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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的時候到來,不可能記牌,二是沒有跟其他人合作,不構成團隊,這個時候已經只剩下她跟林賢友倆個人在賭局中了,而且切牌出來也是她自己,林賢友連牌都沒碰一下。
發出的明牌擺在檯面上,林賢友看那張暗牌的時候也沒拿到手上,直接是用手翻了過來,四周無數雙眼睛都盯著他,換牌的可能是一絲都沒有。
荷官已經沒有平時那種平淡心了,切牌的手是顫抖的。
就兩個人了,林賢友心裡更是淡定無比,已經不必要再費神費腦去想還需要切去多少不用的牌才是自己要的牌面,現在很直接,後面的牌能不能要,需不需要,腦子裡明白得很,清楚底牌,贏面已經有了九成,剩下一成的運氣,不過那荷官心已經亂了,運氣自然也會差些。
荷官發給林賢友的明牌是黑桃十,暗牌竟然是一張黑桃A,這是一手黑傑克,二十一點,如果荷官不給她自己發出一手兩張牌的黑傑克,那麼她就輸了,如果能給自己發一手黑傑克,那麼還能是個平手。
二十一點如果牌面一樣,算平手,沒有輸贏。
荷官顫著手發給自己的明牌是張紅心九,林賢友一瞧便知道自己贏定了,拿了二到九的數字牌,她已經沒辦法拿到兩張牌的二十一點,因為兩張牌的二十一點只能是花牌和A。
她給自己發的暗牌是個黑桃Q,林賢友微微笑了笑,側頭對王珏說:“王小姐,你幫我翻開底牌吧,有可能你手氣好翻條A出來呢!”
王珏臉漲得通紅,緊張的用手指尖觸著那張暗牌,手指甲輕輕探進牌下面,將那牌抬了一點點起來,然後彎下腰低頭瞧進去,接著就在林賢友意料之中的大叫了一聲:“A……黑桃A!”
那牌也給王珏手指弄翻開來,果然是個黑桃A!
金髮女荷官苦著臉給林賢友賠付了一萬七千六百美金,然後抬頭擦了擦汗,望了一眼櫃檯處。
林賢友的肩膀給人按了一下,回頭一看,卻見是沃夫,丹尼爾兄弟,愛琳娜和小野百合子也在側邊,另一側卻是李俊傑,喬尼和伊藤。
沃夫兄弟在大廳裡轉了幾個圈子,輸了差不多五萬美金,愛琳娜也輸了一萬美金,李俊傑輸得多一些,差不多八九萬,他大表哥喬尼沒輸沒贏,基本持平,只有伊藤近二贏了兩萬美金,小野百合子贏了一千多。
幾乎都是見到林賢友這臺子邊人群湧立,圍觀成群,也都跑了過來,結果卻發現是林賢友在跟荷官對賭了。
沃夫兄弟向林賢友伸了伸大拇指,叫了幾聲“good”,然後把手裡剩下約有四五千的籌碼放到林賢友面前,說了幾句,林賢友聽不懂,但明白肯定是讓他一齊下進去。
林賢友笑了笑,也沒拒絕,把籌碼全都推出去。
荷官臉色變了,這時櫃檯邊走來一個身穿筆挺西服棕發男子,圍在邊上的賭客一見到這個人趕緊給他讓開了條口子。
這個男子一進來便對林賢友微笑著伸手說了幾句話,林賢友聽不懂,傅盈倒是給他做了翻譯,輕輕說:“他說他是這兒的經理約翰,想跟你交個朋友,並請你到樓上的臺子安靜的玩局!”
傅盈和林賢友對賭場的規矩都不懂,別的賭客玩家卻是明白,通常賭場經理請你到二樓,那麼最終只有兩個結果,一是你沒有有任何作弊的行為,在二樓的巨大壓力中把錢全部輸回去,第二就是給他們發現是作弊,那就是斷手斷腳的給抬出去扔在巷子中。
傅盈和林賢友不知道,但李俊傑卻是明白,他剛才在林賢友背後站著看了幾局,雖然不知道林賢友是如何這麼穩當的贏了錢,但肯定沒有作弊,這一點他敢肯定,既然知道沒作弊,那就沒必要擔心給賭場抓到把柄,再說林賢友贏的這點錢,那還算不了錢。
李俊傑對約翰嘰嘰咕咕的說了幾句話,約翰仍然微笑著指指樓上。
林賢友自然明白,這些人不可能看得出他的底,又瞧瞧李俊傑,見他臉色平淡如常,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李俊傑淡淡道:“小周,也好,我們上去瞧瞧吧。”
林賢友笑笑道:“李先生,贏的錢可以拿得走麼?”
李俊傑淡淡笑了笑,臉色卻是有一絲傲然,道:“既然敢開賭場嘛,那就預料得到有輸有贏吧,賭局中,輸贏都是正常的,我不也剛剛輸了近十萬嗎,只要你沒作弊,憑本事贏的錢,能贏多少就拿多少,在紐約這個地方,我們傅家可也不是任由人捏的軟柿子。”
林賢友再瞧瞧傅盈,她臉上也沒有半分兒擔憂的神情,再想想那次她在衝口把方誌成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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