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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呢?收穫如何?”玉悠打量玉景沈那是空空如也,笑著問了這話。玉景沈這位景三郎一聽,哈哈笑了兩聲,回道:“給大哥他們打著獵物,我就是圍觀一翻。”很明顯,現在還沒有進帳呢?
便在此時,遠處的玉昱沈等大隊伍是出來了,然後,小廝們是忙碌起來。玉妙青此時也是和三皇子李子瑞各歸各位。倒是玉慧打量了玉妙青一眼後,說了話,道:“咱們大唐兒女不計較太多,不過,三妹妹你注意些分寸。要知道殿下可是貴妃娘娘的心頭寶,將來的婚事自有宮中計較。莫想糊塗了。”
“二姐姐,我跟殿下沒有什麼事兒。剛才,殿下就是看著我打了只兔子,隨口問了幾句話。”玉妙青忙解釋了這話。對此,玉慧是點了一頭,說道:“你明白就好。”
明白否?玉妙青其時有些明白,玉慧這個二姐提醒她,不外乎是因為三皇子殿下的身份尊貴,而她只是一介庶女,配不上。
可是,玉妙青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是見著三皇子時,感覺特別親切。那是一種跟她最渴望的爹爹疼愛,不一樣的東西。似乎只要一想起,玉妙青就覺得人很開心。
此時,獵物是打得差不多了,當然,一行人的大隊伍是出了樹林子。在同回京城之際的路上,三皇子李子瑞還是笑問了玉府一行人的些許家常話。不過,比起玉暉之有些稍稍過度的熱情,玉昱沈還是保持原本的面癱表情。那是有話就答,沒問就閉著嘴巴。
在與三皇子李子瑞分別後,玉府一行人回了府裡。在東西二府告別時,玉昱沈湊近了玉暉之的耳邊,說了一句話,道:“當朝太子高坐東宮,請暉之堂弟慎行。”
“大堂兄的好意,弟謹記心裡。”玉暉之點頭應了話。然後,玉昱沈是再看了一眼玉暉之,打馬領著弟弟玉昊沈、玉景沈和妹妹玉悠回了東府。
在東府等人離開後,玉暉之轉頭看著玉昱沈這位堂兄的背影笑了一下。其實,他心暗想,大堂兄想太多了。他怎麼可能介入了皇家的爭鬥。想他玉暉之是哪根蔥,怎麼敢進那趟子混水。
至於今日的熱情,玉暉之不過是想著試試溫度罷了。
不管玉暉之如何想,玉悠此時已經和三位兄長回了東府的院子。當然,收穫的獵物是由著下人去處理了。不過嘛,玉悠還是挺高興的跟三位兄長一道去給孃親沈氏請安。然後,順道嘮叨嘮叨一下這次的郊遊快樂。
倒是沈氏瞧著四個兒女的神情,是笑道:“剛回府一身的風塵,去洗漱下。再過會兒,就要用夕食了。正好湊合上時辰。”有了沈氏這話後,玉悠跟三位兄長是笑著道了告退,然後,兄妹四人是各回各屋子去洗漱一翻,再是換了乾淨的衣裳。
這個春季,玉悠便是出這麼一趟子的遠門。
春季是暖和,那夏季就是暑氣來臨。
春去秋來,秋過冬至。平泰十三年的日子,不緊不慢的過去了。迎來平泰十四年的春天。在平泰十四年,玉悠滿了九歲的生辰。
這一年的九歲生辰,玉悠過得很平實。
在這一年的元宵節,玉悠倒是知道一件大大的喜樂事,就是她娘沈氏發了話,讓玉悠跟隨哥哥們看元宵的燈會。當然,東府去燈會熱鬧,少不得也招呼了西府的堂兄妹一道。便是在這個燈會地的秦淮河畔時,玉悠剛放好河燈,就是巧遇了熟人。
“玉家妹妹,好巧啊。”慕容謹兒很熱情的招呼了話。瞧著走過來的慕容姐妹二人,玉悠也是笑著回了話,道:“綰兒姐姐,謹兒姐姐,你們也來放河燈嗎?”
“是啊。”慕容綰兒笑答了話。
此時,玉慧和玉妙青也湊了過來,相互又是見過禮。瞧著河燈也是放了,慕容謹兒就是提議,道:“元宵燈會的各樣式燈籠好漂亮,咱們一道去猜些燈謎如何?”
有這話後,玉悠的哥哥和堂兄們是沒有議異,於是姑娘們透過後,自然便是轉道去了花燈會的大街。年年歲歲今相似的花燈節,依然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繞過一家接一家的燈鋪攤子,慕容綰兒和慕容謹兒兩姐妹手中,已經是燈籠提著。
“玉家妹妹可有中意的?”瞧著空了手的玉悠,慕容謹兒是湊了她身邊問道。玉悠瞧了不遠處的攤子一眼後,倒是喜歡上一盞普通的宮燈。這宮燈樣子普通著,可玉悠就喜愛了上面的工筆畫。於是,自然扯了她大哥玉昱沈的衣袖,道:“大哥,幫忙了,阿悠想要那盞燈籠。”
順著玉悠的手瞧了一眼,玉昱沈應了一聲。然後,是平靜走到攤子前,問了話。當然,小謎語是要猜的,這就是個樂意。謎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