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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景沈一聽,伸出手撓了撓頭,哈哈哈笑了幾聲,道:“我跟阿悠開玩笑。”
“咱們的景三郎還好知道個怕字,若真然阿悠讓你鬧哭了。小心不光是你們大哥,就是你們爹爹也會發惱。”沈氏笑著對面前的兒女說了這話。然後,沈氏又是摸了摸玉悠的頭,道:“阿悠,你三哥就是與你親近,若是外人他哪敢這麼渾。”
渾三哥嗎?
玉悠還沒有見到那位據說很疼她的大哥玉昱沈,不過面前的雙生子二哥昊沈、三哥景沈,玉悠哪會忘記啊。雖然,這只是一本古言小說裡,可玉悠不敢忘懷為何那故事中的三皇子嫡妃能如此囂張,不就是因為有疼她的三位兄長。
可是後來呢?
覆巢之下,豈有完卵。似乎那個三皇子嫡妃,不光害了她自己的一輩子,也累了她的家人。
“阿悠,真疼嗎?”玉景沈景三郎瞧著玉悠那眼神微暗裡,直問這話。瞧著玉悠抬眼後,還又道:“若不然三哥讓你捏一把,還回來?”
玉悠聽這話後,真心為那位一頭栽在三皇子嫡妃坑裡的女人不值。卻不知道她這不回話的神情,讓景沈景三郎這位當人三哥的傢伙心慌了,他忙接著道:“要不,阿悠你捏兩把,翻個倍回來。”
說著,景沈把手臂伸到玉悠面前,還邊道:“大哥都說你三哥皮厚實,不怕你這小丫頭的。”
本來還林黛玉一把的玉悠,惱了。話說,不是每個怪黎蜀都愛LOLI。同樣的,玉悠這人覺得小LOLI可愛歸可愛,她本人卻是一直以御姐身材為傲的。
“三哥,阿悠牙疼。”玉悠狠狠狀的咬了景沈景三郎伸到面前的手豬蹄子,那是磨磨小米牙後,說出這話。
“阿悠怕是糖吃得太多。”從屋門處走進來的三十許男子笑說道。他身著緋袍,腰間佩著銀魚袋,玉悠瞧著一身打扮,十分相像那史料片裡的唐朝官服。男子進屋,他身旁一道還隨著一位少年,少年與男子臉龐相近五分。仔細瞧後那少年的五觀俊郎豐美,彩彩是冠玉鄱安般出眾。
此時,昊沈、景沈兄弟是恭敬喚道父親。這位玉礽玉老爺身側的少年對沈氏請安道母親。玉礽玉老爺平靜應話後,沈氏倒是笑容滿面應了長子昱沈話。隨後,玉悠非常上道的喚了話:“爹爹、大哥。”
“剛才阿悠說牙疼,看過大夫嗎?”玉礽玉老爺在沈氏左側的榻上坐下後,笑著問道。玉悠一聽誤會啊,忙給個小孩子的專利,甜甜笑回道:“爹爹,阿悠牙不疼了。”
“老爺,這猴兒剛才跟她三哥鬧著呢。”沈氏笑著解釋了話。玉礽玉老爺聽後,笑回道:“阿悠是個乖巧的,怕是景沈又惹惱她。”話裡這位當爹的玉老爺,真個偏了心眼啊。
這會兒,前面一直在沈氏面前大大勒勒的景沈景三郎,那是眼觀鼻,鼻觀腳跟子來著。沈氏笑轉了話題,道:“老爺,日鋪將過,可是用夕食?”
“依夫人話,先用夕食吧。”玉礽玉老爺回道。沈氏聽後,自然吩咐了話,然後全嬤嬤就是安排小丫環們擺飯。玉悠也是給沈氏牽著一道移了坐堂屋,全家人落座後,小片刻裡桌上便是擺好飯。玉悠瞧了眼,四道冷菜,八道熱菜,再是加上兩份點心。
算上這一家子六口人,不算過的用餐標準。不過若是頂著現在所謂國公府的名頭,算得節儉啊。至少,玉悠午後在沈氏身邊旁聽些時,還是頂頂明白這個時代裡,世家名門的奢華。
004 白氏心計(一)
004白氏心計(一)
雖然說是一家人吃飯,不過還是依著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當然,這時候的玉悠很是注意到了桌上熱菜中的那道“拆燴鰱魚頭”最得玉礽和沈氏夫妻喜愛,那是頻頻光顧著這道菜餚。
拆燴鰱魚頭這道菜,玉悠自然曾經吃過。不過現在是嘗著這味兒,玉悠不得不承認與她記憶中的那味兒,可是美上好多倍啊。特別是這色香味俱全,當初玉悠在揚州觀光時,那酒樓裡的拆燴鰱魚頭,魚骨和魚肉拆分了。哪像面前的款兒菜,這讓玉悠嘗後真真愛上這味了。
怪不得當時酒樓的服務員推薦說,“拆燴鰱魚頭”這道菜那是紅樓裡鳳姐的最愛。
夕食過後,玉悠還算溫馨的湊合了和和樂樂大房全家福。
隨後,自然是沈氏叮囑嬤嬤丫環們領著玉悠回她居住的小院。就是順道里還有三位哥哥陪伴著先送她回了屋子。
待兒女離開後,沈氏對玉礽玉老爺自然小意溫存。
“老爺,今日裡有個事還得你確認一翻?”沈氏是在夫妻回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