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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奉命辦事,知道的人極少,為何這小子會知道,看來不可小覷這年輕人。”
藍珏城陰沈的臉不動聲色,他陰悽悽的乾笑一聲,道:“笑話,老子娶親還要淮水幫同意?這是那門子的規矩?”
藍珏城的從隨聽了以後跟著起鬨,剎那間整個梁宅前人聲鼎沸,這情形就好像預演迎親情景一般熱鬧,不同的是其中充滿一觸即發的殺機。
尚文野臉上殺氣一顯即逝,一貫的笑容中殺機已經湧現。他面露微笑的道:“明人眼前不說暗話,這小沛在淮水幫勢力範圍內,輪不到你這三江幫的小嘍羅在這撒撒野。”
藍珏城的心中還是不信這人是淮水幫少幫主,此時聽尚文野出言恫嚇。他不由的冷冷的道:“待我娶了梁小姐後,梁府舉家遷至範縣,免得在這兒受貴幫閒氣。”
尚文野笑容頓失目光殺機已動,他右手收回紙扇,厲聲道:“藍舵主,在下給臉你不要,這會兒刀劍無眼,可別怪我出手狠辣。”
藍珏城察言觀色,心中不禁開始擔憂,“萬一他真的是尚文野,那今天可真的吃不完兜著走。不如趁他孤身一人時,先做了他再說。”
藍珏城本來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惡徒,此時殺氣上湧,尚文野看在眼中,反而暗自竊喜。
尋思:“三江幫派個莽夫來踩地盤,簡直是飛蛾撲火。”
雙方言語漸漸針鋒相對,轉眼間就要拳腳相向。事實上雙方人馬爭的只是一個利字而已。導因於朝廷派了重兵守住河道,於是鹽幫在運輸上至為不利。這梁儒文經營的生意中,其中有一項是代運官鹽至內地。雖然航道不是真的深入內地,但是他的船舶在黃河,淮河上有通行證。以前這河道沒有禁令時,鹽幫並不需要他的船隻。梁儒文當然知道兩幫的意圖,只是這關係到身家性命的事,他無論如何不能答應,至於無端捲入這場是非,他也感到相當無奈。
尚文野早知藍珏城身後有高手,他才會如此有恃無恐。他雙手輕輕一拍,兩條黑影從旁竄出到尚文野身後。
這兩人一般青衣素裝,長相也像,腰間各系著一柄看似古舊的長劍,兩人年不過三十。
臉上都是一樣冷漠無情的表情,四隻銳利如鷹一般犀利的眼光,似乎已經盯著了獵物,正待伺機而動。
藍珏城見了那兩人迅如脫兔的身手,心中一凜。尋思:“這兩人難道是絕命雙劍胡氏兄弟?那麼這年輕人白羽飛劍真是?”
絕命雙劍本來是一對雙生兄弟,自小被江西藍衣劍客封隨緣收養。只是兩人在二十歲那年不知為何弒師潛逃。藍衣劍客封隨緣江湖上風評不惡,自然有許多他的好友為他報仇。兩人的清風隨柳三十六式劍招殺了不少江湖豪客,雖然因此揚名江湖,但是仇讎相扣,找上門的人越來越多,最後兩人避禍加入淮水幫,成為尚文野的貼身保鏢。
尚文野看了藍珏城的神色,笑了笑道:“若是你能打敗我的兩個手下,今天的事我就不管了,不然,乖乖的滾出小沛,永遠不準在回來。”
藍珏城冷笑一聲,側頭一點,後方走出兩人肅立在他身後。這兩人年紀就大的多了,一高一矮,年紀都在四十多歲上下,兩人的手中都拿了把單刀,矮的臉頰上一條刀疤斜過嘴角,看上去醜陋無比。高的身材細長,滿臉愁容,眼角低垂,看來無精打采的樣子。
藍珏城右手一送,道:“這場比試閣下若輸了,梁小姐我就老實不客氣帶走了。尚文野仰頭哈哈一笑道:“這我不敢保證,這要看梁老爺怎麼說。不過,你總要過我這一關的。”
藍珏城此行本來就怕淮水幫阻攔,如今淮水幫少幫主下帖接招,自己好歹也要試一試。
梁儒文眼看對方拿自己當賭注,心中不滿卻無計可施。不論哪一方得勝,自己都是受害者。還好家眷已經送走,今天就算遭到不幸,那也是命中註定的劫數吧!
突然一頂轎子匆匆而來,梁儒文臉色一變,急忙上前道:“琳兒,你怎麼突然跑回來?
我不是讓你待在嬸嬸家嗎?”
轎子的紅巾一掀,一人撲到梁儒文的懷中哭道:“爹,女兒怎能讓你為我遭受危難。”
梁儒文臉上老淚縱痕,輕撫著女兒的肩膀道:“傻孩子,爹自有主張,你太莽撞了。”
梁鈺琳抬頭看著父親,輕咬著嘴唇道:“爹,女兒不怕這些惡人。”她說完霍然轉身對著眾人道:“你們這些惡人,不准你們欺負我爹爹。”
尚文野眼前出現一張□首娥眉的臉龐。直鼻樑,櫻桃小嘴兒,一雙眼睛雖然含著淚水卻依然閃亮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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