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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個徒弟靠得住吧？”

因為不放心別人的照顧，最終決定留下海鬥陪在零的身邊，玖蘭樞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考慮到李士的問題更加棘手，只好妥協。

“不用質疑他的能力，他可是非常出色的。”

對自己的徒弟毫不吝惜的讚美道，夜刈十牙忽然想起海鬥親手殺掉墮落成等級D的親生哥哥的畫面。

“何況還有你的夜間部成員，你總要對他們有點信心吧。”

沒有答話，玖蘭樞心中卻始終不放心，只有純血種才知道純血種能力的強大之處，若非緋櫻閒一心求死，自己當初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殺死她……

烏黑的牆面上重新畫上鮮活的顏色，瀕死的哀嚎在狀若死城的蕭索之地響起，卻讓人覺得更加絕望。

快速的移動身影，艾露始終不敢距離玖蘭樞太近，被發現的可能太大了，對於李士大人交代的事情一定要辦好，但是心中卻有個聲音不斷的告訴自己，要是被抓到，零的封印一旦解開，那麼李士大人就不會在猶豫了，就算是犧牲自己也無所謂了。

心中的遲疑並沒有影響腳下的速度，艾露最終還是決定執行李士大人的命令。

“零，你真的要去外面嗎？”

海斗真的是很看好零的，作為吸血鬼獵人來說是很有天分的，可是聽說後來在黑主學院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之後，海鬥又覺得現在的零需要好好的休息，而不是繼續投入到吸血鬼與人類的戰爭中來。

“總是在這裡待著真的很無聊，我難道連出去走走的權利都沒有嗎？”

天色漸暗，街道上面的行人變得稀疏，海鬥考慮了一下零的意見，在看到對方黯淡的表情還是沒有忍心拒絕。

透過後視鏡，零的一舉一動都被觀察著，想到零鬧別的臉，海鬥不禁笑出聲來。

“笑什麼？！”

本來想要步行的，但是海鬥說不安全，結果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有什麼問題，至於搞的這麼嚴重嗎？零不屑的想到。

“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本來還有些不習慣，但是剛剛突然覺得要是一直保持這樣子也不錯。”

想了想，海鬥還是對零說道，畢竟是自己的師弟，怎麼可能不在乎呢。

以前的零，脾氣可以說的上惡劣，但是海鬥知道，零的內心並不像是表面上那麼冷漠，只是不善於表達出來，總喜歡把那些深深傷害他的事情埋在心裡，不想讓別人擔心，現在這樣有什麼不滿就發洩出來的性情，其實對零來說是一種不錯的改變，但是……

“不知道你的封印被解除以後會感謝我們還是怨恨我們呢。”

虛假的幸福也是幸福，李士給予零的他們做不到，即使他們想去那麼做，但有著複雜經歷的零根本不會接受，封印解開的時候所有的幸福都會破碎，這無異於在零千瘡百孔的心臟上再補上一刀，殘忍無情的決定卻也是無可奈何的決定。

“你在說些什麼？”

緊鎖眉頭，零疑惑的問道，這些人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自己雲裡霧裡的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沒什麼，零有什麼想要買的嗎？”

“沒有。”

搖搖頭，零看著車窗外，溫暖的光線從餐廳玻璃照射出來，那裡面應該跟熱鬧吧。

“那我們就去吃點東西吧。”

注意到零的視線，海鬥說道。

“嗯？我什麼也不想吃……”

“既然出來了，那總要幹些什麼吧，去吃個飯也是不錯的選擇。”

開啟車門，海鬥拽過零的手臂。

“說了我什麼也不想吃。”

“咦？”

疑惑的看著海鬥，零不解的望著他，他怎麼一直看著自己的耳朵。

“這個紫色的耳釘跟你很配，新換的？”

提到耳釘，零不禁又想起李士，還是他親手給自己帶上去的呢。

“是誰送你的嗎？不會是……”

“是他送的，是李士送的。”

固執的說道，零知道海鬥他們是極度討厭李士的。

“記得你以前說過，那些耳釘對你很重要的，說什麼也是不肯換掉。”

“誒？真的嗎？”

驚奇的睜大眼睛，自己確實有這種感覺，那些耳釘對自己很重要，不捨得丟掉，即使有了漂亮的新耳釘也還是不捨得丟掉。

“嗯”

揉了揉零銀色的頭髮，海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