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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呢……”老頭兒又稍稍思考了一下,才說道,“哦,對了,還有就是要學會燒菜,嗯,菜都不會燒的女人,不完美……”滕老頭邊說邊搖著頭,一幅看不起不會燒菜的女人的樣子。
我是不會燒菜啊,難道爺爺都看出來了嗎?語焉幽黑的眼睛瞪著他,想了想,好一會兒才敝了敝嘴說道:“爺爺……你似乎有點偏心哦!你全都在為你孫子考慮,你在給你孫子找全方位的保姆,又要是護士!又要是大廚!對吧?”
“咳,好像也是哦,哎,丫頭,爺爺承認自已有私心,想孫媳婦將來能更好地照顧孫子唄……咳咳,丫頭不高興可以拒絕……”滕老頭也的確是有私心,他想趁這個機會,把這個孫媳婦調教調教。
“我敢拒絕嗎?不合格了會回不去的啊!”語焉故意裝作很無奈的樣子,其實為了滕銳,她沒有什麼不願意的,做他的護士又怎麼樣?為他燒菜又怎麼樣?她樂意!
“咳咳,好,那明天起,你兩個師兄上山採草藥的話,你也跟著去,趁著秋天沒有入冬,多采點,你也可以借這個機會多認識一些草藥,以及它們的用途……咳……我每天要考核的!”
“哦!”蕭語焉乖乖地回答。
那以後,語焉就常常跟著兩個年輕的師兄上山採草藥,在雲霧繚繞中穿梭,呼吸著最新鮮的空氣;兩個師兄對她很照顧,總是爭著幫她拎竹簍,爭著教她識草藥;回來後還經常有事沒事的找她聊天……
於是有一天,滕老頭看不下去了,他開始教訓兩個徒弟:“咳咳,你們兩個小子別異想天開了,那是我孫媳婦,你們哪個敢動一點歪腦筋,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咳咳,師傅,我們哪敢啊,就是知道是您老的孫媳婦,這才急著拍她馬屁嘛!”兩個小子自然也是油嘴滑舌的;
“知道就好,哼……”滕老頭瞪向兩個小子,一臉的霸道之氣;原來滕銳就是遺傳了他爺爺的樣子,語焉在一邊抿嘴偷笑……
就這樣,語焉認識了許多的草藥,也跟著滕老頭學會了許多簡單的用藥;同時她還真得跑到廚房跟著師傅學會了燒菜,也能燒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了。
為了嘉獎她的認真,那天晚餐的時候,滕老頭宣佈,要送架鋼琴獎給語焉……第二天傍晚時分,就真的有幾個大漢抬了架鋼琴進山;於是那以後每天傍晚時分,滕老頭子就會往廳堂裡的太師椅上一坐,說:“丫頭,給爺爺彈一曲!”呀,老頭很享受呢!
於是大夥兒就靜靜地坐下來聽語焉彈琴,搖曳的枝葉、蜿蜒流轉的小溪、優揚的鋼琴聲,給這大山增添了別樣的詩情畫意……
一晃又三個月過去了,語焉來這兒已經整整六個月,日子過得簡單又快樂,就是對滕銳的思念卻從來沒有斷過……
終於有一天,滕老頭把語焉叫到房間,他看著語焉一笑:“丫頭,是不是很想回去看看滕銳那小子啊?”
“爺爺,可以嗎?”語焉睜大眼睛,眼底的驚喜如波濤般地洶湧而來,心也跟著擅抖起來,她真得很想回去見見滕銳啊!是不是我做合格了,爺爺同意我回去了?她暗暗地想著。
“嗯,明天跟我回京一趟……不過說好了,只許偷偷地看看,不許私自見他哦”滕老頭微微一笑,慢悠悠地警告著。
“為什麼啊,爺爺……”語焉的心涼了一半,看來滕老頭子還是沒準備讓她回去!她嘟了嘟她的櫻唇,聲音裡帶著點撒嬌。
“唔……傻丫頭,哪能自已跑回去啊,那多掉身價……當然要他找你了才能回去啊……你現在是我的徒兒了,要抬高身價才對……”滕老頭說得一臉正經。
滕老頭是偷偷地回去的,帶了幾個心腹,悄悄地住進了中南海國賓館……
而滕銳這半年也嚴格按照滕老頭的指示去做,天天回家睡覺,好好對父母,工作上也是兢兢業業,聽從上級領導……語焉在他手裡,他不敢不聽啊!如果是以前,哼哼……
經過了半年努力,滕銳的工作上果然又取得了巨大的突破,得到了上級的嘉獎——順利地晉升為國內最年輕的少將。
此時此刻,全軍代表大會正在隆重召開,主席臺上站著滕銳頎長挺拔的身軀,臉上的霸道和咄咄逼人的氣勢卻一點也沒有變;
那個一臉和氣的軍委領導正把少將軍章掛在給他的胸前,把少將的軍裝放在他的手裡,然後他拍著滕銳的肩膀說:“再繼續努力,爭取當最年輕的中將。”
切,我不是一直都在行使中將的權力嗎?當不當中將有那麼重要嗎?不過這話滕銳沒有說出口,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