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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花魁的頭銜都拿不到。
主持人出來宣佈:“現在請大家把手中的銀牌扔入箱中。”
人群一擁而上,步疏的箱子瞬間爆滿。
因為箱子是水晶所制,透明的。旁邊的姑娘因此顯得更加可憐。一個大箱子,裡面只有寥寥幾個小牌子。
主持人給步疏又加了兩個箱子,比賽終於結束。
非常沒有懸念的,步疏成為了豔門小花魁。
其實人們總說女人口是心非,男人何嘗又不是如此?平時罵步疏賤人騷貨的男人多了去,結果到關鍵時刻,還是會挺她。
後面的比賽稍微有點意思。因為一旦各個門的首領落選花魁,老大和老鴇的位置,以及頭牌的頭銜也要讓出去。每個女子都使出渾身勁數去表演才藝。
這一次,冉冉和仙姬依然守住花魁之位。閒吟、飛漠還有經常管我的猶冷大姐不幸名落孫山。
小花魁的比賽一結束,立刻輪到了大花魁。
大花魁選拔工序不像小花魁那麼複雜。六個人只需要進二樓最大的那間屋子,輪流待一柱香時間再出來,最後由那屋子裡的人宣佈誰是大花魁。
我靠在椅背上:“這不明擺著就是色誘?”
“誰說不是了?”鬼母隨手掂起一串葡萄,翹著蘭花指吃得特像老鴇,“反正有東西擋著,外面也看不出發生了什麼。而且隔這麼遠,就算有聲音人家也聽不見。”
“這不是正規比賽麼?”
“這是挑妓女,不是挑新娘。”
野門的新任花魁上來了。恰好正中央最大的屋子就在我們隔壁。
“我們旁邊這男的誰呀?今天是享盡福了。”
“享福?未必。”
“為何?”
“這你很快就會知道。”鬼母把葡萄皮堆在身旁,擦擦手,“可憐的是這些姑娘。我這麼大把年紀了,讓我去誘惑那樣一個男人,我也受不了的。估計唯一會高興的只有步疏吧。”
“莫非,這裡面的人是……”我指指旁邊。
“對,是他。”
“這,你說的話,他聽不到吧?”
“應該聽得到。”
“那你還……”
“他不會在意的。”鬼母想了想,笑道,“這世界上的奇人多了,我相信什麼人都可能存在。但有四種我以前死也不相信。一是醜到極限,但只要和他說過幾句話的女人都會愛上他;二是效能力極差,卻天天有一群人想和他上床;三是不露出任何消極情緒的表情的人。最後,不關心任何事的人。但是認識豔酒以後,我發現這世界上真是什麼人都有。他這人啊,沒有在意的事。任何事,任何人,他都不在意。你根本看不出他想要的是什麼。”
我也笑了:
“聽你說的我也覺得奇了。不過你說和他說過幾話的女人都會愛上他,那你呢?”
鬼母輕笑:“我這輩子不會再愛上任何男人。”
再?
算了。別人的閒事少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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