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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在。”
“去把那個……”
“香妃。”見胤禛皺了一下眉頭,知道他是沒有想起含香是誰來,弘曆忙上前一步,小聲說道。
“去把她弄過來,再把你家怡王叫來。”
“嗻,嗻。”蘇培盛趕忙走了出去。
“四哥。”胤禩笑著說道:“人家好歹是阿里和卓送給弘曆的,待會子差不多得了。也給弘曆留點面子!”
“哼!”胤禛看著弘曆冷哼了一聲。弘曆一個腿軟就又跪了下去。“她就是皇后也是愛新覺羅家族的奴才!弒主這樣的以下犯上的重罪什麼樣的處罰誰都應該明白!弘曆!”胤禛說著又踢了弘曆一腳:“朕不是說了嗎?給朕起來!待會你的妃子來了看著你這什麼樣子!”
“四哥!”胤禩成功的接到了弘曆的那種求救的眼神,坐在那裡笑著說道:“你還是讓這個孩子跪著吧,不然一會十三來了他還得跪下。”胤禛聽了胤禩的話,看了看還跪在地上的弘曆,沒有說話。
胤祥見胤禵身上的刀子已經被拔了出來,但是人卻還是昏迷不醒的。急的又是叫太醫又是親自服侍的,正忙得不可開交處,只見蘇培盛來請自己過去,胤祥本想著不去,但是他也奇怪這個香妃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這樣一個看上去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竟然會把胤禵這個大將軍王刺傷?再說了,與其說坐在這裡看著胤禵,還不如去看看,最起碼也是能夠知道胤禵為什麼會被含香刺傷。於是就交代了幾句,便跟著蘇培盛走了出去——因為要審問含香的緣故,這養心殿是不太合適的。所以就改在了乾清宮中。一邊跟著蘇培盛往乾清宮走著,胤祥一邊想著是不是胤禵的性格導致了這場本來就不應該引起的悲劇?畢竟胤禵的個性胤祥是最瞭解的。這兩人可是從小打到大的。胤祥搖了搖頭,一定是這樣的,自己知道,也曾經說過,這種性格好是好,但是一個不注意就會引起滔天大禍!那時不是就曾經惹得皇阿瑪差點拔劍砍了胤禵嗎?這回八成也是……胤祥一邊想著。前面的小太監就已經開啟了簾子,將胤祥讓了進去。
胤祥僅僅只是給胤禛和胤禩行了一禮,然後就坐了下去。看著地上跪著的含香和弘曆,胤祥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香妃娘娘,您是自己竹筒倒豆子呢?還是等著我們一句句的問?”胤禛見胤祥來了,現在跟這件事情有關的人物也已經都到齊了。便冷冷的開了口:“您這譜可夠大的。竟然敢刺傷大清的郡王!現在還要勞大清的太上皇和兩位親王來親自審理!”
“皇阿瑪,您聽兒臣說。”弘曆聽著胤禛的話,知道今天這事情不是好辦的。他昨晚去了令妃那裡,先是看了看被令妃調/教出來的紫薇,見紫薇穿上格格的服飾,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雖然不比那些自小在宮中長大的格格,但是比那個小燕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終於放下了一點心,當時就將紫薇封為了明珠格格。只等著讓自己的皇阿瑪和叔叔們上眼了。然後就跟延禧宮中春宵一度。終於讓剛剛還感覺死到臨頭的弘曆放鬆了一些……今天在自己的皇阿瑪和兩位叔叔這裡,弘曆又有了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看看身邊還是一襲白衣但是卻是有著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西部復還的大氣凜然的含香,弘曆有些害怕,昨天跟永琪他們商量的事情永琪已經去佛堂告訴了含香,只是不知道今天這含香會不會依計行事?弘曆想著這含香也是個明白人,她定然知道永琪和福爾康告訴她的是可能會讓她脫罪的唯一的辦法——雖然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只能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了——能不能在自己的皇阿瑪並幾位叔叔這裡順利過關……全憑天意吧!想到這裡,弘曆心一橫,繼續說道:“皇阿瑪明察,您也知道十四叔的脾氣,定是十四叔到寶月樓中……”
“弘曆!”胤祥聽著弘曆的話,氣的臉上都不知道是個什麼顏色了:“你的意思是說你十四叔他到寶月樓中是欲行不軌?我還去了呢!難道我也是去欲行不軌的?”
“侄兒不是這個意思……”弘曆在地上急急的磕了幾個頭,說道:“侄兒的意思是說十四叔定是說了含香什麼了,含香本是庫車人,他們那邊的人性子也是比較急的,然後就不慎弄傷了十四叔……”
“你給朕閉嘴!”胤禛在旁邊怒道:“待會有朕問你的時候!”弘曆還想在為含香申辯幾句,但是望向自己的皇阿瑪,還是乖乖的閉上了自己的嘴。
“我說香妃娘娘,”胤禩趁著胤禛還沒有說話的時候,趕忙衝著含香開了口:“您還是趁著現在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吧,要是沒有你什麼事情的話,我們也是絕對不會怎麼樣的。”見含香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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