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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傷的那一天,他撥過她的號碼還是關機!現在空號,代表這個手機語焉已經不用!那麼,是不是你真得已經離開這一片士地,到了另一個國家了?
他的心撕裂般地疼痛,連帶著槍傷也跟著痛起來,他的額頭上佈滿細密的汗珠,嘴唇發白,他喃喃低語:“語焉,你在哪裡?你回來……”
就在滕銳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的時候,昏暗的門口出現了一個人影,“語焉!”滕銳的眼睛一亮,向著那個人影叫道。
“滕銳,蕭語焉已經不在了!你醒醒好不好?王蔚和方晚暮從你受傷後,就一直在醫院裡陪你,你就一點感動都沒有嗎?”是李瀾!她在門口聽著兒子痛苦的低語,聽到兒子衝著自已叫“語焉”時,她終於忍不住叫起來。她走進房間,開啟櫃檯邊的一個小燈,柔和的光線瞬間充滿了屋內。
“語焉不在了?什麼意思?”滕銳眼神瞬間鋒利起來,直盯著李瀾,聲音低沉。
李瀾走到滕銳的床邊坐下,看到兒子額頭上細密的汗珠,痛苦的面容,她心疼不已,她拿著張紙巾輕輕地幫他拭擦著額頭細密的汗珠,平靜地柔聲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受傷了,她都沒有來看你!”
滕銳慢慢地從李瀾的臉上收回目光,靠在床上,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兒子的受傷,兒子的痛苦,讓李瀾心一直處在疼痛間,此時此刻,如果蕭語焉就在邊上,她寧願讓她來陪兒子,只要兒子能早點康復!可是……
終於有一天,李瀾幾個都不在病房,滕銳眉峰稍皺,略一沉思,一把拔掉手上的吊滴,從床上起來,他迅速換好衣服,獨自出了病房,很快地他頎長的身影就出現在機場……
到達H市的時候,已是夜裡,他悄無聲息地來到那幢熟悉的小樓外,小樓裡漆黑一片,沒有一點燈光,沒有一點聲音,沒有一點人的氣息。
眼底的陰影漸漸濃重,語焉,你果真離開H市了嗎?他慢慢走到大門邊,伸手觸控到門把,一層厚厚的灰塵抓在手上,看來人去樓空已經很久了……
滕銳皺起眉頭,眼睛掃過不算高的圍牆,他沉思了一下,慢慢地靠近,起步,攀住牆頭,一個躍起,胸口一陣疼,還沒完全痊癒的傷口劇烈地痛起來,很快他的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他咬著牙,翻身躍過圍牆,終究還是穩穩地落地,站立在院子裡。
藉著月光,他走向大門,伸手推推,門緊緊地鎖著,不能推開;他停了一下,然後轉身,沿著前面的小路,走到小樓的側面,抬頭可以看到二樓語焉臥室的陽臺,他猶豫了一下,伸手攀住窗臺,慢慢地爬上陽臺。
滕銳的手觸及陽臺門上的把手,那兒沒有了往日的光潔,也有一層淡淡的灰塵,門並沒有反鎖,他推門進去,臥室的空氣裡飄散著點點灰塵的味道。
屋內的擺設沒什麼變化,書架上的書依然整齊的排列著;桌子上的檯燈依舊安靜地立著;那個他親自買來,選好照片嵌入,親手放在這張桌面上的水晶相框也依然立著;照片裡的兩個人依然笑得那樣甜蜜……
眼底的柔情頓起,滕銳伸手拿起相框,輕輕地拭去上面的灰塵,看了好一會兒,才又重新把相框放回原外……可是,語焉你終究還是沒有等我回來!
他就這樣坐了好久好久,最後終於站起身來,眼底是帶著堅毅的血色,他走到陽臺,輕輕地關上門,重新又翻身下樓,在院子裡站了好一會兒,才毅然轉身,翻出牆頭,落寞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當天晚上滕銳就回到京城,回到醫院時已經是凌晨一點,李瀾沒有睡覺,一直坐在病房裡等著他,她知道兒子肯定去了哪裡,但是這一回,她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只是靜靜地看著兒子從門口進來,不說一句話……
又過了半個月左右,滕銳終於完全康復,上峰給他三個月的休養時間,李瀾和滕斌把兒子接回家住,滕銳也沒有反對,一聲不吭地跟著父母回到那個豪華的家……
自從出院後,滕銳就很少說話,除了一直堅持著的鍛鍊外,他幾乎把時間都花在滕氏集團的經營上。方晚暮和王蔚依然每天都會來看他,李瀾對這兩個女人的戰爭也就睜隻眼閉隻眼,雖然她的內心偏向王蔚,但是這回只要兒子選哪一個,她決心不再幹涉,畢竟方家也是京城裡的名門貴族!
這一天,晚飯後,方晚暮又來到滕家,滕銳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也沒有和方晚暮打招呼,他覺得方晚暮更適合跟李瀾在一起,與他無關……但方晚暮並不在意,她依然興致很高,和李瀾有說有笑,並提議滕銳出去走走。
滕銳終究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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