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現在都沒有吃過一口飯……”張震慢悠悠地說著,觀察著滕銳的臉色。
果然滕銳眼波動了動,煩躁地從桌上拿起煙抽出一根點上,吐出一口煙,聲音低沉:“就這麼幾餐飯不吃,又不會死……”
“呃,對你來說,幾天不吃飯沒問題,但是對小姑娘來說,就難說了……”張震笑笑,繼續道,“人家凌俊彥是比你溫柔……你過份了,半路把人家劫了不算,還關了人家……”
“住嘴,你!”滕銳怒道,“別跟我提凌俊彥!”
“切,你跟我吵什麼吵?你堅持這樣下去……你自已看吧……”
語焉靜靜地躺在床上,呆滯地看著窗外婆娑的樹葉在午後的陽光下閃著微光。
門輕輕地開啟了,滕銳和張震出現在門口,床上的女人微微側著身子,面對著窗外,對於開門聲卻沒有一點反應,滕銳皺了皺眉頭,抬腳走進去,張震識趣地退出門去,隨手關上門。
滕銳走到床邊,看到的是一張憔悴蒼白的臉,乾裂的唇瓣,隱約可見一絲血跡,幽黑的雙眸沒有一點光彩;滕銳吃驚地看著她,那一瞬間整個心被疼痛包圍,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天多的時間沒見,蕭語焉就成了這副模樣!
“滕銳……”床上的女人似乎現在才看明白站在前面的男人就是滕銳,她嚅動著乾裂的唇瓣,好不容易才從嘴裡吐出兩個字,幽黑的眸底終於閃現出一抹光彩。
“語焉!”所有的怒氣、所有的不滿,暫時都煙消雲散,滕銳坐到床邊,伸手想抱起床上的女人,他的手剛剛觸到她的身體,滾燙的體溫就迅速傳遞到他的手上。
滕銳一驚,伸手在她的額頭上一探,高燒!他收回手,臉色全黑,向著門外怒道:“張震,你給我滾進來!”
“怎麼了?”張震聽到門裡雄獅的怒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忙推門進來,疑惑地看著臉色全黑的滕銳。
“你怎麼看管我的人的?發高燒了也沒人管?就讓她這樣躺在這裡等死啊?”滕銳劈頭蓋臉地朝著眼前的男人罵去。
“呃……我咋知道她發燒了啊!是你不許我們看她,不許我們管她,呃……現在來怪我們了?”張震顯得很委屈,又很無奈,呃,現在你來這兒還不是我叫你才來的!不過這句話他沒說出口,惹火這個男人可不是聰明的做法!
“你快去給我叫醫生過來!”滕銳又氣又急。
張震匆匆地出門去打電話,滕銳跑到衛生間拿了條毛巾弄溼,輕輕拭擦著女人的頭部,勁部,他伸手解開她領子上面的幾個衣釦,捲起她的袖子,用溼毛巾拭擦著……
語焉的手輕輕拉住滕銳拿著溼毛巾的手,看著滿臉心疼和焦急的男人;男人暫時停住手中的活,看著女人,四目相交,愛的感覺在一瞬間傳遞開去,撫慰著受傷的心靈。
“語焉,怎麼了?”滕銳柔聲問道。
“滕銳,放過凌俊彥好不好?”語焉的眼裡是乞求,是期待。
滕銳眼波一動,臉色開始黯淡,半晌才冷聲道:“你這麼急著要見到我,就是為了叫我放了凌俊彥?”
“求你……”語焉弱弱地,接著她閉上眼睛,想休息一會兒……
當語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手上已經掛著吊滴,額頭上敷著退燒的冰袋。那個一臉霸氣的男人正坐在床邊看著她,眉頭微皺,眼底漆黑一片,他的外衣脫了,穿了件襯衣,領帶也沒有,領口的扣子解開,敞開著,隱隱現出蜜色結實的胸肌。
那個男人看到語焉睜開眼睛,唇角微微勾起,俯身過去,輕撫著她的臉頰……
床上的女人微微露出點笑意,但是說得第一句話依然是:“滕銳,放了凌俊彥!”
滕銳勾起的唇角瞬間收回,咬著牙惱道:“蕭語焉,你可不可以不說這句話?”
“你還是不答應放凌俊彥嗎?”女人的臉上的點點笑意消失,有點氣喘,盯著眼前的男人。
“放了他,你好繼續背叛我,和他去美國結婚?”滕銳的語氣開始冷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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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寫到虐,就有一種四面楚歌的感覺啊,55555,可是不虐虐哪有更多的甜蜜啊,同意的親請舉手,給偶點力量^=^
12 兩個人鬥上了
語焉的喘息聲加重:“你不放他是吧?”看著眼前的男人冷若冰霜的樣子,蕭語焉不再說話,她伸出左手,一把拔去右手上吊滴的針頭,鮮血如一條細流迅速從手背上的靜脈中湧出,往地上滴去!
“你……”滕銳額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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