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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更重要的是她還是個精通各種生理機能的生物學博士。
沒人會質疑尤利婭不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也沒有人不相信,她就是傳中的,那種蛇蠍美人。
在任何時候,惹上一個生物工程師,都是一種錯誤至極的行為,更何況是這樣一個睚眥必報的女生物工程師。她們能在不被察覺的情況下,讓人嘔吐腹瀉不止,也能在不知不覺間,把一大堆噁心的蟲子,弄到別人的肚子裡去。總而言之,寧可得罪魔鬼,也不要得罪一個生物工程師。
弗蘭基米爾繃著臉,絲毫沒在意獄警的忠告。在弗蘭基米爾看來自己的父親和妻子都是出傑出的生物工程師,父親更是蘇維埃首屈一指的生化科學家,一個工程師和一個科學家,多少還是有天壤之別的,他並不擔心尤利婭能把他怎麼樣,弗蘭基米爾甚至認為自己在生物化工界見過的世面,遠比這個有胸無腦的年輕女博士更多。
不過想起剛才那個年輕女生物博士出眾的身材,雖然剛開始看上去有些怪怪的,現在回想起來也頗有幾分撩撥人心,倒也算得上是個難得一見的尤物。
弗蘭基米爾回到囚室,老赫立馬就湊了過來。一個人關在囚室裡著實無聊,好奇心驅使他想要從弗蘭基米爾嘴裡,問清楚典獄長之所以要見他的原由。
弗蘭基米爾本不打算將這種事告訴老赫,以往的經驗告訴他,這隻能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然而長夜漫漫,實在太過難熬,弗蘭基米爾還是忍不住,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以此打發無聊的時光。
這讓多年來孤零零一個人的老赫,激動地興奮不已,他總算有個伴,能夠說說話,不再是那般的寂寞難耐。弗蘭基米爾疲憊的昏昏欲睡,老赫卻不依不饒的繼續追問。
獄警帶著弗蘭基米爾離開後,尤利婭也沒有繼續留在停屍間。她把屍體用裹屍布重新蓋上,收拾了一下工作臺,整理好要帶走的資料,換了一件白大褂,便關上了停屍間的燈,走進了黑洞洞的走廊。
走廊上的燈,全都壞了,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讓人心有餘悸。走廊裡靜悄悄的,吹過走廊的入夜後的微風,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寂靜的黑暗之中,腳步聲、心跳聲、呼吸聲似乎在一瞬間都被放大了一百倍。尤利婭甚至能夠聽到自己血管內,血液流淌時發出的聲音。
就在黑暗的最深處,尤利婭有種被窺視的感覺,似乎有雙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她,這讓她從腳跟到髮梢都感到不自在,就好像自己一絲不掛的,從惡魔眼前走過。
尤利婭加快了腳步,鞋子撞擊地面的聲音越來越響,似乎有什麼東西,被鞋子發出的響聲吸引過來,正在向尤利婭步步逼近。尤利婭只好不斷加快腳步,她不敢回頭去看剛才走過的漆黑走廊,強烈的不安讓尤利婭喘不過氣來。她總有一種只要停下腳步,就會立刻被那可怕東西抓住的可怕念頭,那會是什麼東西,尤利婭不知道也不敢再想下去。
終於,尤利婭衝進一扇鐵門,鐵門的走廊內,傳來微弱的橙色燈光。光明帶來祥和與平靜,讓她緊繃的神經隨之舒緩了許多。尤利婭長長的出了一口,放慢腳步繼續往前走。她努力安撫著因過度緊張,而激烈跳動的心臟。她可不想在見到典獄長時,讓自己看上去有些許的狼狽。
然而,一切並沒有如她所想的就此結束。從走廊右側的一間藥劑室內,突然傳來令人不安的聲音。尤利婭緩緩朝藥劑師走過去,這裡是她離開走廊的唯一通道。尤利婭距離藥劑室越來越近,那種令人不安的急促喘息聲和嚶嚶聲,就聽得愈發清楚。
尤利婭屏住呼吸,放慢腳步,她不是不想立刻離開,只是擔心自己的行蹤被藥劑室內,那未知的恐懼所察覺。
她謹慎的從藥劑室門前經過,竭力避免自己被室內不知何物的東西發現。就在她經過藥劑室的那一刻,她無意間看到了室內的景象。眼前的所見,讓她又驚又臊。醫師卡夫卡,一絲不掛的同兩個女囚裹攪在一起,他們的所作所為不堪入目,卻彼此都忘情的投入其中,全然意識不到周圍事物的存在。
尤利婭沮喪的搖著頭,毫無防備的走出昏暗的走廊。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他們全都是卑鄙齷齪的傢伙,她開始確信自己孑然一身的選擇,沒有任何錯誤。至少這能讓她遠離那些無恥的男人,她甚至想不出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比男人更醜惡骯髒,她認為就連自己的衛生帶,也比男人乾淨。
尤利婭來到典獄長的辦公室,這並不是之前典獄長與弗蘭基米爾見面時的房間。這裡更寬敞也更明亮,房間的中央擺放著高大的巴洛克風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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