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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道:“我的王子,天快亮了,你該走了。我不想叫人看到你來這種地方,你是正人君子。回去吧,回到你妻子身邊,她才是你永遠的歸宿,而我只是飯後的甜點,如果你想要我,那就來找我,我會永遠等你。”
弗蘭基米爾猛地坐起身來,緊握住艾琳娜的雙手,拼命搖頭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不願跟我走,為什麼不和我一起離開,難道你不相信我?難道你以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難道你不願離開這汙穢的地方?是啊,這裡的每一個男人,都把你奉若女神。對你來說,我和你無數傾慕者,並沒有什麼不同。是我自己一廂情願,認為我們是真心相愛。”
“不是這樣的,不是的。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是嗎?那為什麼不肯答應我,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這樣的話,你和多少男人說過,這你的口頭禪嗎?夠了,夠了,我已經聽夠了。我確實不該來這,也許從一開,這就是個錯誤,也許我根本,就不該認識你。”
弗蘭基米爾拉過壓在風衣上的**花邊黑裙,用力扔給艾琳娜,又抓起自己的風衣披在身上,連褲子和襯衫都沒來記得穿,只是狠狠地踹了一腳“皮特豬”,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第三章 已故父親的來信
“不……也許吧……”艾琳娜像洩了氣的皮球,她沮喪的垂著頭,嬌美的酮體,如松柏般筆直的坐在床上,美麗的瞳孔失去了往日醉人的光澤,她想要解釋,想要挽留弗蘭基米爾,不想他就這樣離開,可她又能做什麼,又能說什麼?
也許這樣會更好,他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這一切不過是上帝的一個玩笑。她早知道必然會有結束的一天,只是沒有勇氣去面對。
她只願弗蘭基米爾能夠原諒自己,她只盼弗蘭基米爾不要怨恨她。淚水再一次從艾琳娜的眼角滑落,她的委屈又能向誰去傾訴?
同他們之間原本不該有的真情流露相比,最為可憐的,還是那隻白白捱了一腳的“皮特豬”,它要是乖乖的把酒水和食物放下便走開,定然不會受這份罪。誰讓它見這一對男女,相愛正歡,就打起了客人食物的主意,偷吃必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弗蘭基米爾把錢扔在吧檯上,他來時已經付過了酒水錢,但服務費是需要另算的。不待臉上塗著厚厚粉末的女收銀員找不,他就憤憤然,走出了下水道酒吧。
面色慘白如厲鬼,嘴角鑲著一顆美人痣,豐胸肥臀,煙柳細腰,風騷而又頗有幾分姿色的老闆娘,用她手中的“三環變視鏡”久久凝望著弗蘭基米爾離開時的背影,嘴裡暗暗罵道:“裝什麼大拌蒜,一副冰清玉潔的臭模樣,真以為自己有多高尚?哼,脫了褲子,還不是和公豬,沒什麼兩樣,見縫就鑽的王八蛋。”
旁邊幾個打扮的同老闆娘頗為相似的侍女,聽了這番話,有心想笑,卻又還是強忍下去。
弗蘭基米爾氣憤的來到停車場,跨上他的“九股煙”渦輪蒸汽摩托。他拉開蒸汽閥,發動車頭前巨大的引擎,車後九根粗壯的排氣管,頃刻間冒出滾滾濃煙。這是今年最新款的渦輪摩托車,正是這九根巨大的排氣管,讓他有了“九股煙”這個名字。渦輪機產生的巨大熱量,迅速融化了車身上覆蓋的嚴嚴實實的白雪。
弗蘭基米爾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自己願意不顧一切的,同這個女人遠走高飛,可為什麼她要拒絕自己,為什麼她不肯離開,難道這一切不過只是逢場作戲。只有愚蠢的自己,傻乎乎的動了真情。可現在他已經動了真情,不可救藥的愛上了她。
弗蘭基米爾收起“九股胭”的腳手架正欲離開,突然之間,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擋在他的車前,嚇得他不輕。平日有人接近自己時,他都不可能覺察不到,現在他的大腦一片混亂,對周圍事物的感知也變得極其遲鈍。
弗蘭基米爾異常驚訝,除了報紙和電視,他從沒在海參崴見到過真正的黑人。然而眼前就有一個,他是從哪裡來的,海參崴什麼時候,有了黑人移民?
眼前的黑人,沒有同弗蘭基米爾打招呼,只是遞過來一封信箋,用不太標準的俄語說道:“這是你父親讓我給你的。”
聽到黑人如此說,弗蘭基米爾更加驚異,他的父親伊萬,明明在一年前,就已經去世,怎麼可能給自己寫信。他接過信箋,用詭異的眼神掃視了一下眼前的人黑,然後低頭看了看信箋。上面確實是父親的親筆簽名,毫無疑問這定然是模仿的,只是模仿的惟妙惟肖,實在是太像了。弗蘭基米爾覺得這事情定有蹊蹺,當他再次抬起頭想問一問那個黑人時,眼前的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