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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同時,長安城的東門的祥和酒樓裡,人聲鼎沸,跑堂的店小二揮汗如雨,口中吆喝著一長串的菜名,手中端著一道道精心烹調的菜餚,魚貫穿梭在賓客之間。就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個看似尋常漢子的男子,低頭品□鮮美的湯汁。
這裡是豪客文士聚集的場所,尋常人等根本花費不起這兒的開銷,更何況是一個升斗小民。但是此人卻無視眼前的喧譁,專心享受桌上唯一的一碗鮑魚湯。
一個公子哥兒踉踉蹌蹌晃了過來,砰的一聲,一屁股重重的跌坐在這漢子的對面,兩眼微醺的瞪著這漢子,嘴裡含糊不清的道:“你這個。惡。惡。臭叫化子。竟然敢。和我。
惡。惡我們平起平坐,你。有幾顆腦袋可以揮霍。,還不。惡惡。”一句話未說完,哦的一聲,竟然當堂吐的滿地都是腥臭刺鼻的穢物。
眾人見狀,急忙掩鼻走避。店小二看了心裡直搖頭,不過他還是盡職的走了過來,滿臉堆笑的道:“江大爺,小的扶您到偏廳休息。”
沒想到那姓江的公子哥兒反手一拍,店小二躲避不及,臉頰中了一巴掌,紅腫的像個豬肝一樣。吃了悶虧的店小二,一臉哭喪的躲到一旁去,其他人見這姓江的惡形惡狀的,更是躲的遠遠兒的,霎時之間酒樓空出半個廳堂。
那姓江的嘿嘿笑道:“你這該死的賤民,沒聽過我江犢的名字嗎?你知道我是誰?我叔叔是鼎鼎大名的江充,怕了吧,還不快滾。”
那漢子聽了以後,身子連動也沒動。逕自個兒喝著湯。
江犢看那漢子還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酒氣上衝,霍然起身,右手一舉,倏的往那漢子臉上打去。
那漢子左手一抬,五指化為虎爪,對著江犢右手來勢,喀的一聲扣個正著。
江犢猛然感覺右臂劇痛,腦中登時清醒。只見那漢子左手勁道越來越強,江犢痛得哭天搶地,左手使勁的想要扳開那漢子的左手,可是無論江犢如何使力,那漢子五指文風不動,右手依舊一匙匙的湯往口中送。
江犢的兩個家僕遠遠的聽到聲音前來觀視,只見江犢已經痛的兩腳發軟,嘴裡不斷討饒。江犢的家僕大驚之下,隨手拿起板凳就往那漢子身上砸。
那漢子放下湯匙,右手輕輕晃了一下,兩枚銅錢迅如電閃般打中那兩個僕人。那兩個僕人身子一麻便渾身不能動彈,高舉的板凳咚的兩聲落在地上。
其他圍觀的賓客聽到江犢自報名號,本來存著看熱鬧的心態瞬時間一掃而空,眾人悄悄的走了個精光,大廳之中站著兩個呆若木雞的僕人,一個哀嚎不只的富家公子,還有一個神色自若的尋常漢子。這四個人構成了一個可笑又詭異的畫面。
這時樓上忽然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只見四個人緩緩的走下樓來。
當前一人衣白勝雪,手持羽扇,相貌俊雅,容貌看起來年紀大約三十歲左右,但是從他的嘴角露出幾條皺紋,顯然年歲比看上去的數字大的多了。
其後一人生的一張國字臉,雙眉略向下垂,下額稀稀落落的幾根鬍鬚,腰間繫了一把暗黑色的長劍,藏青色的長杉配上這把古色古香的長劍,感覺上就是一個江湖豪客的模樣。
江犢的臉已經痛的皺成一團,此時他跪著往上一瞧,突然大聲叫道:“叔叔,快來救我。”
那四人之中唯一身穿官服的中年人,聽了叫聲後急忙對著身邊的人道:“廣元,快救救我侄子。”
原來這四個人之中,穿白衣的四大名捕中的白雲秀手聞如名,配著長劍的是丹鳳劍武翔風。後面站著微笑的是按察使徐廣元,面有急色的正是位極人臣的江充。
聞如名走到那漢子身前,不動聲色的看著這漢子,道:“閣下遠來是客,不如讓在下做個東道,為閣下洗塵如何?”
那漢子左手一甩,一股兇猛的力道將江犢推的往後翻了個跟斗,哼哼唧唧的站不起身來。
聞如名看了他的手法,心中一凜,道:“原來是鬼爪常天,沒想到你竟千里迢迢跑來送死。”
一碗湯終於喝個碗底朝天。常天拍拍肚皮,意猶未盡,道:“這家店只有這湯還能入口。不過蟑螂老鼠太多,倒人胃口。看來長安城不是人住的地方。”
聞如名臉色一變,厲聲道:“今天讓你來的了,去不得。”聞如名袖子一動,一道鐳射破空而至。飛刀勢頭勁急,眼見閃躲不及。卻見常天身子不動,右手一揚。飛刀好似赤蟒入洞般竄入常天的袖子,這一手功夫巧妙至極,卻也危險之至。
萬一功力不足,準頭稍有差池,那常天的一隻手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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