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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露出了一絲笑言——恰似那冰山上面的一縷陽光,雖然不能將冰山融化,但是也讓人心中一暖。見面前的人紅著臉低下頭,男人笑著說道:“我看你不是想看看弘曆又做了什麼,是等不及來看你四哥的笑話來了!”此話一出,剛剛從門外進來的男子猶可。但是那白衣男子則是一個支撐不住,將剛剛喝下去的茶悉數噴出:“四哥,你這話讓怡賢親王情何以堪?就這麼著被你弄得精/光!”“別說人家了,你這個八賢王比他好的了哪去?”“還是四哥疼我!”男子拿起茶壺,瘋狂的喝了兩口茶,聽到這話指著白衣男子笑著說道:“八哥,你就別在這裡五十步笑百步了!要不然你也不會聽從四哥的安排,過來將養身體。”“這不是九弟十弟在這裡嗎?我在這裡一沒有給你們惹事,二沒有結黨營私。每年還要給你們上供,倒是你這個怡親王,放著他的左膀右臂不幹,巴巴兒的跑來幹嘛?我看你是活活的想要累死四哥。”“八哥,你別這樣說。要說這件事情,都怪他!”男子撅著嘴,指著早已經到了視窗看著窗外景色的男人說道,
“他怎麼了?他不是最疼你了嗎?”
“他跟我說:‘你先去老八老九老十那裡,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我讓十四弟也過去,咱們兄弟共享天倫。’結果你看看,我白等了二十多年。等來的就是十四的信,連面都沒有見過。”
“我當初不這樣說你能來?”男人說道:“罷了,這個是四哥錯了。四哥以後賠你!”男人將手中的信遞到男子的手中:“好好看看,呆會好好好的笑話你四哥!”
過了一會,男子將手中的信又放回到桌上,臉上滿是笑意:“四哥,你打算怎麼辦?寫封密信進京申斥?”
“這法子十年前有用,現在你看看,這孩子怕是疲了,只怕我要回去一趟,要不然我大清就要亡在他的手中!”
“四……四哥。”兩個人聽到這話,一下子慌了,趕忙站起身說道:“要是回去的話用不用先告訴十四一聲?”
“不用了,你們就在這裡待著,我回去處理完了再過來。”見兩人依舊是面面相覷,男人一笑,說道:“放心,這回我一定把十四給帶來。”
“不是,四哥。”白衣男子看了看身邊的依舊在發愣的人,說道:“我們也來了這多年了,我想去看看……不知道四哥想讓我叫弘旺,還是叫他菩薩保?”
“別這樣。”見白衣男子這樣,男人明顯有些侷促,趕忙說道:“阿奇那、薩斯黑和這個菩薩保,都是我當初為了給你們……才這樣說的。以後別這樣,你要是這樣,讓你四哥我怎麼……”看了看兩個人,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想著看看你們的家人和孩子,這樣吧。你們收拾一下,咱們過些日子啟程,我這就給十四去信。”說罷走至桌前,拿起桌案上面的筆,唰唰的寫好了信,交給一位侍衛,只見外面一騎紅塵……
京城,一座深深的大院中,一位男子正在臨水的屋中做著畫,畫上的男人一襲白衣,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恰有那指點江山之意。畫中的男子和他有著幾分的相似。只是眉宇之間有著一絲冷酷的痕跡……
男子擲出了筆,“咚”的一聲,毛筆應聲落入了院中的池塘之中。
這裡是男人的家,只是有些頹廢——也許男人並不理會這個——他也許只要一張桌子一張床而已。
池塘邊滿是青草,院子裡面也被綿延波及,期間點綴著在秋日裡即將枯萎的花,秋蟬在樹上聲嘶力竭地鳴叫。山鼠在土間嗖嗖的跑動——總的來說,院子未加任何的修整,呈現著一種原生態——男人並不是沒有錢,因為門口的“恂郡王府”的四個大字的匾額向世人展示了他的身份——雖然有些人很是驚訝——為何自康熙至乾隆年間,這位郡王竟然跟他的幾位哥哥那樣容顏不老?
男子本來做著畫,但是就在做完之後不知不覺間提上了一首詩,一首時常縈繞在他的心頭的詩。讓他的心,陡然間亂了。
男子坐了下來,嘴角微微上揚,自乾隆元年至現在,二十年的光陰就這樣過了,他藉著在家養病的名義,每個月都把朝廷的事情寫給遠在江南的人。他生氣,不是氣他圈了自己十來年,而是氣他竟然不讓自己從京城離開。所以他每次都是“報憂不報喜”。而且每次都是添油加醋一番。就拿這最後的一封信來說;弘曆他們去圍獵,竟然圍獵回了一個‘滄海遺珠’,他就藉著這個狠狠的上了一次眼藥……男子想到這裡,唇邊的笑意更濃了。
“啟稟十四爺。”一位家下人站在他的身邊,畢恭畢敬的說道:“江南那邊的信到了。”男子趕忙拿起,開啟,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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