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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惡婆呀。可他怎麼還是那麼開心,他不是有被虐傾向吧?
“那你說,給他們取什麼名字好呢?”她狀似不經意地問趙煌言,不如何時,她有一種感覺,她可能在不久之後就會離開這兒,離開這具溫暖厚實的胸膛,她必須讓孩子的父親給他們娶一個名字,因為他們不會有父親給予的愛,他們父親能給他們的也許就只有這個名字了。
“你呢?”
“招財進寶。”他就知道,真有那麼一天兒子或是女兒叫這個名字還不慪死,真難聽。
她坐起身來,看著一臉嫌惡的趙煌言,“你好像不太滿意啊。”看他的樣子就明白他是多麼多麼的不喜歡這兩個名字,她還沒說叫什麼多金,多銀,來金來銀呢。
“太直白了點吧。”他說得很委婉,但為了兒子女兒的將來,他還是別依靠他們的娘為好。
她沉思了一會兒,“我看就斐字,男女通用。”好聽,實用,比那什麼招財進寶好多了。
說得毫不留情,“你真懶,不過這說明咱們的兒女都很有文采,還有鑫字也很不錯的。”還是金,這回是三個加一起。
“下次再說,下次再說。”再糾纏下去,趙煌言真不知道靈星舞還能想出什麼來,“現在就用這個斐字好了。”真是,孩子都還沒影,他們在這兒瞎操的什麼心。
因為一夜沒睡,想著想著他就睡著了。
寶貝,聽到你爹給你娶的名字了嗎,記住,這個人就是你們的爹,要記得喲。感覺到身後的人平穩的呼吸,她知道趙煌言睡著了,而她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她只是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想牢牢地記在心裡頭,也想讓未出世的孩子好牢牢地記住他們的父親。
那日醒來之後,趙煌言發現靈星舞不在身邊,他當時心裡慌起來,他甚至以為靈星舞趁他睡著時走了。如果說得知拂舞死是傷心,那麼他那時就是害怕。他起來時急得連外袍也沒有披一件就往外走,才出了房門,就看到靈星舞抬著托盤走來。他急忙迎上去,接過她手中的吃食。
“我想你也快醒了,就去給你拿點吃的。”靈星舞笑著說道,當她看到他只著中衣時,“怎麼連外袍也不披一件,小心著涼,快進去吧。”
“怎麼不叫下人拿?”
“我又沒有七老八十的,再不動動我非變成豬不可。”在靈家時不是看賬,就是到各個店裡去看,大大小小的事讓人忙得頭昏眼花的,可嫁人以後,她閒得都要發黴了,再不做點事非傻了。
“還有,我到你書房裡拿這個。”她把找到的那幅鷹圖拿給他看,她昨天就是為了這幅畫才看見的……該死,她說過不再想的,怎麼又開始想了?
“這好像很麻煩的。”雖然不會做衣服,可是他也知道要繡那個不是那麼簡單的。
“一點都不麻煩,只是我會把它改一下,你不介意吧。”這幅圖的原樣繡在披風上是很不錯的圖案,可在衣服上就有點不倫不類的,她動手改改會更好些,既要保持原有的韻味,還要穿在身上好看,看來還要動上點腦筋。
像是一種默契,他們誰也沒有說起書房裡的那幅畫,就像它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隨後的日子裡,他們恩愛得讓人臉紅,每時每刻都可以看到兩人的身影。
靈星舞給趙煌言縫衣,趙煌言則在一邊彈琴,時不時二人對看一眼,會心一笑,這樣的時候誰也不會來打擾他們的王爺王妃恩愛。
“累了吧,歇會兒。”趙煌言把靈星舞手中的衣服拿開,把一杯茶放入她的手中。
接過茶,靈星舞喝上一口,把茶放回到桌上,仔細地看起那張琴來,是一張很好的檀木古琴,她隨手撥了幾下。
“你不會在想它值多少錢吧?”趙煌言調侃道,記得她說過她把莫言的劍騙走的事,他可得看好他的琴。
“在你眼裡,我就那麼愛錢呀。”靈星舞白了他一眼,把她都成錢眼兒了,不可原諒。
“你的所作所為,真是。”趙煌言“誠實”地回答靈星舞。
“那你府裡的東西我有拿去賣嗎?”她靈星舞是愛錢,可那是需要用錢的,像現在她不缺錢,她就不需要那麼的為錢傷神,她就不信現在莫言和霓羽會不愛錢,她可是聽說繼她之後,益州又出了一隻鐵母雞,那不就是以前嘲笑過她的霓羽嗎?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現在可輪到他們了。
“說得也是,你怎麼不拿去賣呢?”
“錢在需要的時候才覺得有用,平日你拿一堆金子給我還不如拿一碟吃的給我來得實惠。”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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