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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星舞手裡的匕首掉落在地上,她也停住腳步。
拂舞還不曉得是怎麼一回事,還一個勁地跑,直直地撞在進來的陳媽身上,鼻子被撞,痛得她眼淚都掉了下來。
“王妃,我家小姐是不會和你爭王妃的位子的,你不是已經拿到玉佩了嗎?你幹嗎還要殺她?你、你就那麼容不下我們小姐啊?”
剛站起來的靈星舞看著陳媽,“我殺拂舞?我什麼時候殺她了?”
陳媽不理她,只是對上趙煌言,“王爺您都看見了吧。”
趙煌言並不說話,只是看著靈星舞掛在頸上的玉佩。
這時,靈星舞才看到臉色不善的趙煌言,“你相信我殺拂舞?”
“我相信我所看到的和聽到的。”趙煌言說道,靈星舞真的無所不用其極呀,“你以為拿了玉佩,你的……”
晃過神來的拂舞看到趙煌言錯怪了靈星舞,“言大哥,我……”不知什麼原因,拂舞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就暈了過去。
陳媽忙叫著,趙煌言也趕過去一把抱起拂舞,“快去叫大夫。”
在他抱著拂舞進屋的時候,他回過頭來對著靈星舞說道:“你就算拿著玉佩又如何,本王告訴你,你的王妃今天做到頭了。”說著就頭也不回地抱著拂舞進去,然後是婢女們進進出出,一片混亂。
靈星舞看著掉落在地上的匕首,何須你說,我早已經知道。
拿起匕首她直直地走出梅院,回到自從拂舞回來就沒有住過的松院,這裡有著熟悉的一切,今後怕是再難見到了。她想起了趙煌言第一次為她畫眉,第一次為她梳頭,不知怎麼的,從來不曾流淚的自己到了這兒,像是水做的似的,哭個不停。看,何時,這淚又順著兩腮流下。
坐在梳妝檯前,靈星舞從頸上拿下拂舞送給她的那塊玉佩,她沒想到這居然是王妃的信物,要不是林總管說她還不知道。大概是因為拂舞失去記憶才把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她的。匕首是她答應給拂舞的,她把兩樣東西留下,放在一起。
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那道硃紅的大門,靈星舞已明白她將不會再踏進,當斷不斷不是她的性格,既然有成人之美的決心就不能再拖泥帶水。因此,在看最後一眼之後,就毅然決然地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座她住了近一年的王府。
她今天走出了趙煌言的生命,從此他們兩人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
“大夫,這位姑娘沒事吧。”趙煌言看著睡在床上的拂舞。
“沒事,沒事,王爺請放心,姑娘只是身子骨虛,一時累了不支倒地,沒什麼大礙的。”老大夫笑呵呵地撫撫鬍子,他是一路上被人拖著跑的,來人忘了他是乘馬車的,跑了一段路差點沒把他老頭子給累死。
聽到拂舞並無大礙,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真怕王爺又像上回一樣發火,他們可不想再來一次。
當所有的人都退下,趙煌言看著正在熟睡的拂舞,這時的她已拿下面紗,受傷的那半邊臉的傷疤也奇蹟似的淡了許多,再過些時日,即使不會完全好,也會逐漸地淡去。不知何時,他看見這張臉想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王爺。”
還有人沒走,“陳媽?”趙煌言不是讓所有人都退下嗎,怎麼陳媽還在這裡?
“王爺,請恕老奴大膽,王爺是不是該給小姐一個名分,再這樣不明不白地下去,不僅王妃可以隨意地傷害小姐,連下人們也不會把小姐放在眼裡的。”陳媽大著膽子說出來,她一定要為小姐爭取到她應有的一切。
“讓本王想想。”下意識地,趙煌言沒有一口應允。
“王爺,”陳媽一雙老眼看著趙煌言,“王爺是不是嫌棄小姐被毀的容貌?”的確,男人們十分看重女人的容貌。
“不,只是本王已經娶了正妃,一時不知道……”趙煌言明白自己是在找藉口。
“王爺,那只是一個商賈之女,況且我們家小姐當年可是皇上親自指婚的。”陳媽緊逼不放。
趙煌言有些惱怒,“難道商賈之女就可以隨意拋棄不成?”
“老奴不敢,老奴的意思是說小姐甘願為小。”只要以後除了那女人,小姐不是照樣扶正?
“拂舞為小?”
“是,王爺,我們家老爺戰死沙場,夫人也因悲傷過度而過世,小姐一被招進京城就指婚給王爺,也以王妃的名義住在王府,名節已毀,這兒就是小姐的家,小姐與王爺互相愛慕,小姐不會讓王爺為難的。”
“你先下去吧,等拂舞醒來本王再問問她的意思。”說完就不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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