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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跳牆,發現你舅舅已經到了大門外,怕他聲張引出你娘,只好又退了回來,你舅舅也是高手吧?”
“我不想回答這問題,你快走吧!”伸頭向門外張了一眼,揮手又道:“趁我娘和舅舅在屋裡談話,快走。”
“大妞姑娘,我會記住你的人情,同時也會……”
“也會什麼?”
“把你的心意告訴司徒大俠。”
紀大妞搖搖頭,神情黯了下來。
“金老四,我很明白,他愛的是柳漱玉,柳漱玉一死,也帶走了他的心,他已經對死者發誓終生不娶,只是我……唉!”她嘆了一聲:“就是死不了心!”
“大妞姑娘!”金老四打蛇隨棍上,試探著道:“殺害柳姑娘母女的兇手該落地獄下油鍋,千刀萬剮、”他邊說邊注意紀大妞的神色,任何人要被人當面如此咒罵,總是會有反應的,即使是最沉得住氣的人。
紀大妞的神色不變,依舊是黯然的表情。
金老四略感失望,但他不死心。
“司徒大俠已經誓言,只要三寸氣在,上天人地都要速到兇手,把他挫骨揚灰。我金老四豁出老命也要助司徒大俠完成心願!”他的眼睛一直沒離開紀大妞的臉。
“他是該這麼做。換了誰都會這麼做!”紀大妞的臉皮於抽動幾下。
她的反應代表什麼呢?金老四無法判斷。
“如果有人助他逮到兇手,他會一輩子感激!”金老四改變了說話的方式,太難得的機會他不能放過。
“我願意盡全力協助他!”紀大妞幽幽地說。
金老四完全失望了,他什麼也沒試探出來。
“你趕快走,我要做飯了!”紀大妞催促。
金老四轉頭朝門外一張,迅快地閃了出去,就在正屋與廂房交接的角落上屋離去,他是有幾套,行動無聲無息。
堂屋裡,紀大娘姐弟在低聲交談,兩個坐得很近。
紀大娘把玉獅子交到她弟弟的手中。
“兄弟,這檔事就由你去辦!”
“我一定做得很漂亮!”他把王獅子貼身藏好,“大姐,如果我們能得到‘雪劍’……”
“不行!”
“為什麼?”
“大妞很死心眼,我不能打‘雪劍’的主意。”
“司徒明月是個可怕的敵人……”
“我說不行!”
“大姐,如果有一天大妞知道內幕……”“永遠不會!”紀大娘鼻息咻咻。
“要是萬一會呢?”
“我自有主張,現在別談這個。”紀大娘揮手,“玉獅子的事你今天就把它辦妥,我已經等得太久了!”
“絕誤不了事!”
客棧房間裡,司徒明月一個人在喝問酒。
這是間很講究的套房,佈置華麗,絕不輸於富貴人家的起居寢臥,所差的只是缺少侍候的婢女下人。
房門上起了輕釦。
“什麼人?”司徒明月抬頭問。
“是我,管寒星!”
“哦!管老弟,門不上拴,請進!”
管寒星推門而人,然後反身掩上門,走近桌邊,神色不似平時的從容瀟灑。
“請坐,喝一杯如何?”
“不!”
“有事麼?”司徒明月這才發覺管寒星神色異常。
“有事,而且是大事。”
“坐下再談!”
“好!”管寒星落座。
“什麼大事?”
“兩件,但卻是互相關連的。”
“噢!那就一件一件說吧!”。
“頭一件,小弟派人密訪暗探,找尋線索,終於查出了為柳姑娘母女善後的‘飄萍過客’。”管寒星低聲說。”
“他是誰?”司徒明月拳頭按桌而起,滿面激動之情,事關柳漱玉,他無法保持慣常的冷靜,這是他急於要知道的訊息。
“是一個商人裝束的中年人,底細不詳。”
“哪來的訊息?”
“棺材店。”
“人呢?”
“在昨晚打傷我的那個村姑家裡!”
“紀大妞?”司徒明月因爆寒芒。
“對,就住在北大街一條巷子裡的最後一家,牆裡有棵榴樹,她還有個母親,鄰舍管她叫紀大娘,母女倆一副德性,說什麼也不像江湖人……”
“我這就去!”司徒明月切斷了管寒星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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