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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胤禛猛的一怕桌子道:“你們那日到底是去做什麼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應該知道!”
永琪心間更加的不安,總不能說是要把含香從恂郡王府中偷出來吧?永琪想了一想,長出了一口氣道:“孫兒自是知道,只是這事情實在沒有福爾康和福爾泰兄弟兩個的事情,皇瑪法要是非要處罰他們,那就連同孫兒一起處罰吧,要不是孫兒,他們也不會這樣的。”胤禛一邊聽著,一邊覺得太陽穴突突的直跳:這都叫做什麼事情?一般人要是到了現在的這般田地,最正常的反應應該是躲得越遠越好,而眼前的這個孫子可倒好,竟然還要自己往自己的身上攬事!胤禛不知道,自己離開的這二十年,紫禁城到底怎麼了。住在紫禁城中的人到底怎麼了。其實胤祥那時說得對,要是放到之前,別說是眼前的永琪,就是弘曆他也是會出手的,但是現在胤禛卻不想那樣了,是因為當初為了自己的大計那樣對待八爺黨那樣直到現在自己都於心不安?還是因為這些年一直在江南待著,慢慢的,心態也出現了一絲的變化?胤禛只是冷冷的看著永琪,一個字也不說。
永琪見胤禛如此,於是便更加語無倫次的說著,最後連永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都說了什麼。見胤禛的臉色越來越不詳,永琪心一橫說道:“皇瑪法明鑑,我們並沒有對恂郡王如何。”
‘啪’的一聲,只見胤禛將身邊的茶杯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你們還想要加害於他不成?”胤禛手指著永琪說道:“你什麼身份應該知道。堂堂的皇子扮作強人,皇家的臉面何存?”
“這個,”永琪跪在地上,任憑汗水一滴滴的流下,他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這個皇瑪法有多麼的厲害,但是想著自己的那兩個好兄弟,永琪嚥了一口吐沫,說道:“皇瑪法明鑑我和我的那兩個兄弟,只是……”
“兄弟?哪個是你的兄弟?”胤禛再也忍受不了了,怒道:“永璋他們才是你的兄弟?他們算什麼?只是我愛新覺羅家的包衣奴才罷了!”
“皇瑪法,兄弟雖多,但是哪個能像他們這樣?天家無情。我跟他們雖然不是兄弟,但是我之間的情感勝似兄弟!”
‘啪’的一聲。又一隻茶杯應聲而碎。胤禛手指著永琪道:“好好好。你既然這樣說,那朕就成全你,你就跟著你的那兩個好兄弟一起去坐牢、發配!”還沒有等永琪怎麼樣,胤禛早已經讓侍衛將永琪拉了下去,只讓永琪跟那個福爾康和福爾泰關在一處。看著永琪被侍衛拉走,胤禛心間這叫一個氣,叫來了弘曆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最後在胤禩和胤祥的勸解之下才放過了已經是一個頭有兩個頭大的弘曆。
聽說永琪被下了獄,別人還好,只是這小燕子一到這個,當時就瘋了,拿著鞭子就要去救永琪出來。紫薇和金鎖趕忙一邊一個拉住了小燕子。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小燕子見紫薇和金鎖只是緊緊的拉著自己,連連的頓足憤憤的說道:“過兩天,過兩天,你們就知道過兩天去救!在過上兩天他們可就都走了。我看你們上哪裡去救!”
“現在的事情夠多的了。”紫薇說道:“永琪、福爾康和福爾泰咱們自是要救的,但是不能像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去救人。那樣的話有多少都給死光了。”“就是的。”金鎖接上了話:“依著我看,永琪這是惹到了太上皇他們了。關上兩天自然是要放出來的。永琪可是太上皇的孫子,虎毒不食子,太上皇怎麼能讓他的孫子在獄中受罪?”小燕子氣鼓鼓的將鞭子往地上一扔,坐在那裡直喘氣,紫薇在旁邊站著,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這個時候,只聽見含香那邊有人叫了一聲。三個人害怕含香怎樣,趕忙過去檢視。
含香漸漸的睜開了雙眼,卻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撕裂了一般——那日在宮中花園裡面坐著,聽得兩個人說什麼如果一女嫁給了兩個男人,死後到了陰曹地府中,可是要被生生的鋸成兩半的——自己先跟了蒙丹,後做了香妃,豈不是要受這般的罪?但是蒙丹呢?我的蒙丹呢?含香這樣想著,又費盡了力氣睜開了雙眼,四下看去,費勁看去,卻沒有在目之所及之處看見蒙丹,為什麼還是找不到自己的蒙丹?是他還沒有死還是自己到的不是地方?含香想要動一下,但是卻感覺到身上的衣服都是溼的——那感覺很是奇妙——含香簡直都有些迷糊了,自己明明是被勒令服毒自盡的,怎麼到這裡卻變成了投湖自盡?還是說自己剛剛從奈何橋上掉了下去?含香想要喊,但是喉嚨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小姐。你看!”金鎖見含香睜開了眼睛,驚奇的叫道:“她醒了!她剛剛睜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