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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讓她似曾相識,她肯定在什麼地方聽到過這個聲音,但她怎麼想也不想不起來。她不禁好奇的問道:“我們見過嗎?”
那人沉默片刻,輕輕的回道:“或許見過。”
還沒等昔邪問起在哪裡見過,那人便從暗道中走了出來。該怎麼形容眼前這個人呢?他有著與聲音不符的醜陋面貌,那張原本該是俊俏的面容卻被一道道傷疤所掩蓋,凌亂的頭髮遮住了他的半張臉,乍眼一看,倒像是乞丐。
“看夠了嗎?”他自嘲的笑了笑,他這張臉的確讓不少人驚訝,說他是世間第一醜男,也不足為過。
昔邪以為傷到了他的自尊,立刻道歉:“對不住了。”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尖銳刺耳,他快速的掐住她的脖,陰森森的說道:“你是在同情我嗎?我告訴你,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也不需要別人同情。”
他越掐越用力,面孔因為生氣而變得猙獰,昔邪的臉已經被憋得通紅,她皺著眉頭瘋狂地想掙脫,但怎麼也掙脫不了。那人的手彷彿充滿了力氣,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記住我的名字,司徒蒼崎。”突然,他鬆開了她,語氣平淡的好像剛剛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他沒有理由的掐住她,又沒有理由的放了她,還真如白羽所說的,他就好像瘋一樣。這世間竟然還有這等暴虐之人,怪不得其他門派對魔教中人總是喊打喊殺的,原來魔教教主是這樣性格多變的一個人。
司徒蒼崎,原來就是他。
“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把我抓到這裡?”她憤憤然的問道,其實她更想問為什麼只抓她,不抓白羽。
司徒蒼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因為我喜歡。”
昔邪眉頭微皺,“你認識我?”
他又是一陣沉默,似乎是在嘆氣,又好像是在輕笑,乾枯的頭髮把他的面容遮住了大半,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憑什麼聲音,判斷他的喜怒。
“就當是不認識吧!”司徒蒼崎抬起手撫摸著她的秀眉,指尖在眉心處停頓一下,他的嘴角顫抖著說:“你叫什麼名字?”
他的指尖讓她的眉心感到不適,她又怕避開他會惹怒他,只好乖乖的回答他的問題:“昔邪。”
“昔邪……”司徒蒼崎若有所思的重複著她的名字,像是在思,又像是單純的呼喚。
他痴痴的唸叨著她名字,搖搖晃晃地走向一個角落,倚在石頭上,慢慢閉上眼睛。她知道蒼崎沒有睡覺,他只是在想事情。這習慣,到像是她認識的一個故人。
故人!昔邪眼睛一亮,輕步走上前,想更仔細的看清他的面容,誰知剛靠近,他便睜開了眼睛,警惕地看著昔邪,“你要做什麼?”
她急忙踉蹌的退後數步,口齒不靈便的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只是隨便看看而已。”
“你很怕我?”他直直的盯著她,等待她的回答。
她吞了吞口水,半個字也不敢回答。萬一她哪句話說錯了,惹怒了他,說不定就被他掐死了。這個時候,她還不如裝啞巴,什麼也不回答得好。
“說話!”他不耐煩的道。
看來啞巴是裝不成了,她性豁出去了,“怕!你武功高強,殺死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我怎麼能不怕?”
司徒蒼崎略微一驚,隨即又笑道:“除了你,沒人敢這麼與我說話。看來,把你抓過來,是抓對了。”
“白羽會來救我的!”她堅定的瞪著他。
白羽,提到這個名字就讓司徒蒼崎一陣厭惡,他看清了所有門派派來的細作,卻怎麼也沒發現白羽也是細作。
“如果他來,我就殺了他!”他絲毫不帶情感的說著。
他不討厭背叛,但他討厭欺騙。他將魔教總舵建在地下,並且暗自佈下陣法,沒想到還是被楚冥歌發現了。自從他得到了秋顏堂聯合絕塵宮圍攻魔教的訊息,就將魔教的入口處封死,另外開了一條密道。等到楚冥歌發現另外的密道,估計就要半個月後了,到時候,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你累了嗎?要不要去廂房小憩一會兒?”司徒蒼崎的語氣又忽然變得溫柔至,讓昔邪一時間摸不著頭腦,這人腦是不是有病啊!怎麼這般奇怪?和她認識的那位故人一點也不像。
“走,我帶你去廂房。”還沒等昔邪反應過來,他已經霸道的牽起她的手,把她往密道里拽。
昔邪完全是被他拖進房間的,並且所謂的廂房,根本就是司徒蒼崎自己的房間。房間裡除了一張玉雕成的床,再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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