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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指了指若木的後身,於是那女人用力將那器具塞入她的後|庭,若木的後身立刻被撕開了一個口子,疼得她在地上直顫抖。
陳穎再也忍受不了這般的場景,她流著淚,只想讓她們停手,可是卻不能出聲。
隨後是沁雪,陳穎眼睜睜地看著沁雪被綁住了手腳抽得全身是血,在地上哀嚎打滾,她的衣服全部被鞭子抽破直到全身□,尖厲的慘叫聲讓所有人都心驚,可是那些宮女沒有停手。過了許久,或許是姡妃覺得夠了,她終於讓人停了手,走到陳穎身邊,取走了她口中的布條,笑得很得意地問陳穎道,“怎麼樣,要不要向我求饒?要不要認下這一切的罪狀?”
陳穎低垂著頭,身上的瘙癢難耐已經讓她冰冷了四肢,可是她自認,這些痛苦遠不及另外三個無辜的人,是她太任性,逞一時之快才害得其他人陪她受罪,她低聲下氣地對姡妃道,“我求你放過她們,你要我認,我就認了便是。”
姡妃的目光忽然變得狠毒,她冷笑道,“你以為就這些麼?呵,我可為你留了好些人,那一身的傷才真叫可怕,那些也是你做的,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必須給我認!”
陳穎閉著眼,仰起臉點了點頭,不管她有再多的不清不願,此刻,她只能屈服於姡妃的強權之下,“隨你要怎麼做我都依你,我只求你放過她們。”她的聲音很是無奈和心痛,若木和沁雪都想要出聲,卻都無法言語,只能忍著眼淚看著她,洛妃早已暈死過去,她被放下來的時候,沁雪拼著全身疼痛衝上去抱著她殘破的身體,哭得稀里嘩啦。
若木的身體也如撕裂一般疼著,卻撐著走到陳穎身邊抱著她的腿哭個不停,只有陳穎,幾個宮女對著她的身體潑了一桶冷水,連若木也被淋了溼透,在這已經轉涼的秋天冷得她牙齒直打顫,可她卻努力讓自己裝得鎮定傲然,她輸了這一局,卻不能再輸了尊嚴。幾個宮人七手八腳為她穿上衣服,按著她將她頭髮盤起,裝飾得如同一切都未曾發生一般,壓著她走了出去。沁雪和若木都哭得抽噎不停,想阻止卻被人攔著,無能為力。反而是陳穎臨走前,淡淡地回身望了眼若木和沁雪,對她們柔聲吩咐道,“照顧好自己,我很快回來。”
姡妃這次是有備而來,所以她這番行事更是肆無忌憚,陳穎想著自己本來也不過如此了,屏翳再如何冷落她責罰她又能如何?她自信不會比姡妃的那些私刑更可怕了。
然而看到榮華閣前那七八個跪了一地的妃嬪,陳穎才深覺自己低估了姡妃的瘋狂程度和惡毒程度,那七八個人或被鞭笞或被杖笞,有兩個被掌摑得臉都整個紫了。
姡妃的人押著陳穎跪在榮華閣前,不一會兒,便有宮人通傳說陛下到了,姡妃和嫞���褂辛磽庖桓讎�右慘黃鴯虻角巴酚�蜃牛�掠輩壞貌桓刑舅�饈奔淦�眉�跡��環種傭疾輝�朔選�
屏翳匆匆趕來,見了這滿地的場景,怒氣衝衝地問姡妃室怎麼回事,姡妃卻不說話,只是一臉嚴肅眼中含淚地望了陳穎一眼,陳穎冷笑,她覺得姡妃不能去參選奧斯卡角逐小金人實在是太過可惜,那簡直是演藝界的巨大損失啊。
陳穎不開口,那暗暗押著她的宮女掐了她一下,她迎上了屏翳的目光,終於淡淡開口道,“是我吩咐動的手,她們一個個都不知禮數,缺乏□,我不過是略施懲戒罷了。”
屏翳剛想發怒,忽然對上她眼睛裡的悲哀,如醍醐灌頂般醒了過來,是啊,這個女人怎麼有能力弄這麼大的動靜,因著他的冷淡,這宮裡還有誰會聽命於她呢?他勾著嘴角冷笑,他忘記了姡妃與湘君曾是怎麼在這宮中為非作歹的了,如今狐假虎威不成,倒只能栽贓陷害了。
可屏翳並不打算處置任何一方,太尉傅秉英對眼下立時三刻就要出征的自己而言仍十分重要,至於陳穎,不知為何,他忽而便明白了她為何要承認這本不是她犯下的錯,她這一縷孤魂竟不知何時,悄然在這個世界裡紮根了,甚至擁有了要拼命守護的人,所以她才會受制於姡妃,才會冒著被打入冷宮的危險認下這些罪狀。而他於著一切,竟一絲一毫都未曾察覺。他發現自己對她一點也不瞭解,哪怕每天聽著她的生活瑣事,可是她的內心,他一點也不瞭解,卻又是那麼的想去靠近她去了解她,屏翳驚覺這個念頭的時候,他想自己一定是瘋了吧。
姡妃見屏翳猶豫了,慌忙跪下請求褫奪她的後位,屏翳似笑非笑地看了她許久,直看到她背脊生寒,終於笑了笑摸著姡妃的髮髻道,“不要胡鬧了,沒人可以護得了你一世。”他的話語意有所指,讓姡妃渾身一震,陳穎望著他的眼,此刻的他舉手投足都透著一個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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