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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話 (選載作品)
我不喜歡寫很誇張的故事情節,不喜歡吹得天花亂放,本書武俠內容為主,玄幻故事為輔,希望你們會喜歡!
夕陽西下。
落日的餘輝,將天畔映影得多彩而絢麗,無人的山道上,一輛四騎的馬車不緊不慢的向前行進著,四匹英拔的駿馬,也被這秋日的晚霞,映影得格外威武雄壯。
沒有炊煙,因為這裡並沒有依著山麓而結廬的人家,大地是寂靜的,甚至還有些沉重的意味。
車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似乎咳嗽的人已經病入膏肓,奄奄一息。
車前僂叟的老車伕面帶憂色,回頭撩起吊簾,關切的問道:“侯爺,您沒事吧。”
車廂內很寬闊,足足有三米長,兩米寬,中間擺著一個精巧的八仙桌。裡面鋪滿了柔軟的貂裘,這本是價值千金的奢侈品,卻被車裡的人當成了毯子,鋪墊在車廂內。
車上躺著兩個男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身著錦袍,頭戴玉冠,一看就知道不是個特別有錢的就是個特別有身份的人。雖然臉色蒼白,毫無血色,但臉上仍透著一股英氣,那張佈滿病態的臉,雖然已不再年輕,但仍十分的英俊,非常有男人味。
這位被稱做侯爺的人,用一塊錦帕捂著嘴猛烈的咳嗽,咳了很久,才停下來。他用錦帕擦了擦嘴邊的血跡,錦帕的另一面,卻全是他剛才咳出來的血痰。他朝趕車的老車伕擺擺手,十分虛弱的說道:“不礙事,不礙事。”說完,又提起擺在身邊的碧玉酒壺,往嘴裡倒酒。
老車伕強忍著眼中的淚花,在把吊簾放下轉過頭後,才舉起右手慢慢的把淚擦掉,繼續揮鞭驅馬前行。
侯爺喝了一口酒,望著車內躺著的那個穿著怪異,留著短髮的人,左手一直緊緊握著他的刀,似乎死也不肯鬆手,他拉起吊簾,朝車外說道:“老喬,你能看出這人究竟是從何而來嗎?”
名叫老喬的車伕搭腔道:“侯爺,您的見識比可我要多得多了,連您都看不出他的來歷,我又怎麼會知道呢。”
侯爺又小酌了一口玉壺中的美酒,說道:“從他的衣著裝扮,倒和絲綢之路上從西方而來的商人們有點相似,但看他的相貌,卻更似我中土人士。但他手中握的刀,卻又是東瀛武士才用的武士刀,但東瀛武士一般都是身材矮小之輩,如他這般身材魁梧的人,我卻從未見過。”
老喬應聲道:“侯爺走南闖北,真是見多識廣啊,老奴我趕了幾十年車,除了認識他那把刀以外,卻看不出他半點來歷。”
侯爺笑問道:“哦,你也認識這刀?莫非你也去過東瀛三國?”
老喬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說出來也不怕侯爺笑話,老奴年輕時,也曾做過海盜,跟隨渤海海盜頭子盤龍盜,去那東瀛島國幹過不少壞事,殺了不少那身材矮小的日本人,當然也搶回來了不少東瀛美女,老候爺年輕時曾經恩寵過的幾位小妾,就是老奴和那盤龍盜當年從東瀛一起搶來,特意送給老候爺以示忠誠的。”
候爺笑笑道,“你說的就是我那幾位小媽吧,這麼多年來想起她們,倒讓我還是印象挺深刻的。”
老喬笑了一下,湊過頭來故做神秘的對他說道:“候爺若喜歡東瀛女子的話,老奴可以安排以前那班曾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為候爺再去東瀛搶幾個漂亮的黃花閨女回來,他們雖年以老邁,但他們的子孫後代卻還在北方海域幹著這刀口舔血的勾當,現在已經都是海上的一方霸主了。”
候爺又笑了,道:“哈哈哈哈,那倒不必了,如果傳將出去,江湖中人肯定都會罵我南胤候歐陽正義是強搶民女的老色鬼了,那我這一世英名就毀於一旦了啦。”
老喬擺擺手道:“沒事的候爺,京城裡那些皇親國戚、高官權貴們,封地的那些藩王,各地的官員們,哪個家裡不是養著幾個東瀛賣過來的騷婊子,候爺不用擔心,絕對沒人會說您壞話的。”
歐陽正義又大笑幾聲,把玉壺放進嘴裡又倒了口酒,道:“罷了罷了,我這一身情債你閒我還被她們累得不夠嗎,罷了,繼續趕路吧,聽說常德城裡也有一位絕色名妓,據說她的母親也是東瀛女子,咱們今晚如果能趕到常德,明天倒也可以讓她來陪我喝喝早茶。”
說完,歐陽正義笑眯眯放下吊簾,躺回車內,閉目養神,時而拿過壺嘴往嘴裡倒上一口,幽閒而又暇逸。
老喬回道:“是,候爺有此雅興,老奴一定今晚早點趕到常德,為候爺將一切安排妥當。”
說完,揚起鞭子,大聲吆喝。“駕,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