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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婦嗎?我可沒有瞧出阿悠身上,可還有半分的悍婦味?”李子珏是輕皺了一下眉頭,陂有兩分調笑之味的回了這話。這一回話後,讓玉悠給嚥著了。她是抬頭,有點氣乎乎的道:“這麼多說來,子珏是不嫌著我這做事情方法,不太合了皇家的規距。”
“皇家規距?”李子珏嘀咕這話。然後,還是哈哈笑了起來,片刻後,那是收了笑,回道:“皇家的規距,從來就是讓下位者遵守,上位者踐~踏的。”
這話,玉悠聽後,不知道為什麼。反而從直覺上說,她覺得面前的李子珏,似乎在傷心。嗯,雖然沒有原由,原因也不詳,可玉悠就是這樣認為的。
“歷史的真相,永遠如迷霧。我們都是凡人,所以,看到的都是勝利者書寫的東西。”玉悠突然回了這話。當然,是一點裝了13。然後,她又是道:“這是我聽人講的,覺得很有理,便記了下來。記得,曾有人還這樣講過,當然,你別問是誰,因為,我忘記了。”
“不過,大概的意思我卻記得。成王敗寇,歷史就是那贏家後院的美女,想如何裝扮都行。”玉悠在這會兒,是下了這樣的總結之語。這話說出來後,李子珏聽著後,是沉默了片刻。然後,他是伸出手,撫了撫玉悠的髮髻邊的流海,笑道:“阿悠說得對啊。”
“既然你問,你是我的妻,我無論如何不會騙你。”李子珏是笑著說了這話。然後,還是道:“只是當初誰讓阿悠在我面前扮了一幅悍婦樣。我還以為,你真是成國公府的嫡女,有一股子貴女的高傲。所以,我這做夫君,不是一直等著阿悠整理好後院嗎?”
沒錯,雖然他有交待,可李子珏更是純郡王。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只守著那一畝三分地的後院。而有些事情,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所以,李子珏一直只是在玩一個遊戲罷了。這出戏,只是在等著玉悠這位主角,導演出結局。
李子珏認為他只是一個推手,卻不是棋手。所以,盤上快~活的,並不是棋子,而是戲子罷了。誰演了誰的戲,重要嗎?
也許,回味過來,便是一個好開始。
只是,人這一輩子,有幾人假戲真做。又有幾人演著演著,忘記了劇本,其實就戲子的手中握著。想走哪條路,裝看自己的選擇。
“哈哈哈… …”玉悠高興的笑了起來,笑得很自由,笑得有一些的張~狂。不過,李子珏沒有一絲不耐煩,同樣的,臉上依然淺淺笑著。彷彿玉悠現在的樣子,那是非常之正常。笑過後,玉悠是抬起頭,然後,轉了身子,是揹著李子珏,她站于山頂,目視著視線之內的美景。好一下後,才道:“臨絕頂,眾山小。”
“子珏說得對,是我太過於散漫了。”玉悠承認,是她真正沒有擔起成國公府嫡女這個牌子應該做的事情。同樣的,若不純郡王府的人口很簡單,玉悠真心覺得就她料理後院那水平,十足就是炮灰樣。
“所以,我在這裡謝謝夫君給的機會。而同樣的,我想問一問?”說了這話後,玉悠收回了目光,同樣,也是轉身認真的看著她身前的李子珏,是道:“若真是料理了敏容,料理這個一直陪純郡王長大的女官,子珏,不在意嗎?”
李子珏看著玉悠的問,同樣看著玉悠眼中的認真。他嘆道:“其實,這門婚事,與其說我求娶的。不如說,是叔祖為我求娶的。叔祖當年救過老公爺一命,所以,我們這一樁婚事,本身就是當年的一個承諾罷了。”
“我娶你,你便是我妻。”李子珏肯定了這話。再道:“男主外,女主內。我自幼長於皇宮裡,更知道美~色~之事,最是消磨人的鬥志。所以,溫柔鄉,英雄冡。我非雄主之姿,更是一介俗人,阿悠,有你便罷了。”
這算是李子珏真正開誠公佈的與玉悠一談。同樣的,玉悠是心底一嘆,她忽然明白過來,也許,面前的李子珏也不錯。她與他,兩人這樣便過了一生罷。愛情,是個什麼玩意兒,沒有也無所謂的。
“我知道了,子珏,咱們會過一輩子。所以,謝謝你。”玉悠主動拉起了李子珏的手,在他的掌心畫了一個圓,然後,邊說了這話。
此時,夏日正晴朗啊。
有了李子珏給出的答案,玉悠下定了決心,也許清清雜草,也好。畢竟,後院女人之地,最是讓人漲了野心。誰知道未來的答案呢?
這一日,再度回了純郡王府後,玉悠按著當初學來的規距,也不再是散漫的管理起純郡王府。也罷也罷,那什麼說過的,治家,當如鐵桶一般,這是要密不透風。
治家,當如織網一般,那要訊息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