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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差不多!”語焉微笑著,“你嚐嚐……”
語焉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滕銳身邊,把他的身體往裡面推:“你往裡邊挪挪,分點我坐!”滕銳從徐剛身上收回目光,看著語焉,唇角眼角都有抑制不住的微笑,顯然很滿意語焉的這個親密的動作。
滕銳很聽話地把身體往裡挪挪,等語焉在他身邊擠著坐下,他就很自然的伸出左手摟著她的肩,然後看向徐剛,很客氣地說:“徐先生,要不要喝點酒?”
徐剛抬眼看看滕銳,看到他臉上傲然的笑意,再看看他落在語焉肩膀上的手,目光最後回到語焉的臉上,那清新純淨的臉上帶著點微笑,徐剛只是微微一笑,順口說道:“好!”
“我去拿酒!”蕭語焉忙起身去拿了瓶紅酒,三個杯子……
小桌上的酒瓶子多起來了,徐剛的臉也越來越紅了,他口齒不清地對語焉說:“語……焉,我半年前就會為你在籌備個人鋼琴演奏會了……現在你回來了,說個時間,我們把這事辦了!我做你嘉賓!”
又是演奏會,都是你什麼演奏會,害得語焉現在叫囂著要獨立,呃!還不肯再住我家,滕銳皺皺眉頭,一揮手打斷了徐剛的話:“得了,徐剛……語焉是我老婆,你就不要想多了……什麼演奏會,只要語焉願意,我也一樣可以為她辦……而且保證場場觀眾爆滿!”
“呃……滕少,你就別糟蹋藝術了……你那也能辦演奏會?呃……什麼是藝術?你懂嗎?藝術要有一雙善於發現美的眼睛……你有嗎?”徐剛很不屑地看著滕銳。
“善於發現美?呃,我老婆美吧?”滕銳也是很不屑地看著徐剛,一把摟過語焉,還把她往前面推了推,“所以你就天天盯著我老婆?這就叫善於發現美?呃……還什麼藝術!”
“滕銳……”語焉推開滕銳的手,又好氣又好笑,“你喝多了!”
“嘖嘖嘖……藝術是去欣賞美,哪是你想得那樣骯髒……”徐剛桃花眼一眯,“凡是美的東西我都會去欣賞,呃,美女也一樣……藝術家都懂得憐香惜玉……”
“憐香惜玉?呃……我倒聽說過一句真理……你知道是什麼嗎?”滕銳漆黑的眼睛盯著徐剛。
“是什麼?”徐剛驚奇地問道。
“搞藝術的都是流氓!”滕銳一臉的冷笑。
“你……”徐剛終於氣結……
“滕銳,你的意思是說我也是流氓?”語焉的粉拳衝向滕銳。
“呃,除你外……”滕銳忙伸手擋住,辯解道。
……
語焉把喝多的徐剛塞進了計程車後,看著計程車開遠,這才微笑著搖搖頭,轉身上樓。開門進去,滕銳已經合衣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
語焉走到他身邊,俯身看了看張英俊霸氣的臉,又想起剛剛他和徐剛之間的爭論,她的唇角不覺揚起一抹笑意,伸手拉過被子幫他蓋上,自已則轉身去收拾一桌的狼藉。
滕銳微微睜開眼睛,看著女人離開,他的眼底都是笑意。
收拾好桌上的狼藉,蕭語焉這才回到床邊坐下,看看依然躺著一動不動的滕銳,她微笑著,一伸手捏住他的鼻子,看你醒不醒!
還是沒反應?語焉長長的眼睫毛閃了閃,接著向他俯下身子,幽黑的眼眸微微閃著笑意,兩片櫻紅的唇瓣輕輕地拂過他線條分明的唇瓣,還沒反應?那就舌頭輕輕探入……
突然那侵入的舌頭就被男人的雙唇緊緊地吮住,男人的漆黑的雙眸“忽”地睜開,裡面的笑意滿滿,雙手跟著落在女人的腰上,女人一驚,好不容易收回被吮得發疼的舌頭,伸手推著裝睡的男人:“起來,你也該回家了!”
在女人腰間的雙手收緊,男人瞬間反客為主,反過身子壓上女人,漆黑的眼底帶著點笑意:“回家?我的家就是你!你在哪兒,我的家就在哪兒……”
他一邊說著,一邊唇瓣就直往她的脖子上鑽,他知道語焉那兒最怕癢,果然,那呵出的氣息和著鼻息,拂在語焉的脖子上,癢得語焉笑得差點斷氣,連聲求饒。
“還叫不叫我回家?”男人俯視著她,一臉壞笑。
“不叫了!”女人笑聲未斷。
“那我睡哪兒?”男人霸道逼問。
“我邊上!”女人憋住笑。
“不對,重新回答!”男人不滿,唇瓣再次撲向她的脖子。
“我身上!”女人縮起脖子,趕快改正。
“正確!”男人終於滿意地笑起來。
滕銳終究還是拗不過語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