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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掉了。”典獄長掙扎著,努力說出了一句話。
“放心吧,這裡有我們,你失血太多了,需要好好休息,要知道你的身子現在很弱。”卡夫卡咕嚕著說道,不知道是不是由於他的嘴巴太肥,因此就連聲音也有些變味了。
“不除掉,那個怪物,我們誰都安全不了。”
“就讓弗蘭基米爾去處理,你說過他能行。卡夫卡說的沒錯,你太虛弱了,我會給你注射些營養液,還有提高免疫的藥劑,傷口很深,我們擔心很可能會感染。”尤利婭語氣溫和的勸說道。
“我知道我的腿中招了,告訴我情況怎麼樣,今後還能站得起來嗎?”
“老實說,這隻能看情況。”
“真他媽該死!”
“我們會盡量幫助你。”
“不,跟我的腿相比,更重要的是除掉那怪傢伙,否則我們每個人都會死。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嗎?”
“沒有,完全沒有,聞所未聞。我是個無神論者,但我不得不說,那傢伙也許真的來自地獄。”
“弗蘭基米爾,你用你英勇的行為,證明了你依然是我們的同志。現在我的腿傷讓我無法繼續進行第一線指揮,我希望你能代替我,除掉那可怕的怪物。你剛才成功擊退了他,這讓我們看到了希望,只要能夠再接再厲,我們很快就能取得最終的勝利。拜託你了,希望你能接受這個光榮的任務,我想這個國家都會為你感到自豪。”
“我會盡我所能的,如果可以的話,明天一早我們就對地洞再次進行搜尋,那怪物已經受傷了,這正是除掉它的最好時機。你就放心的養傷吧,等待我們的好訊息。”
弗蘭基米爾對此也倍感疑惑,自從離開地洞,他就始終沒有停止過思考這個問題,任何一個同他有共同經歷的人也會如此。沒有人在看到一個不屬於這世界的怪物之後,還能夠若無其事,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那地洞究竟是因何而來,難道那裡面真的是地獄的入口。當然弗蘭基米爾更想弄明白是,究竟這件事與瑪麗婭到底有沒有聯絡。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典獄長舒緩的嘆了口氣。
“索爾教授已經通知國家安全部,我想我們還是先等他們派人來,再做進一步。”尤利婭建議道。
“事不宜遲,只怕夜長夢多。那傢伙受了傷,現在正是擊斃它的最佳時機,我建議明天一早就去除掉那傢伙。”典獄長搖頭說道。
話語間,索爾教授和朱可夫教授接踵而至來到醫務室,他們聽說典獄長醒了,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一番寒暄之後典獄長言歸正傳說道:“卡夫卡,‘2371’的事情,暫時就只能由你多費心了。朱可夫教授,實在對不起,讓您老受驚了,要不我這就安排人,送您老先回去。”
“這是什麼話,偉大的衛國戰爭時期,我也曾奮戰在第一線。雖然我人老了,已經不中用了,但我可不是怕事的人,我要留下,有我在這裡,可以給年輕人鼓鼓勁打打氣,連我這樣一個糟老頭子都不怕,他們就自然而然的不會再害怕什麼了。”朱可夫教授微笑著說道。
弗蘭基米爾真沒想到,這個年邁的朱可夫教授,不僅看上去老當益壯,心中還真有一股不服輸的勁,先前看他始終沉默不語,以為他是個膽小怕事的主,原來他只不過是深藏不露不愛吹噓罷了。俗話說相由心生,這一點也沒說錯。八十高齡之人,都不懼怕那個怪物,年富力強之輩又豈會畏縮不前。
由於典獄長的身子十分虛弱,卡夫卡和尤利婭都認為,應該少讓他說話,無論有什麼天大的事,都等到明天再說,現在應該讓他好好的睡一覺。
考慮到麻醉藥效消失後,典獄長的傷口可能會很痛,於是尤利婭又給典獄長打了一針安神劑,這一來可以緩解疼痛,二來有助於典獄長的睡眠。
很快典獄長就昏昏睡去,索爾教授和朱可夫教授也相繼離開。卡夫卡堅持應該把弗蘭吉爾送回囚室,尤利婭卻認為把他留下也許更合適。卡夫卡知道尤利婭是個固執己見的人,雖然他很看不慣弗蘭基米爾但也不好因此就暴跳如雷。
弗蘭基米爾倒是樂得其所,這地方雖然算不上富麗堂皇,可至少比臭氣熏天的囚室,要好上一千倍。弗蘭基米爾優哉遊哉的,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這裡的沙發溫暖舒適,還散發著淡淡的迷迭香味道,他一臉肆無忌憚的樣子,就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氣的卡夫卡差點沒吐出血來,尤利婭只是淡淡一笑,什麼也沒有說。
就在醫務室內,卡夫卡和尤利婭對著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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