個明眼人,都能從她眼中,看到微微泛起的風塵漣漪。僅從這一點來看,弗蘭基米爾就必能肯定,這是個不折不扣的風塵女子。真實的她必然比看上去,更加風*騷得令人難以想象,她對於男人身體的瞭解,也必然比男人自己還要更加清楚。
她輕而易舉就能成為征服男人的女王,這樣的女人甚至叫人無法弄清楚,她那些別出心裁的情*趣,究竟是為了滿足男人,還是為了滿足她自己。
如果這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少女,或者是一個只知道服從命令計程車兵。例如尤利婭,或者瑪麗婭,那樣的人。就算她們的服飾更加暴露些,擺出各種各樣誘*惑人心的姿勢,她們仍舊和眼前這位意如姑娘有著根本的區別。這種歡*場女王的獨特氣質,絕不是能夠裝出來的。
一個逢場作戲的歡*場女子,能和自己有什麼冤仇呢?
弗蘭基米爾有些想不明白,對於一個風月場所的女人來說,她無論做什麼,其目的都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了錢。是有人出錢指使她,還是她打算在自己身上撈一把。
難道說意如姑娘,是看到先前卡夫卡如此大氣,認為他們都是有錢的主,所以想要乘此機會打劫一番。這可比賠唱賣笑省事多了,而且說不定還能搞到更多的錢。
不過這要真是打劫,那麼看來這位意如姑娘,也就只能大失所望了。畢竟錢都在卡夫卡身上,自己身上可是一文錢也沒有。
既來之則安之,若是如此,對於他弗蘭基米爾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弗蘭基米爾懶得再去考慮那麼許多,他輕輕推開奉字號房間的房門,小心翼翼的朝房間內瞧了瞧。
他們在黑暗中走了這麼長時間,他的眼睛早已適應了昏暗的環境。這屋子看上去沒有什麼異常之處,和剛才意如姑娘的房間差不多,只是沒有那麼多的雜物。
弗蘭基米爾隱約能夠看到,房間裡的臥榻上,睡著一男二女三個人。只見男人迅速從床上坐起身來,一動不動的看著門外,顯然他注意到了,弗蘭基米爾開啟房門時,發出的輕微響聲。
看來這個男人在筋疲力盡之後,還沒有能夠入睡。讓人不解的是,那個男人只是靜靜的坐在床上,似乎在等候著什麼。
“快進去。”身後的意如姑娘說道。
弗蘭基米爾無奈的走進房間,他覺得如此冒失的行為,或許會激怒臥榻之上的男人。
難道說這個意如姑娘,就是想要以此為藉口,來訛詐自己一番,從而大賺一筆。這是她們慣用的手段嗎?有必要搞的這麼複雜嗎?
沒等臥榻之上的男人做出任何反應,就聽意如姑娘嗲聲嗲氣的說道:“爺!你看誰來了,你們兄弟有年頭沒見了吧?”
這一嗓子,吵醒了床上的兩個女人。
百媚千嬌的動人語調,勾魂攝魄叫人聽了難以自持,真不愧是鳳來儀的花魁。
連弗蘭基米爾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