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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氣,“我會把這一切還在白羽身上。”
“卑鄙小人。”歸晚咬著牙齒說道。
他並不生氣,隨手取出幾片竹葉,灑向歸晚。歸晚雖向後躲了幾步,但還是有片竹葉刺傷她的手指。那竹葉上塗了特殊的毒藥,可讓中毒之人暫時喪失武功。
“晚兒,我不想傷你,你走吧。”他轉過身,甩袖而去。
之所以急著離開這裡,是因為他害怕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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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晚來過之後,昔邪又被重新關進了不見天日的石屋裡。深夜,她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她起身沿著石屋的牆壁摸,終於在一處角落發現了一灘紅血。昔邪拿起蠟燭仔細一看,才發現那血是從石壁的縫隙裡流出的。
一絲不詳的預感緩緩湧上心頭。
“白羽……”她慌亂的拍著牆壁,大叫著:“白羽!白羽,是你嗎?”
“吵什麼吵!”負責看守她的女弟靈溪憤怒的開啟石門,叫嚷道:“我告訴你,要不是宮主交代不許傷你,我早就劃破你的臉皮了。”
“帶我去見慕丘,求求你了。”昔邪哀求道。
靈溪別過頭,“沒用的,他不會見你的。”
昔邪不甘心的抓住靈溪的衣袖,聲音顫抖的說道:“求求你,帶我見他,求求你了。”
“你滾開!”靈溪一腳踢開昔邪,指著他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也配見我們二宮主。”
“靈溪,你以後也不配留在絕塵宮了。”深沉而妖孽的聲音,昔邪心中頓時一喜,是慕丘!
她緩緩道:“慕丘,你來了。”
來了?他心中苦笑,與其說是來了,倒不是如說是從未離開。
靈溪見到慕丘的一剎那,嚇得頓時攤在地上。慕丘看也不看她一眼,徑直走到昔邪面前,心疼的說道:“怎麼了?”
“我想見白羽。”她懇求道。
慕丘轉過身,聲音有些不自然,“除了這個,其他的事情我都答應你。”
昔邪咬了咬嘴唇,雙膝下落,“慕丘,我只求你這一件事情。”
他轉過頭見她跪在地上,心中一沉,嘆道:“你快起來吧,我會折壽的。我帶你去見他還不行嘛!”
慕丘扶起昔邪,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走向另一個石屋。果然,白羽被關在她的隔壁,想不到他們竟然離得這麼近。
來到石室門前,石屋裡飄來濃重的血腥味。慕丘瞟了一眼石屋裡面,沉沉說道:“就是這裡了,快點進去吧。”
昔邪剛走進去,就看見白羽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她記得那傷口,和霓裳抽在她身上的一模一樣。這還是幾天前那個翩翩少俠嗎?想著他們分開之前白羽一副輕鬆閒散的樣,一定是怕她擔心故意做給她看的。
他那身白衣早已被血染紅,頭髮凌亂的披散在肩上,雙手緊緊握著鐵鏈。他勉強睜開眼睛,模糊的看著那熟悉的身影,輕輕的說道:“小丫頭,你怎麼來了?”
“白羽!”昔邪心疼的抱住他,心中彷彿被千萬毒針刺中,那種痛苦,難以用言語表達。她甚至都流不出淚水,他的血將她的衣角漸漸染紅,她不知是痛苦還是悲傷。
“小丫頭,你跑這來做什麼?”他趴在她耳邊虛弱的喘著氣,“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走吧!”
昔邪微微皺眉,“可是……我……”
“什麼可是不可是的!讓你做什麼便做什麼。”他的語氣很嚴厲,充滿了責備。
她的心中頓時如刀絞一般,若是當時她沒有掉進河裡,白羽也不會為了救她耗費內力,現在也不會成為階下囚。
“不,我留下配你。”出乎白羽的意料,她沒有選擇走掉,也沒有選擇傻乎乎的救他,而是選擇留到這個充滿血汙的石室裡。
昔邪對著門口的慕丘說道:“你走吧,我留下來。”
慕丘並沒有很訝異,他早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盯著昔邪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把昔邪姑娘鎖起來。”
這間本身就是用來折磨魔教中人的囚室,關在這裡的人必須手腳套上千斤重的鐵鏈。即使是她,也不例外。規矩就是規矩,她既然要留下來,就該知道要承受的一切。
當石門死死關上的前一刻,昔邪透過縫隙對慕丘微微一笑。若是再想見到慕丘,恐怕就難了。
石室內陷入了一片沉寂,燭火輕輕搖擺,白羽抬起頭看著被鎖得牢牢的昔邪,不禁輕笑道:“你這個樣真乖。”
昔邪臉上一紅,“是啊,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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