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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妹妹口冷但絕不是無情無義之人。
歸晚眨了眨眼,強壓著對楚冥歌的不滿,輕聲問道:“一定要這麼樣做嗎?”
“一定要。”他的態非常堅定。
“好,既然如此,我和他們一起死。”說罷,歸晚提起暗器盒,沿著小徑緩緩向叢林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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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僵持
“站住!”楚冥歌硬生生的截住了她的去。
歸晚抬眼看了她幾眼,冷笑道:“一個人死也是死,兩個人死也是死,你還在乎多死我一個人嗎?”
那話說得為諷刺,絲毫不給楚冥歌留顏面。在秋顏堂,她並不是好說話的人。她不怕他,只是尊重,但如果僅有的尊重也沒有了,那麼就只剩下這些冷嘲熱諷了。
“堂主,我不能放著昔邪不管。”她明亮的雙眼中透漏著說不出的執著,“也不能放著他不管。”
“這麼說你還是在意他?”楚冥歌直直的盯著她,不肯給她任何一個說謊的機會。
面對他這樣的目光,這樣的質問,歸晚反倒一時說不出話來。她在意的究竟是什麼呢?楚冥歌的手段她是瞭解的,所以她即使是她進去了,也是白白搭上一條性命。
不過,她還是要去。但走之前,她一定要警告他:“堂主,但是請你想清楚,若是這谷裡有一人活著出來,必定不會放過你。”
“那就讓他們不要出來。”他的話很決絕,他自認為沒有做錯,他提醒過秋顏堂的每一個人不許進去,是他們自己要往裡闖。找昔邪,找白羽,哼……不過是一群感情用事的人罷了。
他轉身看向眾人,冷言道:“你們若是想進去便進去,我絕不阻攔。”
四周一片安靜,大家都低著頭不說話。
歸晚沉沉的嘆了口氣,“我去。”
她的聲音很輕,輕到僅僅有幾個人聽見。如風的聲音散在了風裡,她走得也是那樣的快,沒有再給別人勸阻的機會。
這條很長,也很短,但真的沒有辦法回頭了。
她不怨恨楚冥歌,即使今日死在了這裡,她也不怨楚冥歌。是自己選擇的,她不願無悔。
秋顏堂的四大樓主走了位,剩下一位還在秋顏堂留守。這算不算是一種背叛呢?楚冥歌站在谷口,等待著手下的人送火藥過來,這個時間裡,他想了很多東西,但始終沒有想出答案。
“堂堂楚冥歌,如今也成孤家寡人了。”顧小落嗤嗤笑著。
楚冥歌走到囚車旁,捏緊她的下巴,陰狠狠的說道:“怎麼會是孤家寡人呢?不是還有你陪著我嗎?我們一起看出好戲。”
顧小落冷冷的垂下頭,她可不願意和這種人一起看好戲。按著楚冥歌這種方式做事,能當上堂主還真是奇蹟。
“楚冥歌,你這樣做,不後悔嗎?”她低沉的嘆了口氣,盯著他的面具說道:“還不打算摘下面具嗎?”
他碰了碰戴在臉上的面具,並沒有摘下的意思,這個面具伴隨他多年,他已經習慣了。來不及後悔了,與其去想後不後悔,倒不如開始做。
見楚冥歌不說話,顧小落也不再追問。想來她自己也不過是和楚冥歌一樣的人,一樣的孤獨,被人拋棄。她的目光越過娑羅山谷,企圖看向更遠的地方,看到更遠的人。那個人會出現嗎?這麼久沒見,她還沒有做好見她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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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
司徒蒼崎端坐在教主的椅上,整個殿中只剩下他一個人,說這裡是殿,也算是抬舉這裡了,這個殿也不過是另一個山洞,四周滿是岩石泥土。
他在等著第一個推開大殿門的人,能夠活著走到這裡的人,也必定是瞭解他的人。可是他哪裡能想到,第一個推開殿門的人卻是昔邪。
“怎麼會?你怎麼會出來?”他愣厄的看著她。
昔邪莞爾一笑,“那皇兄以為會是誰?”
聞言,他的臉色一變,右手輕輕捏緊,“為什麼要出來?”
“哥哥贈我琴譜,我自然要為哥哥撫琴。”她的背後揹著那把玉琴,如同揹著這些年所有的怨恨。
她把琴緩緩取下,雙手抱著琴身一步步向他走去。
每走一步,司徒蒼崎的眉頭便皺緊一分。
終於,她走完這條長長的距離,來到他面前,她直直的看著他,手上一鬆,玉琴重重的落在了他的手上。
“你怎麼會出來的?”他還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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