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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現在他要乾的更加乾脆利落一些,至少也得徹底把眼前這個傢伙給解決掉。
弗蘭基米爾想找點什麼給怪物最後一擊,讓人沒有想要的是,就在弗蘭基米爾左顧右盼之際,被擊倒的怪物竟然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了。弗蘭基米爾鈍感頭皮發麻,他與怪物之間的距離,是在太近了,這根本就不是安全範圍。
然而,就目前的情況看來,弗蘭基米爾不可能有逃生的餘地。他擺出一副要和怪物搏鬥的樣子,自己都佩服自己竟有如此勇氣。可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什麼更好的方法。如果現在轉身逃跑,就只能被怪物巨大的爪子拍成肉泥。
怪物朝弗蘭基米爾搖搖晃晃的逼近,看著怪物前進時笨拙的腳步,讓人覺得這傢伙就算想站穩身子,都會非常的困難,卻為何生命力如此驚人,在這樣連續攻擊之後,依然還能夠站起來。
鮮血混雜著汙濁的唾液,從怪物佈滿銳利牙齒的口中,稀稀拉拉的流淌出來,給人極度噁心的視覺衝擊。
弗蘭基米爾繃緊全身肌肉,將雙拳湊近面頰,擺出防禦的架勢,注視著眼前怪物的每一個細微動作,同時也在尋找著怪物身上的致命弱點。血流不止的右眼,與龐大上身極不協調的瘦弱下身,這似乎就是怪物身上的全部弱點。
應該攻擊什麼地方,弗蘭基米爾還在猶豫,是孱弱搖曳就快要支撐不住上身的雙腿,還是血流如注被穿甲彈擊中的右眼。怪物步步緊逼,已經沒有時間留給弗蘭基米爾去思考。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從怪物的身後,突然傳來幾聲阻擊步槍的槍聲。怪物的身子向前傾斜,弗蘭基米爾瞬間看到了機會。他蹲下身子,一個掃堂腿,掀翻了高達三米的怪物。沒等怪物做出任何的反應,弗蘭基米爾就從地上抱起一塊巨大的帶有鋼筋的破碎牆體,連續重擊怪物受傷的右眼。
怪物的右眼及其周圍的肌肉組織,被弗蘭基米爾砸的稀爛,鮮血猶如噴泉一樣噴濺而出,幾乎已經超過了弗蘭基米爾的身高。直到怪物的鮮血流遍整個會議室,靜靜地躺在地上,連最後一絲抽搐也消弭殆盡,弗蘭基米爾才停住了手,將碎裂的牆壁扔進怪物的血盆大口。
看樣子怪物已經死了,弗蘭基米爾終於幹掉了,這頭可怕的怪物。古拉格漸漸恢復了午夜的寧靜,一部分獄警忙著趕來收拾殘局,另一部獄警則趕往囚室,安撫被關押在囚室裡的躁動犯人。
弗蘭基米爾來到破碎的窗戶前,望著遠方壓塌了鐵絲網的“冰霜機甲”。此時,機甲正歪斜的倒在雪地上,卡夫卡正艱難的想要從“冰霜機甲”中爬出來。由於駕駛艙的艙門被地面擋住,只能開啟一個半臂寬的縫隙,這樣縫隙對於體型肥碩的卡夫卡來說,完全就等於要了他的命。
弗蘭基米爾這才知道,原來駕駛“冰霜機甲”的人,竟然就是卡夫卡,這頭腦滿腸肥的大肥豬。
看樣卡夫卡現在很需要人幫助,雖然弗蘭基米爾很不喜歡這個,又肥又胖、飛揚跋扈、臉上還有三道傷疤的男人,但也不能因此,就見死不救。
弗蘭基米爾立刻朝“冰霜機甲”跑過去,他用力抬起“冰霜機甲”,力氣大得驚人,直到駕駛艙門開啟程度,足夠讓卡夫卡爬出來。
卡夫卡艱難的蠕動著肥碩的身體,慢慢從“冰霜機甲”的駕駛艙中爬出來。他拍打著身上的積雪,一臉驚奇的看著弗蘭基米爾,半天才張開嘴肥厚的嘴唇問道:“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
“啊?”弗蘭基米爾低頭看了看自己,才想起這個尤利婭拿給他的古埃及套衫。
身為一個理智健全的成年人,把自己打扮成這個樣子,說起來確實有些不太像話,但這並非他自己故意要這麼打扮的,那是形勢所逼,沒有辦法的辦法,總不能光著身子力戰巨怪吧。
弗蘭基米爾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此乾脆就只好什麼也不說。
“你要去表演節目嗎?我沒聽說最近‘2371’,有組織聖誕派對的計劃,難道你打算提前慶祝?”卡夫卡不解的問道,他雖然不喜歡這些賊性不改的囚犯,可他也不認為弗蘭基米爾是屬於精神不正常的那一類人。
“這事情說來話長,還是以後再說。你還好嗎,沒受什麼傷吧?”
“我很好,就是屁股有點疼。話說回來,這次還真得謝謝你。這傢伙我想也沒事,它是鐵做的沒那麼容易壞。這可就是索爾教授的不對了,他只想著給機甲填裝彈藥,忘記了給鍋爐加煤。燃料耗盡了,就只能成為一堆任人擺佈的廢鐵。”卡夫卡坐在雪地上,用手拍打著“冰霜機甲”說道。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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