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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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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一片小江山。無奈這樣小算盤說不出口,無法大張旗鼓地宣傳貫徹。而作為軍人,岳飛的想法卻很簡單(或者可以說是太實誠),他一心要打回北方去,因而無法與皇帝達成默契。

但假如岳飛成功,救回被金國俘虜的徽欽二帝,宋高宗說不定就會丟掉替補皇帝的資格,秦檜等人的仕途大概也會斷送。儘管當時與金人議和,並未以岳飛為條件,但在當朝君臣之間,岳飛必死卻成了他們完成求和策劃的默契。因而明人文徵明的一首詞,說秦檜不過是幫兇,皇帝才是主謀:

拂拭殘碑,敕飛字,依稀堪讀。慨當初,倚飛何重,後來何酷。豈是功成身合死,可憐事去言難贖。最無辜,堪恨又堪悲,風波獄。豈不念,封疆蹙?豈不念,徽欽辱?念徽欽既返,此身何屬?千載休談南渡錯,當時自怕中原復。笑區區,一檜亦何能,逢其時。

(滿江紅)

即便如有人所說,就當時宋朝國力而言,最佳選擇應是議和,但宋高宗的求和策略也屬於最失算的那種:

他不懂得,抗戰也好,和談也好,都要靠實力。除掉了最英勇善戰的將領,且不說恢復失地,即便是偏安一隅又能有什麼安全感?

他不懂得,經營大業不可偷運私利。君臣都有小算盤,把陰暗目的和國家大事攪和在一起,其決策必然陰暗,其執行也必然混亂。

他不懂得,國家的事總要有堂堂正正的理由,否則會喪失民間的支援。像他那樣偷偷摸摸地玩,怎能不使社會上甚至士大夫階層內人心渙散呢?

他也不懂得,和平之所以可貴,除其他價值外,也在於它是一個增強實力的機會。而乞求到的和平,則完全是苟延殘喘的同義詞。

於是有歷史學家指出,南宋能得以維持,並非主要靠國策,靠實力,靠動員,而是靠進貢,靠僥倖,靠對手內部的混亂。一旦蒙古帝國崛起,面對組織有效的騎兵攻擊和後勤配合,苟活的政權也就再也支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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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得下明星才能基業長青

大概因為從一開始就過得較為憋屈,清朝的文化裡一直有個時隱時現的人才主題。一個例子,是康熙年間查慎行(一度是皇帝身邊很近的人)吊念屈原時的沉吟:

平遠江山極目回,古祠漠漠背城開。

莫嫌舉世無知己,未有庸人不忌才。

放逐肯消亡國恨?歲時猶動楚人哀。

湘蘭沅芷年年綠,想見吟魂自往來。

(三閭祠)

屈原祠也稱三閭祠。詩中的第三、四句“莫嫌舉世無知己,未有庸人不忌才”就像是作者與屈原的靈魂對話,是經典的今古同慨。第七、八句寫得尤為哀婉,說楚江兩岸年年幽花簇放,屈原的靈魂,這時大概仍吟誦著離騷,在濃郁的香氣中暗自徘徊吧。詩寫到這裡,時間的隔閡就像真的不存在了。

另一個例子,是乾隆年間張問陶在北京蘆溝橋頭的感嘆:

蘆溝南望盡塵埃,木脫霜寒大漠開。

天涯詩情驢背得,關山秋色雨中來。

茫茫閱世無成局,碌碌因人是廢才。

往日英雄呼不起,放歌空弔古金臺。

(蘆溝)

所謂金臺,就是戰國時燕昭王為招賢納士而高築的黃金臺。到清朝時,在蘆溝橋附近已無處憑弔。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詩人一來到古燕國地界,就情不自禁想到人才問題。“茫茫閱世無成局,碌碌因人是廢才”一半是對社會的看法,一半也是自責。而像樂毅(燕昭王招募的“能人”)那樣的戰國英雄,在大清帝國斷然是再也找不到了。

從征服中原到鴉片戰爭的二百餘年裡,清朝統治者的所作所為,就像一家不大的公司在吞併了另一家頗大的公司後經常會做的那樣,一直懷著極為警惕的心情做文化整合。

但由於高管團隊(朝廷)遲遲未能打出有感召力的新的旗幟,或扶持有代表性的新人物、新楷模,最終還是讓下屬在心裡暗暗不服。這樣一種管理方式,與一個幅員廣大、民族眾多的大帝國的現狀相比,已極不合適。

全世界都會見到同樣的情況。一家大報(或新聞機構),一定要有自己的明星記者和評論員。一家大證券公司,難免要有自己的明星經紀人和分析家。一家大企業,假如只有一位CEO成天在場面上晃來晃去,而沒有明星銷售員、明星設計師、明星物流主管,企業內部的人心裡也會隱藏著一些酸味。

顧雛軍玩格林柯爾的時候,就有香港分析家說過,此君是以“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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