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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被我嚇到了?”溪岙忍不住又捏了捏文思的臉頰,正要收回手,卻被文思一把抓住。
“不騙人的?”他小心地親親她的掌緣。
溪岙猛然瞪圓雙目。
文思緊緊盯著溪岙,溪岙覺得他的目光像張佈滿倒刺的網,避無可避。
“要可口可樂嗎?”唐卡夫人頻繁地找藉口查房。
文思急忙放開溪岙,溪岙也立即板起臉,“咳咳,你的SAT考試也快要到了,你準備得如何了呢?”
唐卡夫人站在門口張了兩眼,沒發現什麼異樣,這才滿意地離開。
溪岙拍拍胸口,一屁股坐進高背沙發,“嚇死人了!竟然不敲門!”
文思立即又半跪在溪岙腳邊。溪岙嚇了一跳,雙手扣緊沙發邊沿,“我說考試的事,是當真的,不是和你鬧著玩的,你究竟準備得如何了?”
“我說的事,也不是和你鬧著玩的!”文思冷下臉來,厲聲道。文思過了變聲期,如今他憤怒的聲音就像個成年男子那樣,轟隆隆的,悶雷似的。
溪岙不止一次後悔她竟然選擇了醫科中最難學的腦科。溪岙曾經動過轉換學科的念頭,但怕父母失望,最終還是作罷。
唐卡夫人和唐卡老爹無數次地進行這樣的對話:“人的腦袋多麼重要?”
“當然當然。”
“醫生多麼了不起。”
“當然當然。”
“給人的腦袋醫病的醫生自然是最最了不起。”
“也是最最聰明,不然怎麼能給人醫腦呢?”
文思對於溪岙竟然選擇醫科的反應則相對冷靜很多,“很棒,不是嗎?”他先敷衍地誇獎兩句,“不過,van
gogh說,霍亂、腎結石、肺結核、癌症都是去天國的旅行工具,一如船、汽車、火車是地上的旅行工具一樣。你把這些病都治好了,別人還怎麼上天堂呢。”
溪岙聽完這番話,不由猛抓頭髮,她從來沒試過從這個角度來看待醫術。
文思問得那麼認真,全然不是打趣的樣子,文思完全從一個藝術家的角度質疑人的生老病死。溪岙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說:“天啦,文思,我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文思的天才越來越強烈地顯露,而溪岙只懂得按部就班勉力去做好學生。溪岙以為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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