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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的事情,都那麼多年了。”真要談個究竟,不過是把血肉再撕得模糊一遍罷了。
相對來說,在玉戰老公爺心裡,這逝去的人再有缺點,隨著時間這東西,都變淡了。
“祖父,老了。”玉戰老公爺說了這話。他本人也承認,他不在是個那意氣風發,以為可以跟隨太宗陛下平下不平事的成國公了。太宗陛下不在了,當年的老一輩就剩幾棗。玉戰老公爺心裡明白,他的手腳比不得當年得力了,這一颳風下雨什麼的,陳年舊傷總會有個七疼八痛。
“祖父不老,祖父還沒有見到哥哥們娶妻,還沒有見到阿悠的小侄子呢。所以,祖父不老。”玉悠抬頭,看著玉戰老公爺頭上的花白頭髮,回了這話。
“好好,依孫女的話,你祖父還等著四世同堂。”玉戰老公爺笑著回道。然後,還是指著玉悠手中的那血玉盤龍佩,道:“太宗當年有言,這龍佩總能向皇家求一件事。你若真想,將來求樁好姻緣吧。”
“可是,給阿悠這麼著,不是白白浪費了府裡的機會,這好嗎?”玉悠不是個大仁大義的人,只是,她真心覺得像這種好事,還是留給她爹、她娘、又或是她哥哥們,應該會比較用在更恰當的位置吧。
“你當皇家是什麼,百試百靈嗎?若是些許小事,還能求個成功。這叫君臣相得。”玉戰老公爺憤~青的對玉悠噴話了,他是吐了兩句後,又嘆了聲,再道:“若是真不懂分寸,天子能給,就能收。這盤龍佩你祖父就當是太宗陛下的念想,除此之外也無甚其它。”
“那不如,就留著祖父繼續念想吧。”玉悠乾笑兩聲,回了這話。畢竟,以玉悠來看,天下間最莫測的就是人心,靠一塊盤龍血玉佩,還不如靠她爹和她孃的火眼精睛呢。
“你這小孫女,不識你祖父的好心。收好,算了,你還是掛脖子上,免得哪日弄不見。老話也講,玉養人。你讓這玉養養,長得聰明些。”玉戰老公爺的無影掌又是一‘啪’拉的,擱了玉悠的小肩膀上。
“長者賜,不敢辭。阿悠,謝謝祖父。”玉悠抬頭,滿心感激的回了話。
得了塊據說來歷天大的盤龍血玉,玉悠第二日還是隨著行程去了聽天觀。本來嘛,玉悠的安排,就是拜拜神仙,添添香油錢。倒是不曾想,小道士請她到後山小屋,聽天觀的觀主相請。依然是那條道,依然是那間小屋,玉悠在這個簡陋小屋內,見到了聽天觀的入塵道士。
“居士,有禮了。”玉悠行個禪禮,說了話。入塵道士笑著請玉悠落了座,這之後,小道士就是領著玉悠隨行的嬤嬤和丫環退了出去。
屋子靜了下來,玉悠笑問道:“居士相請,可有何事?”
“貧道偶得一部**對施主有益,方相邀一述。福壽無量天尊。”入塵道士笑回了話。玉悠一聽後,忙是回道:“居士大慈之心,小女謝過。”
對於入塵道士表示出來的好意,玉悠是真心感謝。所以,這一次的見面,兩人是相談氣氛不錯。得了這部入塵道士相贈的**,玉悠請教一二道教的經義,這之後,才是滿心喜悅的告別。當然,離開之時,玉悠不忘記再一次添了香油錢。
便是在玉悠離開後,入塵道士的小屋子裡又是光臨一位客人。這是一位年約十四五歲的少年。少年錦袍玉緞,相貌出眾,一眼望去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若以贊言之話來講,那便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這便是叔祖想讓我看的客人?”錦袍少年問了話。上位者的語氣,配上溫柔的面龐,不會給人一種突由的感覺。恰恰相反,那是讓人望之而心悅誠服於這種氣度。
“不錯,便是她。”入塵道士口的“她”,便是剛剛離開的玉悠。錦袍少年聽了這話後,眉微一上挑,語氣如舊的溫柔,臉上的神情淺淺如笑,道:“天子定天下萬命,萬物各其道。一個弱女子能改我的命?叔祖,我不信命,更不信運。”
“子珏,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你著相了。”入塵道士平靜的說了這話。
“叔祖,是子珏失禮。”錦袍少年很有風度的回了話。當然,雖然話語如此,可神情和臉色上,可沒能瞧出半分他口中所謂的失禮。接著,錦袍少年再道:“叔祖乃世外高人,今日子珏尚有要務在身,來日再向叔祖父請教。”
託口之詞說完後,入塵道士也不相留,是道:“既如此,你去吧。”錦袍少年含首一下,之後離開。
出了小屋,在外面候著的是錦袍少年的隨從。錦袍少年輕輕掃了一個眼神,其中一人很有眼色的近了錦袍少年身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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